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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nna】whispers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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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又是我~
·Not dead.Just...=_=这段时间历经了活到现在最(难以描述)的一段日子,直接导致breakdown好在由于没威胁到公众安全,没像ASIS里的焊丝儿一样被关起来【此处应有撒花
·好在现在一切还好。冷静了一段时间,直到看到一篇英语文章,其中有段话很打动我”...writing is a method of communication;and the crocus is an imperfect crocus until it has been shared.”(写作是一种交流方式,你的报春花(番红花)只有在同他人分享时才算得一朵完整的报春花)。于是我又冒出来讲故事了(其实主要还是源自朋友们特别是猫大的鼓励),其他的,姑且来踢狗吧=w=
·灵感源自Fionnuala Gill的歌曲The Cloths of Heave,原本是叶芝的诗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他希翼天国的锦缎),绝大部分梗来自安徒生原版《冰雪皇后》,内容借自马上就要关闭的活动题目,只可惜活动参加不了,我还在被收容呢【泪
·这个故事前提很简单:假如牛顿的棺材板没压住【不】电影里焊丝儿的那一剑把冰砍碎了……
·所以你们知道了,这是篇虐文(抱头)。但不是“那么”虐。拒绝苦大仇深,我只想讲几篇小小的童话~
·拟定不超过5个小节。目前完成了2个,剩下的随后放。话唠了好多承蒙不弃。那么……
·“请注意!现在我们要开始讲了。当我们听到这故事的结尾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比现在还要多的事情……”(伟大的官图镇)


IP属地:北京1楼2017-08-24 20:48回复
    第一个故事 离家出走的第一夜
    “想去那种地方,你要先经过拉普兰。”那个金发萨米族男孩红着眼睛如是告诉我。驯鹿般纯净温和的眼眸盈满哀恸,令人动容。
    我最心爱的安娜:
    时隔多日,我终于为你写下了这第一封信(可想而知未来我会为你再写无数封,然而万事总有起始)。扪心自问,这也是多年来我的第一次发声。生命之中的第一次,我将我心底的秘密,脑海中的遐思,统统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话语,以最真挚、最诚实、最具仪式感的方式宣之于外。只有天知道,我最最心爱的安娜,这是你应得的。早在初生之日起,你便具有这样的权力——命令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吐诉他们的心声。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你没有一次命令,没有一次强求,有的只是恳切的关心以及体贴的回避。从此,主宰善良、仁慈、宽恕的天使,在我心中就变成了你的样子。
    自那些事发生之后,我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虽然,奥拉夫一直在我身边,提醒我太阳在身后沉入地平线总共还不满二十次(具体多少他也糊涂了,事实证明,他的数学天赋只能算差强人意)。同行的还有棉花糖,否则很多……碎片,无法搬运(顺便,我不知道为什么奥拉夫要给他取这么奇怪的名字,这或许你的杰作?你这热爱揶揄的小捣蛋鬼)。
    我们的路线很简单。一直往北走,走到最杳无人迹的地方。你一定会嫌我无趣,总爱往最隔绝、最孤立、最寂寥冷清荒芜绝世的地方钻。可……我属于那里,安娜。一个人。那是我真正的归宿,比北山的那个监牢更有益。最起码,我能在那保证自己绝对影响不到任何人——伤害不到任何人。有时,我会苦涩地想,如果那儿真有传说中尼福尔海姆坐落于冰洋深海之中的无底洞,我会欣然无畏地跳进去,绝不犹豫半秒。至于现实中,天寒地冻的不毛极地……我只希望诸神保佑,没有太多人会对它产生好奇。
    在出发前,唯一给我建议的人,就是那个曾和你一同出现过的拉普族男孩——不,我应该称之为萨米人,那是你教给我的,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那时,父母都还在世,你最多不超过十岁,还总是锲而不舍地在我门前唱歌、读书、自言自语,以单向口头交流的方式求我打开房门陪你玩。那时,你经常在我房间门外一耗就是两三个钟头,不厌烦地跟你那不近人情又穷极无聊的姐姐分享你一天当中经历过的任何事,事无巨细,哪怕她并不值得你为她那么做。
    “艾莎,你知道吗?”你兴奋地对我说(对我的木门说?),“爸爸妈妈和仆人们常提到的拉普人,自己称呼自己为‘萨米’,那是比较尊重的叫法。大家都不知道这回事!马厩总管的小儿子这么对我说的……”
    马厩总管的小儿子?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略感震惊地想,那种卑微到最底端的下等奴仆,竟能和国王的女儿有所交集?
