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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病症晚期(原创女主,瞎特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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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新人拜吧文,没错我就是那种文渣但又迫不及待写文的新人。
爱殿镇楼


IP属地:陕西1楼2018-02-06 15:18回复
    2L说明
    全篇第一人称,看起来会很奇怪(沉迷第一人称视角无法自拔)
    女主是风间原野,无特殊能力,曾一度被怀疑是哑炮(楼主把不能使用忍术的人称作哑炮)
    和我爱罗同岁
    因为家庭的缘故会有一点作,这是设定,不喜点叉。
    3L放文


    IP属地:陕西2楼2018-02-06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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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锲子
      我躺在担架上。
      远方激战正酣。
      沙砾仍在空中变幻形状。
      有人走过来问我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心里。
      我担心他。
      如果思恋是一种病,那我就是病症晚期。
      让战争快点儿结束吧!我想见他。
      因为他是我的药啊。
      请他快点儿回来陪在我身边,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恋人,都行。
      但是拜托了,快点儿回来吧!
      不要让我一个人在白色的世界里挣扎。
      我不想要苟延残喘。
      我已是病症晚期。
      要么就让他治好我吧,要么就让我抱憾死去。


      IP属地:陕西3楼2018-02-0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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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pter·1
        真是有乃父风范啊!
        这话原先是对一个人莫大的褒奖,放在我身上却成为莫大的讽刺。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屠户。更不会希望父亲的形象是整天待在羊肉的腥臊味儿里,蓝白格子的围裙上溅满了潲水,脏污的指甲捻着一根劣质香烟,手里还数着零碎的小面额钞票。
        当然,这还不是最令人厌恶的。
        最令人厌恶的莫过于,当他生在砂忍村,却是个哑炮。
        我非常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嫁给这样一个粗鲁野蛮的男人。也许是最常来的老主顾牵了红线,但是很明显,母亲根本就不爱他。母亲作为一个中忍,自视甚高,连正眼都不愿给她的男人一个。不爱就是不爱,瞧不起就是瞧不起,于是那些大娘大婶儿就时常操着乌鸦嗓在家门口儿聒噪:
        “莫不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吧?真是苦了他们的女儿了!”
        别人都说,孩子是父母的爱情结晶。
        搁我这儿,则成了我是父母的累赘。若不是我,母亲怕是早就和杂货店跑腿的小二双宿双飞了。我是一个比较懂事的人,喏,既然我是她勇敢追求爱情的路上那个最大的阻碍,那我让自己消失不就好了吗?
        我第一次的选择是离家出走,但是这个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就流产了。在五岁的时候,母亲忽然不准我出门,当她出门在外就把两扇防盗门反锁好,连门上的猫眼都堵得死死的。我在门的另一边拼命挠门。未修剪的指甲刮擦冰冷的金属,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令人浑身发毛。
        “妈!你为什么不准我出去?”
        常常都是这样苦苦哀求,像飞蛾一头撞进滚烫的灯油里作无谓的挣扎。
        第二次的选择是割腕自杀,依然是没有实施成功。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朝母亲要刀片,谎称是削铅笔用的。母亲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削铅笔?你这个哑炮也配削铅笔?别给我丢人现眼了!”随后是她将近半小时的自怨自艾。我只能低垂着头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圆胖的脸不断流下眼泪来。我试图小心翼翼地拭去嘴角的血痕,她再次扇了我一个耳光。
        “哭啊!你为什么不哭?你难道不为有一个这样的家庭而感到痛苦吗?”
        她嘶吼。我只好假惺惺地挤出几滴泪来,以此安慰我神经衰弱的母亲。


