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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Fate Vary Night(命运幻变夜)》枪呆世界线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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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01-29 11:35回复
    大家好我是《Fate: V-Aeternum》的作者。
    主要是近两天回头看第一帖的文,发现很多bug。加上剧情大纲中途修改过,导致有些伏笔用不上了,新的伏笔也没法设置回去。所以干脆重写一贴了。
    故事主线依然是以切嗣召唤枪呆进四战并且枪呆留存为主要线索。但故事的起点比四战时间靠前一些。


    2楼2018-01-29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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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个女孩的故事开始吧。
      那是生在自认为比谁都幸福的家庭,被两个截然不同却彼此相容的世界拥圞抱着,健康成长的女孩。
      现代科技与神秘魔术,分别来自父母的教育和血脉,先天和后天的影响潜移默化地将她引向光圞明的未来。
      然而,正如颜色不同的饮料被混在一起,若非理想状态就绝对会变成浑浊的颜色那样。人生因素达到微妙平衡的女孩,在和哥圞哥一起祈祷着幸福,期待着明天的时候,一个稍微和情理有所偏离的因素,让她遭受了命运的践圞踏。
      那颗会无情地破圞坏一切,又粗圞暴地修复一切,由一位魔术师的肋骨作芯的子弹,准确地穿透了目标,又击中她亲人的身圞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所熟悉的一切已经支离破碎了。
      除了在炙热的风中哭喊,紧紧抱着自己仅剩的亲人,她什么都做不了。
      属于她的时钟,在大火燃起的那一刻停摆了。
      以将之前所有篇章几乎都焚没殆尽为代价,她的人生在那一天,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3楼2018-01-29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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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追呢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1-29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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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支持啦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1-29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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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错误的灾圞难
            尽管估计已经赶不上开场了,一个已经不年轻了的留着络腮胡圞的男人,依旧开着脏兮兮的小轿车,行进在这个海滨小城粗糙的土路上。
            路面和车轮互搏产生的颠簸让人心情烦躁,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对迟到之事的苦闷。
            <太失态了……>
            以炼金术式为主要修行魔道的魔术师,拉瑟·埃尔古顿松开方向盘上的一只手,不安地拉着自己的领带,想象着自己到场之后会面圞临的尴尬气氛。

            说起来,这简直就像是埃尔古顿家族的诅咒一样——他们每代人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论性格多么沉稳,做事多么严谨,在关键的时刻,总会因为由于各种各样自身或者外界的原因,无法立即赶到现场。
            今天可是他师圞弟的婚礼啊……虽然那个不成器的男人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乏善可陈,但埃尔古顿从来没有鄙视过他——那个人努力的程度一直被他看在眼里,他知道那家伙为了达到成为魔术师的基础比旁人多付出了多少。
            这纯粹是天赋的差异,是魔术血脉劣化所致。埃尔古顿自己的家族没有这个问题,但正因如此,他不想否定自己同圞门的努力。
            而且,相比起自己那明明天赋秉异却不愿追随魔道,而是甘愿去当小城警圞察的女儿,那位师圞弟实在是值得夸奖。
            不过说起来,埃尔古顿自己的徒圞弟……或者说几乎被视作女儿的人,塔莉·辛克莱尔,尽管收到了请柬,却好像是不会出现在今天的婚礼上了。辛克莱尔一家四口去远方祭拜父方的父母,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回来。
            当然,这对他们家那个偏爱甜食的小女儿来说,可能是挺残酷的,除非那个古板的孩子他爹改变主意,取消他们一年一度的忌日祭拜或者走个形式就立即返回。
            <真是的,为什么仓木那小子的父母偏偏死在了这个日子啊……巧合也要有个限度!……要是没有塔莉那孩子帮忙的话,我这别别扭扭的祝福致辞,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了……>
            埃尔古顿懊恼地想着。自己这个重要人物“故意”迟到,再加上第一次完全由自己拟出的蹩脚的演讲,到时候周围人的目光和表情,实在是忍不了。
            赶紧先编个理由吧,编个比“抄捷径却遇到火车脱轨导致道路被堵结果不得不绕远路”要靠谱点的理由……尽管有关这个事圞故的消息在今天晚上估计就该见报了,可婚礼现场的人怎么会拿到几小时后才会印出来的报纸。人的感情可是相当不讲道理的。
            因为夏日的炎热而越发烦闷的中年人,对着横穿土路的一头貘狠狠按了几下喇叭,不减速地从那惊恐动物让出的位置穿了过去。
            然而,等他的车把道路两侧茂圞密的树林抛在了后面,却发现前方的天空被一根漆黑的烟柱给割裂了。
            “呃……?”
            老人同时闻到了被风带来的刺鼻味道,那是木材被火烤着才会散出的气息,其中还混有肉类的焦臭味。
            “……?!”
            那不是在郊外举行的欢快的烧烤大圞会……这里没人会在教圞堂附近搞味道这么刺鼻的烧烤大圞会,就算是婚宴也不行。
            是有人把婚宴变成了一场烧烤——就在自己师圞弟举行婚礼的那座教圞堂里。
            “我的天……这是怎么了……?!”
            顿感惊恐的埃尔古顿立即猛踩油门,不顾比之前路上难受好几倍的颠簸,让这坏了修,修了坏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式“保时捷”加速奔向那座浓烟滚滚的教圞堂。
            <这一定是个玩笑……神啊拜托了,这一定是个因为我迟到就故意演给我看的大笑话!>
            但这只是自欺欺人。越来越浓重的烟味不可能意味着别的可能性。随着距离的接近,埃尔古顿已经能看到洁白的教圞堂屋顶像个被怪物从体圞内爆开了的鲸鱼肚子一样,宴会场上所有本该同样洁白纱布也在发疯般地烧着。
            他把车绕过了教圞堂的下风区,总算摆脱了那绝对是有人被烧死所产生的恶心气味,可眼前目所能及的景象却让更为瞩目惊心。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爆圞炸。扭曲的尸体像是被翻斗卡车一边开一边往路上倾倒下来的煤炭一样散得到处都是。只是炸圞弹很难造出这种效果,除非是那种名为“轰炸机”的现代兵器,从天上丢下来的大尺寸航弹……又或者,是早就被人隐藏在了现场,埋伏圞在某张桌子底下的炸圞弹。


