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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贵乱/连载】七千伯度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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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贵乱/连载】七千伯度之痒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15 00:36回复
    深夜发帖!(捂脸)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2-1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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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千伯度之痒
      cp能有多乱有多乱,目前有米梅/米路/梅路/梅拉/耶哈拉/神路(?),后续会有拉梅/米玛/加沙等等
      01
      我和路西法迎来金婚七千年之际,梅丹佐又怀孕了。
      我当然不可能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发现这个问题的是个四翼女天使,那时候衣衫半解眼波半绕两条腿锢着梅丹佐的腰,然后梅丹佐干了他出生以来最丢脸的一件事情。
      月正圆花正开,气氛旖旎时,神之颜,天国宰相,帝都色魔,哇的一声吐了。
      第二天帝都色魔就被挂了头条,质疑x能力的不在少数,大多数痛心疾首,还有一部分口味特殊的女天使表示想在梅丹佐怀孕时跟他搞,前提是梅丹佐不弄脏她们衣服。
      拉斐尔作为梅丹佐名义上的配偶是第n个知道这件事情的,我是第n+1个。梅丹佐已经和我离婚,作为曾经的夫妻一直以来的同事兼上下级我是应该关心下他的,更何况这几年梅丹佐和我一起收集资料,看着拉斐尔眼红红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梅丹佐跟我在一起时曾经委婉地表示自己想安定下来,当然可能因为我们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爱对方,他劈腿了,我也是。而对拉斐尔,他貌似甚至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承诺,这是天界私底下流传的消息。梅丹佐照样眠花宿柳,这不,搞出事儿来了。
      “好事啊,”我憋出这三个字,端庄微笑,反正又不用解释哪儿好哪儿不好。跟拉斐尔这确实是私下我能拿出的最好态度了,虽然我现在不恨他。我能爱的时间太短,不愿意浪费在恨人上面。
      一阵尴尬的沉默。
      拉斐尔攥着红发,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有点震惊地看着我。我以为是天界语进化太快了导致本文盲还在用古老的发音,只听得拉斐尔轻声说,
      “梅丹佐的孩子……是路西法的。”
      拉斐尔睫毛一扇。他长得好看,一副很有迷惑性的清纯面相,睫毛忒长。当初派去给耶稣殿下他妈带信时,他才是一副圣母相。上帝当年泪流成河,后来在河上浮起一座伊甸园,拉斐尔就是凡水与圣水混合脱胎的。
      被他骗过不少次,我第一反应是他挑拨离间。
      “怎么可能。”我笑,“我对路西法还是有自信的。”
      拉斐尔抿唇,“信不信随你。梅丹佐上次去魔界……”这话说得有点怯,但倏忽他又鼓起勇气了,颔首后就往出走,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告诉我他们七千伯度前搞过,我信。我还买过路梅路同人本呢。”
      要是几千伯度前,我肯定会暴打拉斐尔一顿然后对路西法吼不解释清楚就分手,然而现在我只有那么一瞬间想叫他停下,然而我没开口。拉斐尔也没回头。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2-15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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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泠泠。一天的工作后,我去看哈尼雅。哈尼雅穿的单薄,在阳台上坐着,仰脸对满天星空,尽管他已经不能视物。他曾经有天界最美的一双眼睛,所有的珠玉宝石之辉在他面前都那样黯然。地是寒的,像夜空一样冷。我拥哈尼雅入怀,他秀美的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父亲,他很暖和呢。”哈尼雅轻声说。他的手脚冰凉,我看着他,蓦地一阵心酸。
        梅丹佐怀他时,我也没体会过怀胎之痛。梅丹佐那时经常把自己搞得面色苍白,该纵的欲却一点不少,这是他离不得的。可他总是用了十分力气去怀哈尼雅。哈尼雅是梅丹佐的骨,梅丹佐的肉,无论梅丹佐对他人再怎么冷酷,对哈尼雅他永远是个温柔的人。哈尼雅刚出生时,梅丹佐身体虚弱却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摸摸哈尼雅的脸,“他真漂亮。”我叫他几声他都恍若未闻,我那时有错觉,哈尼雅是梅丹佐一个人的。那时的梅丹佐温柔得不大像他,晨光入扉,梅丹佐轻声,“你叫哈尼雅!”