    “是不是很有趣?我决定,以后只叫他们萨米!”
    你完全没有觉察到不妥。清澈美妙的稚嫩嗓音充满欢欣,如同系在雪橇上的银铃,又如天使般温柔地宠幸着我的双耳。我对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些底层仆役打成一片的;更何况,大大小小的事在你眼中向来都非常“有趣”。不过你就是这样,无论对方是谁,你都会对他们敬重有加,会想方设法地让他们感到快乐,至少使他们能够微笑。至于地位、阶级、血统等等人为划分的界限,在你的脑袋里似乎永远都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概念。
    你就是这样。因为心中没有傲慢与偏见,你总能拂去外在浮华的假象,看到一个人灵魂层面的真实。只是,令我哭笑不得(爱不释手?)的是,你似乎只能看到好的那一部分真实,这又造就了另一种窘境,你总认为人性本善,会被虚伪的外皮所蒙蔽——当然,对于这点,我绝不会怪你,没有人有权怪你。难道一个魔鬼横行的污浊世界能够责怪天使过于圣洁吗?哪怕一个人做了不可饶恕的坏事错事,你也会想尽办法帮他找出一个身不由己的理由,即使你自己完全搞不懂前因后果。
    这些,就是你被那个王子利用的原因吗?就是你结识那名萨米男孩的初衷吗?
    就是你为了我,这顶着姐妹名号伤害你、榨取你所有爱与忍耐与恩慈的怪物,牺牲一切的全部奠基吗?
    太不值了,安娜。
    太不值了。
    你是如此美丽,如此尊贵,又如此谦卑。单凭这一点,我就完全比不上你。全世界的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


    IP属地:北京2楼2017-08-24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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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回到我们动身前的那一刻。
      “想去那种地方,你要先经过拉普兰。”那个金发萨米族男孩红着眼睛如是告诉我。驯鹿般纯净温和的眼眸盈满哀恸,令人动容。
      他是真心喜欢你的,那时我模模糊糊地想。我之前完全不认识他,但也不能否认,一个粗鲁愚昧的山民,一个缺乏教养、不折不扣的下等人,虽不具备爱慕一位公主的资格,却不意味他不够聪明,不够良善,对美好的事物能够视而不见。简言之,喜欢你是他的荣幸。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结论?”
      你肯定要红着脸嘲弄我。基督在上,你是如此完美,我亲爱的妹妹!怎能不令我发自内心地偏袒你,赞美你?
      也许,“我认为他喜欢你”这一结论得自于他的眼神,他的神情,亦或是他对我的态度。我说不上来,很抱歉,这只是一种直觉。我猜,你会对此感到十分不满,毕竟这件事关乎于你,而且还特别重要。但,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只有这一次,这件事。因为在那个时候,我的脑海和心全都被你填满了,我所知所感全部都是鲜活的你,从小到大的你,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用于思考。
      现在想来,那也算一种静态,一种“冰封”状态,但却并不使人感到空虚。
      因为我在想你。我的心里有你就足够了。
      萨米族男孩给我指明一个大概方向后,便同他的伙伴(好像也是一只驯鹿?)黯然走远,消失在了雪雾之中。值得一提的是,在走之前,他似乎想带走一块碎片以存留念,不过好像被我给狠狠地拒绝了。
      “又是‘好像’,”我能想象你撅起嘴巴气呼呼地揶揄我。丰盈的脸颊红红的,那份独属于你的,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可爱纯真,从你出生到十八岁都几乎不曾改变,“好像你那之后经历的全篇故事都是好像。”
      可是,对不起(“又是对不起!”),我在那种难以感知,更遑论思考的状态下,又能记清楚什么呢?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拒绝了他?”