            6楼2018-01-29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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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有人听得见么……?!”
              除了各种东西燃圞烧着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现场鸦雀无声到了令埃尔古顿绝望的程度。中年人瞪着眼睛跨过已经断气了的焦尸,寻找着自己的同圞门,结果更为绝望地发现,现场大多数人的死状似乎连辨认身份的条件都达不到了。
              “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男人挠着自己虽然浓圞密却已经花白了的头发,想强圞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像研究课题一样,不能漫无目的地乱转,而是要先建立一个牢靠的出发点,以此为基础……
              不过就在几秒之后,一个“出发点”便自己唤圞起了他的注意。
              “爷……爷爷……?”
              那稚圞嫩的声音道出的不是英语,而是日语。在埃尔古顿认识的人中,只有两个人会用日语和自己交流。
              没什么困难地,他立即就辨认出那个声音属于谁了。埃尔古顿快步绕过一个遮阳伞被烧得只剩框架了的桌子,看到了那个幼小的身影。
              这个孩子叫他“爷爷”并没有错——尽管两人没有亲缘关系,但她是塔莉的孩子之一。那个被他视作女儿的女人,曾为了应对仇家的追杀,而把自己的孩子暂托到他这里。这女孩就在他的膝头度过了对彼此都相当快活的一个春秋。
              “薇儿……?”
              说实话,埃尔古顿没料到她会在这儿……他们一家根本都不该在这儿!他们难道不该是为了悼圞念亡者而前往日本,至少要一天后才会回来才对么?
              可呈现在眼前的不是幻觉,不该有这么残酷的幻觉——跪坐在地上的黑发少圞女像是被人扔进了垃圞圾堆的洋娃娃,原本漂亮的头发散开了,沾满了带着可怕味道的烟灰,黏在衣服和皮肤上的红色斑迹怎么看都不是番茄汁或者草莓酱……
              “爷爷……爷爷!……”
              她用一种正被碾碎的人才会发出的悲惨声调叫着,用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的姿态直起双圞腿站起来,如同在走向自己的神一样朝埃尔古顿迈步过去。