        哈尼雅,哈尼雅,路西法最喜欢的名字。然而哈尼雅是路西法抢不走的,哈尼雅是梅丹佐的。现在哈尼雅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他长大了。我和梅丹佐离婚了,这些好像都发生在一夜之间。
        哈尼雅偎在我怀里微微发抖,骨头硬的咯手。他不愿意出圣殿,执要每日对着空荡荡的圣座,圣殿里甚至没有他的影子。
        我没有梅丹佐讲故事的能力,梅丹佐虽然笑话堪比制冷机,但很会说事儿,母猪奔月能讲整整一本书。但哈尼雅更喜欢跟我待在一起,梅丹佐说我是火系,哈尼雅体寒,我说你是冰系吗,梅丹佐严肃地说他是笑话系。我冷的一颤。亏得哈尼雅继承了神之颜的脸而没继承他的不着调。
        “你天父怀孕了。”我说,哈尼雅“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惊讶。虽然足不出户,但神与他长伴。有时看着哈尼雅,我会误以为他就是那个稀薄透明亦绝美的影子。哈尼雅闭上了眼睛,心却愈来愈明亮。
        可作为一个父亲,我宁愿他不那么完美。我宁愿他有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貌不惊人,幸福地偎在我们的羽翼下。我和梅丹佐用了几千伯度也没能使他复明,但只要生命之树不灭,我的灵魂次次转生,那么我就不会放弃。梅丹佐看得很开,我不行。
        哈尼雅倚在我的肩膀上。梅丹佐才有他时,我自己都不算个成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梅丹佐虽然轻薄浮浪,但哈尼雅总是隐隐地怕他,却近我,有什么私密的话都愿意倒给我。现在我的肩膀足共他小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尼雅轻轻说,“我会有弟弟吗?”
        “嗯。男女还不一定呢。”
        “他一定长的像天父一样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下颌最像梅丹佐,笑起来有几丝无言的媚意。其实梅丹佐正经起来是很好看的,就是那种时刻太少了。谁都知道他演戏,谁也看不穿他的面具。
        “我真希望有一天能看看弟弟。天父一定很爱他。”
        “他更爱你,”我说,哈尼雅表情微微惊讶,我又加重了语气,“他最爱你。”
        “天父永远是你的天父,父亲也永远是你的父亲。”
        “父亲,我真的很抱歉……”哈尼雅忽然扑到我的肩头,“我真的很抱歉……是不是只要没有我,一切都不会……你和魔王陛下不用分离,天父也……”我肩头湿了一片,“你们不用太在乎我。我长大了,一个人可以的。”
        “说什么呢,”我拍着他,“怎么会有父母觉得孩子多余?”
        哈尼雅不答话,紧紧缩在我怀里,像他小时候,怕雷,怕冷。他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像两粒黯淡的石灰。
        我从圣殿里出来时,露水打湿了花瓣。天使不需要睡觉,可总需要休息。一般我大半时间在想路西法,而今天我显然更应该想我的爱人,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七千伯度,这七千伯度指的是自握手言和后没有敌对、没有硝烟的七千伯度,贝利尔在地狱掌权,路西法重新划分了节历,每一伯度有一半时间他会穿过七重天阙云霭,牵起我的手轻轻吻一下。
        我觉得不是因为拉斐尔的消息,但是我今天仍然不大想他。冷风穿襟,我又置身与梅丹佐和哈尼雅的回忆之中。那时天色是灰的,但也有别样暖意。哈尼雅眨着明亮洵美的眼睛,抱着书,与我们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哈尼雅是个让路西法心痛的意外,却是个让梅丹佐狂喜的意中。梅丹佐肯让我上还肯自个儿生孩子就很让人惊诧了。我第一次干梅丹佐时,他一个曾经的纯1紧的像处女,叫的比**还骚。媚眼如丝,风情万种,一树红梅压海棠。不等我清清嗓子叫他打开腿,他热情主动的跟分手炮似的。然而这次分手炮似的青涩的做爱却开启了我们漫长的婚姻,梅丹佐说婚姻不是折磨胜似折磨,如果我们只停留在那一炮,之后还可以有很多炮,可我们偏偏选择了最不明智的一种方式。
        那天晚上干了几次我不知道,有的印象就是梅丹佐***骚的出水,我最后红了眼直接往极键捅,梅丹佐的叫声跟那唱歌剧的女高音似的,我窘得想捂住他嘴,梅丹佐说小米迦勒你难道不想这样吗,一边说一边还动了动腰。我说你这是想我早泄吗,呵呵。他对情人一向温柔体贴,梅丹佐捏捏我脸,语气漫不经心,哪有,小米迦勒就是很厉害。最后我疯了他还没疯,他内里一绞,我一股脑射给他后趴在他身上喘的跟牛似的,我说难怪你要做1你做0男人得被榨干了都。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2-15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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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丹佐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媚意,他含住我的耳根舔舐,十指拂过我的翅膀,有一下没一下挠着翅根。我们相拥入眠,梅丹佐艳色的嘴唇*****颊。
