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什么时候,我很害怕,会不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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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叫到我满意你连这个床都别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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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搡到这个床角,他一个手狠狠握着她的腰便于他的侵犯,另一个扼着她的脖颈,虽然没用多大的力也让她因为缺氧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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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中眸子里有他动情时的汗和隐忍挟带愤怒,更不明白他今天又是发的什么疯,可他从来如此,可她也只能如此。他发什么疯,她消受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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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她的神游,掐着她脖颈的大手收紧,她才开始本能的挣扎,像溺水的人一样在寻求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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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气尽看着身上的吴亦凡,突然不挣扎了。她想让他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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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看穿她的意图,吴亦凡及时松了手,可接下来又是反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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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杀她,他只想看她挣扎或哀求的样子,怎样都行,既然做不到让她笑,就狠到让她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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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尽兴后,他才捆着她在臂膀里小憩了一会儿。手指撩开她被汗浸透后黏腻的的发,在小巧的额头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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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睡前是他穿衣的声响,渐渐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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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歌有多怕吴亦凡,畏惧到不敢在他身边入睡。总要等到他呼吸安稳才能小心翼翼的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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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她唯一还能让她与这个世界脱离不受吴亦凡压迫的美梦都让他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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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吴亦凡吓到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她怕她失控叫出的不是吴亦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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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毫无尊严渺小又小心翼翼的苟且偷生,她劝服她自己,她的身和心已经习惯到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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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第一次见面吴世勋只是对她好奇的话,那第二次,就是害死他的那只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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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在熟悉了几天环境后,吴家才置办家宴来为他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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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人都大大小小的落座,吴亦凡才缓缓而来,明明还有说有笑的吴家人一刹间都变得谨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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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看着多年未见的哥哥,怎么都记不起童年和他一起玩耍的画面,也许,根本就没有过。能跟这个哥哥亲近的除了血缘,就大概不剩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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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亦凡亦是如此,但总归是亲弟弟,还是说了几句询问生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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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家里的阿姨问要不要开席,吴亦凡才正了正身子静默的扫了一眼桌上的人,开口问
“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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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问的是那位最让人头疼的夫人了。
“还在睡呢,这就叫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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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等她自己起来吧”又在阿姨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上“过会儿煲上汤,看着她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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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向吴世勋解释到,“世勋,你嫂子最近不太舒服,你不要太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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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也不太在意的回应了一声。只是周围对这事早就习以为常又避而不谈的奇怪氛围让他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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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吴世勋留在了吴家里。他对这里一切都没有那么熟悉了,对他来说这里更想一个暂时的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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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的他躺在沙发上发呆,一道白影就这么过去,惊的他立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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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个白影过去走到厨房,是一个赤着脚消瘦的女人,可她没发现他,一回头惊的掉了手中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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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咽了一下,忙不迭得俯身把碎片捡起来。吴世勋担心伤到她拉住她的手,“不要捡了,我叫人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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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开口,她的手已经盖在了他嘴上,失意他不要出声。接着她望着没有人来,像只小兔子一样跑了,可是小兔子跑的太急连碎片划过了脚都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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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吴世勋对着地板上狼狈的粥碗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