        IP属地:陕西4楼2018-02-0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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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一天,我逃出了家。不过,那已经不能称其为家了,顶多算是一栋房子,一栋支离破碎的危房。
          母亲出了门,父亲下楼买烟忘记把门反锁,只是虚掩起来。
          我终于逃出来了,在我即将上忍者学校的前一周。
          我跑到沙地上,有点儿惊异于那里空无一人———还是有一个人,一个深红色头发、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
          “……你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很久没有和陌生人打过招呼了,我想我的嘴唇在颤抖。但是展露出害怕的情绪总归是不利于交往,我努力将呼吸调控到以往的频率。但是男孩已经开口了:
          “你在害怕吗?”
          声音轻微,他像是刻意要伪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结果很失败——他淡青色的眼睛将他的愿望展露无疑:他一定非常——非常渴望有人能和他问好。
          “我没在害怕,”我挺了挺瘦骨嶙峋的胸脯,“我只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讲话。”
          “是吗?”他怯生生地瞥了我一眼,“你是要在这里玩吗?”
          “当然,我想和你一起玩。”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满怀希望地等待他的同意。
          “可是,你真的不怕吗?”男孩唯唯诺诺地轻声道。他的手掌里忽然出现了一阵旋风,紧接着风里开始夹带金棕色的沙砾。最后,沙砾成型,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布偶熊,和他怀里抱着的那只简直如出一辙,除开体形小了几号以外。我想我的瞳仁里已经闪烁起崇拜的光芒。
          “你好厉害!”我惊呼。“我也想像你一样厉害……但是,我妈妈说我没办法使用忍术……”
          我沮丧地低垂下头颅。
          “没有关系,你肯定可以的。”男孩生疏地微笑起来。尽管他安慰的方式极其笨拙,但他是第一个对我说,你肯定可以的。那些聚集在茶馆里的中年女人从来都只会戳着我的脊梁骨说,瞧那个女孩,她是风间家的孩子——啧啧,看她多瘦,肯定和她爸爸一样是个哑炮……然后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窃笑。她们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地挑落我心底的那块遮羞布,肆意妄为地加以评论与嘲讽。
          “我叫风间原野!”我舒展开嘴角,“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他的眼睛弯成了一双月牙,“我叫我爱罗。”
          就在我想要他再次展示能力的时候,一只蛮横的手将我从他的身边拉开。我一下子跌坐在沙地上。那只手紧紧地抓住我,几乎要把我的指节给捏碎。但是我却感受到那只手的主人在恐惧,无疑有什么东西支撑着那人勇敢地站立此处而非转身撒腿就跑。
          “妈妈……”我胆怯地瞄了一眼那个发福不少的中年女人。
          “快走,你快走!别碰我女儿!”母亲凌厉地尖叫,她的手中抓着锋锐的苦无。半晌我反应过来,她在和男孩说话。
          “妈,他人很好的——”
          “你知道他是谁吗?”母亲咄咄逼人的眼神犹如初夏的麦芒。
          “知道啊,他是我爱罗。”我坦然自若地回答。
          “他不是我爱罗!他是怪物!怪物!你听见没有!快跑回家里去!”
          我怔在原地。我与男孩之间忽然堆砌起一堵无形的高墙。一刹那间,我几乎是丧失了行动能力。我只能呆若木鸡地坐在原地,凝望着男孩淡青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悲伤,有落寞,有哀戚,偏偏没有能判定他是怪物的东西——疯狂,嗜血……一样都没有。
          母亲忽然横抱起我,狠狠地迈开步子往家的方向跑。
          我被又一次软禁在家中,直到我去上学的时候才会把我放出来。没有脚镣,没有手铐,像是被囚在牢笼里的鸟儿一样再不愿放声歌唱。那个叫我爱罗的男孩,我每天都会趴在防盗窗前等待他从我们家经过。日复一日,我却再没有见过他。