          后来就有了哈尼雅。玛门嘲笑说哈尼雅这种性格是怎么在精子中勇夺第一的,我一巴掌拍到玛门脑袋上。那时我还混混沌沌地思念路西法,当梅丹佐问我孩子叫啥时,我想也不想地说:哈尼雅。梅丹佐的笑像是初春的风,好,就叫哈尼雅。
          我没想到梅丹佐会这么轻率。哈尼雅这个名字,我曾经做梦都是这个名字,在犹菲勒告诉我路西法曾怀孕后的日日夜夜,我梦见我小小的孩子,那个名叫哈尼雅的孩子的心脏在我的剑尖上跳动,他还长了一对恶魔的蝠翼。我本该用我全部的温情拥抱他。
          那个黑发红眼的哈尼雅渐渐走远,迎面走来红发明眸的哈尼雅。
          我当时为了这个跟梅丹佐吵了不少次,梅丹佐说叫哈尼雅就叫嘛,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梅丹佐充耳不闻。他也不生气,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别有一番美渣男气质。有天晚上我跟梅丹佐坐在哈尼雅身侧,那时候哈尼雅还特小,全天界的女天使都被他萌出了母性,只有夜晚哈尼雅才从一溜母性泛滥的女天使手中回到梅丹佐怀里。梅丹佐摇着哈尼雅,脸上圣父光泛滥。我当时想我们管神都叫爹(也许有的叫妈),神宠路西法估计就这样,又想到神在创世之初,天与地是油与水,耶和华巍然立于混沌,他的影子浸在一片水银似的星光里,表情温和而慈爱……地给襁褓中的路西法唱摇篮曲。我打了个寒噤。
          事实上路西法没怎么对我讲过这些事情。他活了太久,他曾经是天界的柱石,由于历史太久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那里。我跟他热恋时秉着爱一个人就要了解他的一切的心思去七天图书馆查资料,结果发现貌似能讲的清楚些的只有《神典》,那还是路西法自己写的……最后我在图书馆睡着了,路西法抱我回家。
          他抱住我,“宝贝,不要再去了。”口气难得强势,“那那没什么好知道的。”
          热恋中的人都傻,他要我往东我脑子昏着也不会往西。但我记得他秀美绝伦的脸上笑意冷峭,但又不是全然的嘲讽,“那时没有人。没有你。那段历史没什么意义。”
          那时,他还是上帝右边最耀眼的星辰,日月也随他周转。
          那个夜晚,路西法早已堕天。我上次见他仿佛过了很久,可他不在时间有多少意义?
          我记得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美貌让万物黯然失色,千军万马在他麾下,一派雍容气象。
          路西法身边站着莉莉丝。夜之魔女有一张我的面孔,挽着他的臂肘,穆穆皇皇。他们因为背叛而相聚,真是天造地设。
          我离他很近,却又离他很远。路西法开口,声音清越而美妙。
          他说。
          “神祝福你们,大天使长。”
          我、梅丹佐和哈尼雅。
          后来,我和梅丹佐的婚姻受神祝福。我们在九天之上,漫天云霞铺就婚礼的石阶。后来玛门吐槽我们俩,说耶和华是个伪君子,我和梅丹佐明明搞得未婚先孕不合礼数,耶和华愣生生地掰成了天上地下只此一对。我说小屁孩不懂别乱说话,大人的事不是你能懂的。
          玛门说学会做神的走狗就意味着成为大人咯?当时路西法斜躺在旁边看书。他合上书,肃容,“毕竟神看好你们。”
          哈尼雅的到来让时间重新流动起来。最后他还是叫哈尼雅,梅丹佐说孩子的最终解释权归老妈,我要再哔哔他就亲我了。后来我也承认了,这名儿确实挺好听,路西法干什么都很有天赋。当人想逃避什么时,总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照旧。而当我轻松地对梅丹佐说起路西法时,就像当初我对梅丹佐信誓旦旦“我要喜欢路西法就用鼻子吃面!”,当然最后我还是喜欢了路西法,我也没有真的放下。
          俗话说朽木不可雕情亡不可久,但那个晚上,看着梅丹佐哄哈尼雅睡着,我心里突兀地浮现出路西法,也许是因为那天的月亮太美太圆。路西法曾说要带我去魔界看一轮血月,他现在可天天对着那一轮红月。团聚和离散从来相对,路西法,我想,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看一看我们的孩子。
          他一定长的跟你一样好看。
          梅丹佐推了推我,满脸疲惫地看着我。我鬼使神差地问道,
          “哈尼雅,为什么叫哈尼雅?”