      你也许会按照逻辑追问。唉,我最宝贝,最珍爱的安娜……你可知道,虽然作为姐姐,我多年来的表现可谓糟糕透顶,但……真正的我只要存留一点点意识清晰,又怎肯对任何人让出你的任何一丝一毫?
      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自利的想法,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以理解。毕竟,你永远都是那么慷慨,那么无私,从不介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温暖和爱。
      我不一样。作为你的对立面,我永远都在患得患失,渴望永久又心存胆怯,最终只能沦为一无所得。我了解我自己。不过,说实话,我其实并不在乎自己得到或失去什么。我那冰雪的魔法,邪恶的诅咒,早已注定我此生万劫不复。唯一值得在乎的人是你,安娜。你和你的一切,它们可比我重要太多太多了。
      所以——你肯定又要笑话我了——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对生命中天翻地覆的变化有所适应,恢复了些许理智上的知觉,也能够捕捉到一些外来的东西。
      比如……天色的阴晴明暗,海岸山谷的曲曲折折,以及有关那个萨米男孩的点滴记忆。这不是说我不再想你,或把想你的部分心思挪开,只为腾出一小点思考的空间。不,不是的。绝不。对我而言,想你这一行为早已变得像呼吸一样自觉而不自知。只是……当思绪有了斡旋的余地,掌控它就变得极其困难,就好像亘古壅塞的冰川终于移位,在大地的肌肤上切割出一道道峡湾。
      于是,在这切肤之痛中,我仿若从梦中乍然醒悟。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如冰晶般清楚明澈:这是我“亲眼见证”的第一个夜晚,天空漆黑,星辰如钻石洒满寰宇,大地苍白仿佛披着一层厚厚的裹尸布,零星的雪花在空气中盘旋。
      这个地方人迹绝灭。我们行走在峡湾冰封的水道上,四周岑岑一片。临水的悬崖峭壁、岬岛的草木森林在此中悄然无息。
      连雪人们都不再说话。奥拉夫在几步远外安静地引着路,我坐在棉花糖宽阔的肩背上,怀里紧紧抱着碎片中较大的一块;剩下的部分,则需要棉花糖用手小心翼翼地捧着。
      忽然之间,我仿佛终于明白,自己又一次走在了背井离乡的路上。只是这次,再没有人跋山涉水费劲艰险地来到我面前,劝我回家。
      昏暗的夜色下,凛冽的寒风中,和平与安静却离我越去越远。也正是此刻,我突然觉察到了孤独,突然觉察到了痛苦,突然觉察到了……
      自己……更加想你。


      IP属地:北京3楼2017-08-24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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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cwocwoc!芈大回来了请允许我激动一会啊啊啊啊啊啊——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24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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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h终于上浮了,先抢沙发再说(^з^)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08-24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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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芈大回归!!!!
            哇塞!这次活动真是炸出超多超s级的dalao啊!!!!!我爱死这活动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24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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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前排!子羋親媽(我叫的是親媽!)位置最值錢啦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8-24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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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10楼2017-08-24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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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意挥了挥手,造出一百个雪精灵(和你想象中不同,不是神话故事里白侏儒一样长着翅膀的小人儿,他们外表和普通雪花没有区别,只是更大些、更亮些),这对我不是什么难事。随后,我命令它们乘着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寒风,在高空侦查勘探,为我们一行辨识方位。
                  等待消息的过程中,奥拉夫在棉花糖的帮助下,把碎片放到地上重新归拢,生怕跋涉途中漏掉了某一块似的,用他那不太精湛的数学一个个数过去。我斜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此情此景让我非常感动,能多一个人(雪人?)喜欢你总能令我感激不尽。即使,倘若我对自己足够诚实,这种感恩中总是掺杂着一缕奇特的不适,很难形容,就好像——假如,你小时候有一件特别特别钟爱的玩具,被人喜爱、赞赏的时候会让你倍感自豪,但同时,你又不想让别人过多染指。这种感觉几乎完全一样。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把怀中的碎片又抱紧了些。连续数日的手臂弯曲让我感到肢体僵硬,甚至怀疑以后能不能再伸直。不过,当前的我打算不考虑这一问题。
                  因为这块碎片……是温暖的。
                  很奇怪,对不对?没错,它不是别的,只是一块普通的坚冰,没错,它不再保留你的任何踪迹,完全看不出原型所在。自始至终,我一直拒绝将所有碎块拼合起来,重新展现你的样子……不,我做不到。我根本无法忍受看到它哪怕只有一秒。
                  多么悲哀、怯懦!我还是我,只敢守着一堆装载着旧日美好的残余,战战兢兢地,从一块是你又不是你的寒冰中汲取热度,哪怕这项举动从哪种角度看都极其荒唐可笑。
                  “为什么我们不能互相触碰?”