              被她视作神的那个人,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就如她的母亲一样。


              7楼2018-01-29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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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了……薇儿……有我在……”
                而他也只能选择成为她的神,将哭泣的她纳入自己的怀抱——
                “……有我在,没事儿了……”
                ————————
                “……”
                卫宫切嗣做了一个不太舒圞爽的梦。
                身为魔术师杀手的男人,将以“爱因兹贝伦家的鹰圞犬”参战的男人,从保养圞精神的小睡中醒来,略微回味起刚刚的梦境。
                其实,那不算是梦,而是回忆。
                那是在失去了一位重要之人之后,在还没有和爱因兹贝伦家扯上关系的时候,在地图上很难找到的南国小城,偶然发现了自己追踪的目标。
                不知那家伙是哪根筋不对,在长时间的隐匿之后,突然间打算和朋友一起出席一次宴会。
                就算不现场看,凭借偷来检圞查的请柬也会知道那是一场婚礼,是另一对新人打算合二为一的神圣仪式。
                但对于切嗣来说,这场宴席,只不过是一个场合罢了。不论那群人是因为婚礼还是葬礼聚在一起,不论当中有多少罪人,有多少善者,他都会一视同仁。
                被切嗣追捕的那个目标,手上的血圞债数量,远远超过那次宴会到场者的总和,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在那个人离开婚宴,再度遁入阴影之后,因其而死的人的数量不会翻倍。
                错过这个机会就可能再也没有下次了。切嗣当时这么想着,便做出了抉择,正如他很多次做出同样的抉择一样。
                至于那次暗圞杀的结果,虽然过程有些意外,而且卷入了大量的无辜者,但在那颗起源弹正确地击中了目标之后,切嗣依然坚信那是值得的。
                让少数人死,让多数人活,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收益——这是这位魔术师杀手从踏入这行以来的信条。
                但是,为什么坚信着自己所行道路之正确的人,会在回忆起那次伤亡颇多的暗圞杀之后,不悦地弯下嘴角呢?
                还用说么?当然是因为那条道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啊。
                接受了爱因兹贝伦家招募之后,他就踏上了新的道路,而这条道路,也即将被他走到终点。
                自从离开了儿时的岛屿,他就在梦想着那一天的到来。
                为了达成那个愿望,他的两手也和他过去猎杀的那些目标一样沾满了鲜血。
                但是,充满痛苦的旅途很快就要结束了。再也不会有人无谓地去死了,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不能做到必要之事而哀叹了……
                卫宫切嗣,即将踏上自己最后的战场。如果事情顺利的话,那也将是整个人类最后的战场。
                “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望着丈夫在地上描绘魔术阵的样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有些不安地问道。
                为爱因兹贝伦家参战的两个人对很多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讨论和确认,包括一度让切嗣有些不满的,被爱因兹贝伦家选来的圣遗物的事儿,但是,有关法术阵的布置,爱丽丝菲尔却忘记了要和切嗣商量。
                爱因兹贝伦家的长项是炼金术,在制圞作召唤阵的材料方面不会有所缺乏。然而,被切嗣小心翼翼地洒在礼拜堂地面上的溶液,却是便宜的水银。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仪式也无所谓吗?


                8楼2018-01-29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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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1-29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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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8-01-29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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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要失望了,不过从者的召唤本来就用不着那么大张旗鼓的降灵仪式。”
                      虽然没有跟妻子商量过,切嗣自己倒是在事圞前做过了不少功课。他有充分的时间来在理论上检验自己看法的正确,而等到实际操作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的迷茫。
                      “这其中,材料只是作用很小的一方面。关键还是法阵的形状。召唤从者的不是我们魔术师的力量,而是已经搭建好的圣杯的力量。我们作为御主,只需要搭建出能让英圞灵安全‘降落’的‘机场’罢了——‘跑道’的平整程度比装饰华丽要重要得多。”
                      在检圞查完魔术阵的完备程度之后,切嗣望向了被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
                      “爱丽,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是什么,切嗣?”
                      “找个东西,在不会影响到召唤阵的前提下……”
                      切嗣一指被当作召唤媒介的圣遗物——
                      “……把它盖上,或者遮住,”
                      “啊?为什么?”
                      “我有我的考虑。”切嗣暂时不想解释,因为最佳的时间窗口正在关闭,“快去吧。”
                      “我知道了。”
                      等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之后,切嗣对着召唤阵举起了自己的手——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念到这里的时候,切嗣感觉自己好像遭了报应。