          梅丹佐撑着头,“小米迦勒,你怕跟他比吗?”
          梅丹佐轻声,他拿这声音对付女人百战百胜,“我不怕啊。”
          我揪住他的领子,“你……”胸口剧烈起伏,“梅丹佐***早知道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怕我怕,我真的怕,我怕见他的面,我怕看见他身边有莉莉丝我们本来可以有一个叫哈尼雅的孩子!我怕他笑着对我祝福!”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2-15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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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上)
            路西法还留着那只牛奶杯。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很恋旧的人,但人们从低处仰望时,他是晨星,亦如晨星遥不可及。他从不让床伴卧榻于侧一宿,他也不会对他奠下的一砖一瓦有任何流连,就像神会欣喜他的造物,却不会爱上他的造物。
            我几千年前前往魔界,挑中了那只杯子。我跟路西法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下给梅丹佐戴绿帽子,如今可能也算是报应不爽?
            没有人做错什么。要怪就怪路西法七千伯度都不带套。
            “……陛下打算怎么办,梅丹佐的孩子?”
            路西法笑了笑。
            “宝贝,如果你想我留下他,我就留下他;你想拿掉他,也无所谓。”他一笑,似是新月初展颜,“我不喜欢你提他,尤其是在我们独处时。”路西法贴近我的耳边,眼眸水光潋滟,可我感受不到他的吐息。他的黑翼环住我们,“我还有惊喜给你,光伟正的米迦勒殿下。”
            路西法的云淡风轻震惊了我。他似乎压根不在意,好像梅丹佐肚子里的不过是一块普通的肉,留下可炙,扔了喂狗,而不是一个将会艰难诞生的流着一半他的血的生命。
            我看见一片火红云霓缓缓行来,照亮角隅的黑暗。路西法捧住我的脸,他和我的气息相间,我几乎要溺毙在这似酒的柔情中。
            突然,我眼前闪过一个影子,只是一瞬。褐色头发褐色眼睛,我曾经吻过他,也进入过他的身体。吻和吻,做爱与做爱,怀孕同怀孕,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同?我们亲吻因为我们想亲吻;我们做爱因为我们想做爱……
            我推开了路西法。
            “不,这得问梅丹佐。”良久我才回答。
            天光铺展,我们的七千伯度以此开头。
            也许和平已久,纷争必起。
            路西法的眼神仿佛寒冰。“问他?问他干什么,米迦勒,你不够吗?”他上前抓住我的手,“别再提他,米迦勒,”他咬住我,“我可以当他不存在。”
            “……可是我不能。抱歉,路西法。”
            曾经我给路西法表白时,说我只想跟你做,路西法冷冷地叫我滚。后来我们既***又烂黄瓜,玛门死孩子给我翻白眼说没想到你们这么纯情,路西法外头多摸俩女恶魔的手都要吃醋,我说那是夫妻间情趣好不好?玛门一个媚眼飞过来,那你和死梅花呢?
            拜拜。
            说实话我现在很想揍路西法一顿。可看着他那水嫩的脸蛋我就下不了手,我几千伯度前究竟是怎么有勇气捅他一剑的?人们说心软就是纵容,可谁他妈能告诉我我正妻睡了我前妻还让他怀孕了我该怎么办,急?