          IP属地:陕西5楼2018-02-06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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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pter·02
            将风系查克拉附着在查克拉刀上,是我学会的第一个忍术——自然不包括分身术和替身术之类的简单技能。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里终于包含了一些柔软。起初我有点儿不适应,我难以置信母亲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尽管这才是身为一个母亲凝望着自家孩子应该有的眼神——温和,疼爱,而不是嫌恶和偏执。不过,虽说不适应,但我还是特别高兴。就像被一整个花园簇拥着的女孩永远没有只拥有一支玫瑰的女孩那样幸福。只是母亲和父亲的关系依然很糟糕,几乎是降至冰点。母亲常常对父亲予以挑衅的神色,她似乎是巴不得自己的眼神能化成冰锥贯穿父亲的身体。
            这都是因为茶馆里的大婶儿又换了新的谈资。
            “风间家的女孩会用忍术了呀!”她们时常狡猾地在我身后窃窃私语。“莫不是孩子的父亲——”
            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牢牢地盯住她们的眼睛。她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同时噤声。她们向着我谄笑的脸挤满了衣褶子一样的皱纹,似乎每一条沟壑里都藏有她们肆意窥探他人夫妻生活的兴奋感和刺激感。散播我家谣言这件事,无疑让她们心满意足。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禁锢谣言。
            “时间会给我们清白。”母亲如是说。
            “原野,妈妈带你去吃羊羹好不好?”
            母亲牵着我、带我去吃羊羹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情。
            晚上的街市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宛若涌动的潮流。母亲圆胖的脸上倒映着街灯的影子。也许她以前也是一个坚忍而极具自尊心的女孩,也是一个渴望变得更强大甚至是期盼能成为英雄的女忍者。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上的欠缺,外加风之国大名的裁军政策,让她向撒旦出卖了自己的梦想,堕落成而今这幅样子。
            母亲看上去非常高兴,一会儿蹿到卖醋昆布的摊贩前,一会儿打发我去买豆沙馅儿的求肥糕。
            “妈,到时候吃不完怎么办?”
            “吃不完就扔掉。”
            母亲轻快地说道,竟是少有的娇嗲俏皮。
            当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的时候,远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颇像是村里见多识广的老人所说的“闷雷滚动”所发出的声音。
            闹市里忽然陷入了一片缄默——不论是谁都想静静欣赏久违的天降甘霖。
            等来的,却不是滂沱大雨,而是一个男人的鬼哭狼嚎:
            “怪物——怪物暴走了!守鹤挣脱封印的枷锁了!”
            那个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乎是击溃了所有人的勇敢。
            街市顿时乱作一团。女人慌乱地高声呼唤自己的孩子,走失的孩子茫目无错地崩溃大哭。母亲促狭地抓住我的手。“别怕,妈妈在这儿。”其实她的手一直在颤抖,若要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不害怕的人,应该选我才对。
            “妈,守鹤……就是那个叫做我爱罗的男孩子吧?”
            叫我爱罗的男孩,母亲曾语无伦次地告诉我他被称作怪物的原因:他的身体里封印着一尾守鹤。
            我不太懂大人为什么因为一只尾兽就把男孩称作怪物。男孩的面相是如此的平和,不论放在哪家都会是最乖巧的孩子。要我说,如果男孩是怪物,那么那些成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的大人们,可比怪物恐怖多了。
            但是,如果把这句话说出来,会遭到大人的冷眼嘲讽吧?


            IP属地:陕西6楼2018-02-07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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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很棒哦!↖(^ω^)↗加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07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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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风影大人及时控制住了局势。”
                “但是,夜叉丸大人牺牲了啊!”
                坐在我身边的同学眼神沉痛。
                “听说,那个怪物今天会来上课诶!”
                “风影大人怎么不把那个怪物关在家里!难道他不怕威胁到我们的生命吗?”
                “嗳,说到底怪物也是风影大人的亲生儿子,关在家里不等于昭告天下——”
                身边的同学措辞激烈。我凭借着对那个所谓“怪物”的第一印象,战战兢兢地轻声抗议道:
                “他有名字的,用怪物来称呼他总归是有些不妥——”
                “风间,你懂什么!”同学非常恼火地打断我的话,“你总被你妈妈关在家里,当然不知道那怪物有多恐怖!”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那使得它无法依照节律跳动。我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扭过头去,掩盖不住刺痛的眼眶。那一瞬间我想把所有议论我家庭的人都千刀万剐。但是我却没有这样的实力。只能哭吗?虽说是弱者,可是顽固的拒绝用弱者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居惠,不要这样和同学说话。”
                老师抹了抹眼角,出声训诫道。老师和夜叉丸的关系不错,他的牺牲一定会让老师心里很难过。
                “还有,这是你们的新同学。”
                是那个叫我爱罗的男孩。
                依然是深红的发色,厚重的黑眼圈裹挟着淡青色的瞳仁。
                只是有些东西不再一样了。比如说,发缕的叉桠下多了一个猩红色的“爱”字。比如说,眼眸底下多了几份狰狞的血丝。那个最重要的改变,是他的眼神变成了暴戾、阴郁——就像是神话传说里冷酷无情、只爱着自己的修罗一样。而不变的,是孤独,是把心中某种空缺填满的渴望。
                大概是守鹤的影响吧?
                身边的居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有谁的旁边还有空座位的?”
                老师明知故问。事实上,只有我的左边有一个靠窗的位置。
                他只能坐这里。
                所以我颤颤巍巍地主动举起了手。做一个英勇无畏的勇士,同时也是在做一个愚蠢鲁莽的笨蛋。全班同学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居惠特别夸张地往旁边挪了挪——他的意思是,他不想被别人说是被我传染了愚蠢这种病。我才不会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现在在考虑的是,一绺头发滑落下来搭在了我的眉心上,半遮住我的眼睛,我到底要不要拿手把头发捊开。
                “那,我爱罗同学,请你坐到那个座位上去吧。”
                老师讪讪地笑了一下,表情僵硬。
                “早。”
                我扬起眼帘。
                男孩冷漠地别过头去,并没有回应。
                “那在接下来的学习中我们就是同桌了,请多关照。”
                我努力伸长脖颈,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瞳仁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IP属地:陕西10楼2018-02-0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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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人设
                  姓名:风间原野
                  年龄:中忍考试时12岁
                  生日:4.27
                  查克拉属性:风,火
                  武器:查克拉刀
                  外观:发色为熟褐,眼睛为普蓝色
                  以上应该OK,嗯