                      12楼2018-01-29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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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把英圞灵的降灵仪式比喻为了引导飞机降落,而现在,他的感觉就像是将自身化为跑道,承受一架喷气机引擎所喷圞出的炙热气流……
                        这和理论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事到如今没有退缩的理由,还没到那种程度。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用这句话作为结尾的同时,切嗣感到体圞内魔力的奔涌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要撕圞裂自己般的猛烈程度。
                        最初他以为卷在脸上的风压只是错觉,但大气的扰动是围绕着他的真圞实。水银做成的法阵和自身的魔力回路产生浪涛般的共鸣,璀璨的光芒从礼拜堂的地板上亮起。
                        不过,正如这股激流的到来,它的退去也十分迅速。在一阵如同干冰升华的雾气卷过室内之后,失去光芒的黯淡法阵中间,出现了一位全副铠甲,却两手空空的骑士。
                        “这是……”
                        “回答我……”
                        姿态凛冽的英圞灵用切嗣意料之外的声音问话了——
                        “……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13楼2018-01-29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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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姐您能先完结了您那个cod远古巨坑吗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1-29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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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从召唤阵里冒出来的人是那个在剑栏伤痕累累的亚瑟王,也不至于让切嗣如此震圞惊了。
                            <女人……?>
                            从轮廓优美的面容、以贵妇式发型扎起来的一头金发,最后到那充满中气却无法掩饰柔和声线的语圞音,大量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个怀疑。
                            见切嗣不言语,被召唤而来的英圞灵又转向了站在自己左侧的爱丽斯菲尔,但是,被盯住的银发女人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只是微微一颤,似乎也没有成为自己御主的觉圞悟。
                            而且从魔力的流向来看,召唤自己而来,向自己提圞供魔力的御主,只能位于正面,那个一脸错愕的男人了。
                            <真是的……就算没有了那家伙的幻术,也没有必要这么惊讶吧……>
                            某种程度上也预料到了这种发展的骑士,接下来做了个正式的自我介绍。
                            “Lanc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回应圞召唤而来。从此我的枪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我再度询问——你是我的御主吗?”
                            “……”
                            切嗣依旧没有回答,但是那种如同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不安的凝重。
                            阿尔托莉雅没有催他,但她在心中已经开始怀疑引起对方迟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她望向他的手背,确认了他确实有着圣杯所承认的,既像剑又像天秤的令咒。举目望去,没有发现用来选定式召唤自己的圣遗物,所以这个男人八成是使用了没有圣遗物的相性召唤法。
                            那么,他是对召唤出了自己这样的英圞灵的原因感到怀疑了么?那这可就危险了……不论是对方本性相反,还是对自我认知有错乱,对于这场战争是不利的。
                            而等切嗣终于面无表情地开口之后,阿尔托莉雅所听见的,是一记平淡到冷酷的命令。
                            “爱丽,麻烦你带Lancer去礼拜堂门口等候一下。”
                            “切嗣……”
                            “去吧。”
                            银发的女子对这男人似乎相当顺从。阿尔托莉雅看着她走过来,一脸赔笑地对自己说:“Lancer,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这位是我的丈夫,卫宫切嗣,也是你的御主……跟我来好么?”
                            “……”
                            阿尔托莉雅在疑惑之余,也还是朝爱丽斯菲尔礼貌地点了点头。至少不太像是某种针对自己的陷阱,那不妨顺应这个男人的愿望,让他单独待会儿吧。
                            而当两个女人消失在关闭的大门外后面,切嗣背对着放置着圣遗物的祭坛,坐了下来。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男人一脸苦闷地取出一根香烟,在本来不允许这样做的礼堂里抽圞了起来。
                            在接受爱因兹贝伦家辛苦搜寻而来的圣遗物,远离尘世的理想乡,阿瓦隆时,卫宫切嗣的心头便被不祥的预感笼罩。
                            并非是觉得这圣遗物会召唤出很弱的英圞灵,相反,以这东西召唤出的英圞灵,亚瑟王,十有八圞九是这场战争中预定最强的Saber职阶。
                            强大的英圞灵加上强大的职阶……从这层预计结果来看,倒是很容易体会爱因兹贝伦家的老头圞子的良苦用心,但是这和切嗣的性格背道而驰了。
                            这一生都与武圞器打交道,诛杀过最恶的奸人,也害死过最善的圣圞徒,从尸山血海中走来的男人,实在是没有能和那位被诸多光环笼罩一身的骑士王精诚合作的自信……如果要他自己来选,擅长布置陷阱的Caster和专职暗中行动的Assassin倒是更合胃口。
                            可如同命运故意在作弄他一般,降灵仪式完成后从魔法阵里踏出的英圞灵,到头来只是亚瑟王而已,从性别到职阶全都在意料之外。
                            切嗣倒不是无法接受自己的从者是个女人的事实——他并没有小肚鸡肠到那个地步。但只要一回想起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常识,以及这被揭开的历圞史谜团背后所隐藏的可憎事实,切嗣就没法给那个从者好脸色看。
                            因为不懂得如何去表达,只能干脆全部隐藏起来。因为不知道如何应对,既然对方还是自己的从者,那就关起门来一个人好好想想。
                            <也许我小看了降灵仪式?>
                            他盯着地板上因为用过的魔术阵,觉得在几分钟前跟爱妻说过的那番话简直如同小孩子的戏言。
                            用简陋的场地和材料,居然让召唤出的东西背离了最有可能的结果。这不得不让切嗣怀疑自己是否在开圞战之前便已经铸下大错。
                            “该怎么向族长解释”已经成为了非常次之的问题。“把现在这个退回去,再召唤一个英圞灵”也不可能被纳入解决方案里。既然事已至此,切嗣发觉自己现在能做的,便和以往一样——用手头所有的东西,去打赢这场似乎已经不太对劲的战争。


                            15楼2018-01-29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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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篇确实有一种修改过的感觉。比如说补魔,在楼主第一次说马上到补魔环节到我发出猥琐的笑声之间隔了一个小时……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1-29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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