            我抓住路西法的双肩,路西法眼神错愕,转眼就微微笑起来,“米迦勒殿下,”他舔了下唇,“我叫拉哈伯新换了魔界的床。”
            “不,路西法,”我说,“……”我想了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天国宰相和魔王的孩子。他的出生必然使天阙震动,鬼神俱惊,享尽殊荣抑或受尽苦楚。但路西法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讲,孩子很重要,可这块肉,掉了也就掉了。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要他流掉,路西法轻而易举地就能让梅丹佐在床上歇上几个伯度,连外遇都不能搞。
            风雨欲来。
            路西法的表情冷了下来。
            “这是他的孩子。你和他的孩子。”
            “那又如何?我们伟大的米迦勒殿下圣母心泛滥不得不忍痛割爱凑成一段奉子成婚的佳话,三界传唱大天使长的美德?”
            不。我咽在喉咙里。
            我绝对不想……
            可我想干什么呢?
            路西法看我不说话,却没有扭头就走。
            后来路西法说我们也许需要冷静一下。
            我苦笑。
            人就是犯贱,安稳日子过久了就想玩趟过山车,翻车了又悔不当初。像当年多少傻天使被激励着吵嚷着上战场,被玛门的大镰刀搞出了心理阴影,不少现在还在疗养院住着呢。有人说,战争与死亡造就英雄,恋爱体味人生,结婚毁掉人生,外遇让你了解真正的人生。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15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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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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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狂奔把梅丹佐抱回家。回到天国宰相的宫殿才发现不少路西法的未接来电,不知道他有没有气的砸了水镜。
                我扶梅丹佐躺下。他的宫殿与数千年前别无二致,与我共度鸳梦的枕上留着拉斐尔的气息。水晶光华灿灿,玉人如斯黯淡。梅丹佐累的狠了,他靠着窗户,缄默不语。
                “你到底……”
                “他不该招惹哈尼雅的。”
                梅丹佐闭上眼睛,汗涔涔的,褐发柔顺地贴着我手掌心。他抓着我,胸腹起伏,神色忽的升起暧昧之意。
                “小米迦勒,我们少说有几千夜的夫妇之恩吧?”
                我没心思跟他调笑。
                “有话说就快放,没话就乖乖躺着。”
                “好,”他的神色突然郑重,“米迦勒,我拜托你一件事。”
                “请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tbc.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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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2-15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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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15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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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疼梅梅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15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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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圈真乱我脑细胞不够用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2-15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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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尽力。”
                          我说,摸了摸梅丹佐的额头,手指滑过他的脖颈,一路迤逦到心脏处。砰,砰砰,双重回响。
                          梅丹佐虚弱地笑,“小米迦勒对病人就不要乱闪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发情注意场合。”
                          天界最骚的女人是谁?
                          不是风骚,而是骚包。
                          加百列。鞋跟细的跟头发丝似的,一腿搁在狮鹫兽头上,那个大家伙很显然想给她翻个白眼。
                          她见我,止住脚步。
                          “米迦勒殿下。”
                          我请她帮忙照顾梅丹佐。加百列脾气臭,但母性也是一等一的强,看到梅丹佐这样子一边痛骂路西法一边锤到梅丹佐胳膊上叫他好好躺着脑子里放干净些。
                          “是是,加百列殿下想我跟她一样当和尚了。”
                          加百列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居然没有跟梅丹佐斗嘴。加百列号称天界第一嘴,首先我们压根拼不过她的语速。
                          梅丹佐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击,惊讶地睁开眼。他一双褐眼把加百列扫了个遍,还是波涛汹涌娉娉袅袅几千余,但是……
                          他从头往下扫,再从脚往上扫,加百列竟然红了眼。多年情圣严肃得出结论:
                          加百列!跟人睡了!
                          老处女加百列一向洁身自好不参与几个男人的贵乱圈,对象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哪位。
                          梅丹佐:“恭喜啊。”
                          加百列:“恭***……”
                          梅丹佐:“沙利叶呢?他不是一直立志要跟你做模范夫妻吗?”