                  IP属地:陕西11楼2018-02-0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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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08 20:19
                    收起回复
                      加油↖(^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2-09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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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09 23:58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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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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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pter·03
                            “妈,我回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探头,发现阳台上的衣架空荡荡的,在干燥的空气中孤独地荡悠着。洗衣篮里堆积着满满的换洗衣物。衣服还没有洗过,我可以看到上面的油渍。
                            “妈?”
                            “喊什么喊!你妈出任务去了。”
                            坐在卡座沙发上的父亲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你这小混 账,把我的烟递过来。”
                            “我才不是混 账!”我声嘶力竭地反驳他诬蔑性的言论。
                            “你就是!我说是就是!快把烟递过来!”
                            我极不情愿地把烟盒抛掷到他的脸上。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变成一只谄媚的狗,一看到我要扔给它什么东西就殷勤地摇动那根蓬松的尾巴——这样倒是可以带给我少许欢乐。
                            父亲顾不上骂我,便撕扯开烟盒的包装,抽出一根烟。
                            他却无论如何也点不燃那支烟,于是他便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极其难听的话。那支烟软塌塌的活像父亲凹陷下去的脊梁。他因吸烟而萎缩的牙龈时常出血肿痛,他的眼窝深深凹陷,为他原本就暗哑无光的眼睛又镀上一层阴影。他的指甲缝里则一如既往地塞满了他从身上刮下来的泥。
                            这就是我的父亲。我开始疑惑,到底是因为母亲不爱他他才变成这样,还是因为他是这副德行母亲才不爱他。
                            当然我并不打算纠结于这个顶无聊的问题上。首要问题是,逃离。
                            我飞快地蹿出家门,手一揽抓住了外套和收纳箱里的零钱,像偷到鸡的黄鼠狼一样得意扬扬地溜走了。
                            “你这混 账!和你妈一样都是混 账!”
                            身后传来父亲恶毒的咒骂。
                            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胃里瘪瘪的空无一物,饥饿令它直冒酸水。不过我并不打算吃饭。因为一旦我坐下来暂歇,父亲可能就会找到我。
                            “唷!原野!”
                            是同学海原林奈,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
                            “我很少到街上看到你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啊?”
                            林奈很亲切地挽着我的手,她的一头沙金色头发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原野,你今天的举动真的是吓到我了!你居然主动把手举起来邀请那个——我爱罗同学坐在你身边呐!太勇敢了,我好佩服你!要换作是我连话都不敢说诶,你居然可以若无其事地朝他问好!”
                            “哎……那种事,可能是因为我经常待在家里,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听的比较少啦。”
                            “这样啊……但是原野,你以后说话千万要小心,别把那个——我爱罗同学给惹生气了。”
                            林奈回家之后,我在街上又游荡了一会儿。
                            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于是我只好战战兢兢地去买了手抓羊排。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裹在羊骨上面,然后狠狠地撕咬。羊排上放了很多孜然和辣椒粉,甚至还放了花椒,不一会儿我的舌头就有了一种麻麻的刺痛感。接着被辣味攻陷的城池是我的泪腺。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向地面,然后又慢慢蒸发,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羊排上面的辣椒而哭的,真的,这种搞不清楚为了什么而哭的事情最令人厌恶了。
                            吃完羊排我就走回家了。
                            门缝里传来父亲震天的鼾声,母亲依旧没有回来。
                            我没敢从家门进去,便费了点儿力气从窗户里翻进去了。


                            IP属地:陕西16楼2018-02-12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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