                          加百列不情不愿,“他腰疼,起不来。”
                          梅丹佐被水呛了,一脸惊悚。
                          听加百列说,路西法这次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天界,他只是先来见了我而已。贝利尔在魔界主事,他带了玛门和一批人,活像迎亲似的。
                          “乌列不知道怎么了,当街跟路西法吵了起来。”加百列的眼神有些忧虑,她十指交叉,勉强坐姿端庄,“他虽然性情阴笃,但一般不会太明显表现出来。”加百列顿了顿,“不过他在天界就常常和你的魔王陛下不对付。但这样我们还能道歉,路西法却真的理了乌列的胡闹。”
                          “抱歉。”我说。
                          路西法能理这种幼稚的挑衅多半是因为心情不好。
                          “不,”加百列摇头说,“也不像是因为你……天,这可叫人怎么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笑笑。“另外他也不是我的魔王陛下,他一直是他自己。我不能改变他,谁也不能。”
                          我离开时梅丹佐在读一本很古老的诗集,据说是创世初神欣悦他的造物,命司艺术的天使所作的。有三个人参与创作,一个口吟,一个抄写,一个谱曲。
                          那三个天使已经在光暗之战陨落,但他所作的祠神曲却一直传了下来,就是年代已久,有流窜的字句也未可知。
                          我不大懂这些风雅之事,更擅长用拳头说话,梅丹佐却谙于此道,路西法是两者皆善。
                          这本诗集的装帧古朴典雅,笔风也不事雕琢,大都是敬神祈神的曲词。当然梅丹佐是不大关心这些的。
                          他看的是艳情词。
                          艳情词在这本书里确实不合时宜,像是灯火辉煌的城市中一个流浪者。历来解释说这些仍然是敬神词,他们把神当作窈窕的美人,以一位爱慕者的口吻表达自己对神的虔诚,但在炽热的歌颂之后紧接着就是求而不得的悼亡,芳草凋零,水自东流。也因此,艳情词极易入巫术。据说这些词里有路西法的手笔,因为只有他可以仗着神之宠爱进行一些小小的忤逆。不过后来证明了,即使是路西法也不行。
                          路西法堕天后这些艳情词被删了大半,只有梅丹佐这种老人才有全本。
                          梅丹佐性格浪荡也浪漫,曾经我们在天界过夫妻生活时出了点矛盾去婚姻和谐委员会咨询,人家建议夫妻天天给对方写点东西,于是梅丹佐天天耍笔杆,不过经历过路西法的情话轰炸我基本免疫良好。后来他写诗,阴阴惨惨,跟天边刮来一阵妖风,穿裤衩时天上下雪似的。他给我说是模仿敬神的文字,我说你哪个女友是你的神啊?
                          然后他就搁笔了。
                          梅丹佐念出声。魔界嗓音最美的夜莺也比不上读诗的梅丹佐,“他创造了云彩,也创造了朱诺。”
                          我:“哈?”
                          梅丹佐合上诗集。“加百列不是不愿意给你说么。乌列就是当着路西法的面吼了这句诗。”
                          “……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乌列脑子有病了。不过这又怎么了?”
                          “……”梅丹佐叹了口气,“小米迦勒,不听我的话,迟早会变成断使的。”他无奈地给我解释,“这句诗还有下一句,不过亡佚了,但是这句诗是可考里唯一能确定非路西法作的。”
                          “……”我不说话。梅丹佐等了一会儿,又开口。
                          “因为它本身就是献给当年的光耀晨星的。”梅丹佐突然眉飞色舞,“前面这两句直译下来——我想睡你,但你不让我睡。我猜下面一句是你去跟别人睡了。”
                          ……真的很梅丹佐。
                          “本来这首诗是全的,不过后来被路西法删了,可能是觉得太不敬了吧,不过神却让这首诗留在了这里。”梅丹佐娓娓道来,“然后这首诗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巫术的一部分。”
                          “……那,乌列?”
                          梅丹佐一脸同情。
                          “小米迦勒,爱情时刻伴随着背叛。而爱情和虔诚其实很像……你要对情人的红唇忠诚,也要对上帝忠诚。”梅丹佐拍拍我的肩,“所以还是炮友好啊!”他飞了个媚眼,“小米迦勒什么时候有需求,八折!”
                          我脸色骤冷。
                          “给路西法打吧。”
                          梅丹佐脸色稍黯,很快又神采飞扬起来。对他和路西法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偶然,也许只有我太在意。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6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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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丹佐脸色稍黯,很快又神采飞扬起来。对他和路西法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偶然,也许只有我太在意。
                            他过来吻了吻我,不带情欲。
                            “小米迦勒,注意你身边的所有人。”
                            “尤其是你,对不对。”
                            “哈尼雅的眼睛会没事的。拉斐尔交给我。”
                            “呵。”
                            “以及……对不起,米迦勒。”
                            回家路上我call路西法。
                            玛门冒出头:老爸有事。
                            “……”我踌躇了一会儿,“他要还想过下去就赶紧滚过来解释。”
                            玛门那眼神跟活见鬼似的。
                            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心里隐隐作痛,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多年没有了,以前上战场时在三军前鼓舞士气时,这种感觉经常出现,人们高呼神佑和神迹,仿佛我们真是奉神旨讨逆似的。
                            忠诚之血。
                            对神的虔信、为神而战,忠诚之血是有加成作用的。但对背叛的人,忠诚之血不仅让人万蚁噬心,更让所爱之人渐渐化作白骨。
                            但为什么会这时候出现?!
                            天界和魔界多年不动刀兵,世人皆知我和路西法的关系(当然他们不知道路西法还是我妈)……
                            火燎之感沿着脊柱爬升,眼眶湿漉漉的。像是在光暗之战,漫天光点与血水飞溅,路西菲尔在至高点,底下是一片蝼蚁的影子,站着,或躺着,他们都死了。雨下的很大,我在树下声嘶力竭地哭,眼睫毛都糊住了。
                            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你生来带着原罪,你生来就活该这样……
                            我越走步履越沉。迎面走来笑容温柔的拉斐尔,蓝瞳如碧海,他启齿,声线渺渺,
                            “米迦勒殿下早啊。”
                            扑通一声,我壮烈了。
                            这次的梦境比以往更旧。与梅丹佐和哈尼雅是在一片黄昏的颜色中,但这次俨然是天界的全盛景象。衣香鬓影,繁华满目,光从街头走到街尾。
                            那天从梅丹佐的生日宴会上回家,我喝了很多的酒,路西法送我回家。
                            月光铺了满路,路西法比月光更漂亮。他是金发蓝眼,却有白银的美貌。白银号称月之泪,美人嘛,哭起来总是更要我见犹怜些的。
                            这个我,是曾经苦追路西法2000伯度的我。
                            这种身为过去自己很奇妙……但这不是问题,我立马想起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差点扭曲变形。
                            nnd我要看着几千伯度前的自己强奸自己老婆?
                            路西法告诉我那一晚他有了亚力克和玛门。他没给我说那晚上感觉怎么样,不过我记得他第二天一脸惨白而我这个**还……他曾经就吐槽过我技术糟糕,往事不堪回首。
                            醉眼朦胧,我的咸猪手抓着路西法的手,还摸来摸去,手背细腻光滑,总之感觉perfect。路西法站着没动,亏得他一个有点洁癖的家伙能忍受我在宴会上还没擦的手。
                            然后我又开始了惊天羞耻大告白。
                            “殿下,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伊撒尔,你喝醉了。”
                            “不,殿下,我没喝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灰扑扑的伊撒尔在路西法身上揩油,然后凑到路西法脸上piaji亲了一口。
                            “殿下,我不求别的,”我扬起笑容,暗示性地舔了舔唇,“我技术很好的,殿下真的不试试?就当是床伴,您不会后悔的。”
                            我汗。
                            这时候的伊撒尔还没有恢复原来的记忆,但他潜意识里不知不觉做出了失忆前的伊撒尔会干的事情……
                            路西法沉吟,蓦地他展颜一笑,当真是春花颜色。
                            “伊撒尔,不要后悔。”
                            伊撒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路西法,我怀疑这小子压根啥都没听到,只是遵从本能往路西法水润的嘴唇上又啃了一口,两只手往他衣服里乱摸。路西法原本的唇色偏淡偏冷,如今竟然如斯鲜艳。
                            “伊撒尔,你喝醉了,”他抱起伊撒尔,吻他的眼睛,他温柔地注视着伊撒尔,就像希玛的夜空包容了满天繁星,“我来。”
                            伊撒尔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不时还哼哼两声,实在丢他这张好脸的份,难怪醉鬼为丑……捂脸。
                            他们的身影像是渐渐隐在了密林深处。
                            伊撒尔的家很乱。那时我跟卡洛穷的叮当响,除了顶着关注度之外并没有什么钱。他们俩跌跌撞撞纠纠缠缠你啃我我啃你好不容易啃到床上,伊撒尔还一脸梦幻,酒不醉人人自醉,情不欺人人自欺,妈的,我也要醉了。
                            衣衫如落红委地。路西法的脱衣手法简直玄学,不过他平常穿那么厚


                            IP属地:伊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6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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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跟不上节奏😂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8-02-16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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