                  倏忽之间,我仿佛又一次听到了你的质问。曾几何时,我无数次地从你眼里读到过这个问题,伴随着纠缠不清的情感:错愕,疑虑,痛苦,悲伤……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当中没有一个是我想从“你”的脸上看到的。偏偏从小到大,从你五岁到十八岁,从我第一次对你关上大门,到在北山的冰宫中我将你推出去的那一瞬,每次你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能从你的眼里读到同样的疑问:“我们是姐妹,姐妹难道不应该作为彼此的支撑吗?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你的问题总会让我哑口无言。事实上,哪怕是现在,我的安娜,你都在支撑着我,眷顾着我。而我……即便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都没能勇敢地站出来——走出来;安慰你,支持你,将你应得的无数吻与拥抱悉数赠予你。
                  “我们只剩下彼此了,只有你和我……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那时的你,就坐在同我一门之隔的位置,苦苦哀求。我多么想打开大门触碰你。我绝不能打开大门触碰你。抛开这一切,就算是在此时此地——在这只比那时更令人痛不欲生的时刻,就算上帝怜悯我,救赎我,响应我的祈求将你完完整整地还给我,我也……必须发誓自己绝不会靠近你,绝不会触碰你。
                  我对你的爱要求我绝不能那么做。
                  我该怎么办?你又该怎么办?
                  “求你了。艾莎。”
                  你恳切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那么令人心碎……
                  “打开门,对我说几句话,任何话都行,求你了。”
                  求你了……


                  IP属地:北京11楼2017-08-24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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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想?”
                    我吓了一跳,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奥拉夫在跟我说话。
                    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刚刚没在听,对不对?”他懊丧地转了转眼睛,树杈手臂抱在胸前,“我是说,‘既然要搭帐篷,我想我应该去找点东西装饰营地’。你知道,你看上去太苍白了。还有……”
                    他转身哀哀地示意了一下那堆碎冰。
                    我原打算对他挤出一个微笑,毕竟他在担心我,多么贴心,就像你一样。我原打算对他说:“不,奥拉夫,我很好。这样就很好。”毕竟我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内心的平和,寒冷和冬日墓园一样的纯白色调对调整心态很有助益。但是……
                    在他指向那堆和你相关的碎冰时,我还未出现的笑容便垮了下去,婉拒的话语也夭折在了舌尖。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就算我是那十恶不赦的冰霜女巫,活该在北极天然的墓穴中凄凉度日,最终和积雪融为一体。可是,安娜,我最爱的妹妹,你是上天予我的馈赠,我一生的至宝……你不属于这儿,不属于——
                    不属于……我。
                    你理应在尘世的喧嚣中享受生活应有的一切,譬如美酒,鲜花,众人的追求和赞美,醉人的阳光,以及敞开的大门……那才是你应得的。命运对你如此不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想应该认认真真地补偿你。哪怕我再也没法补偿到你。
                    我轻轻捻动手指。面前的冰面上浮雪暗涌,一截透明无暇的冰芽推开重重阻碍,从雪层下冒出了脑袋。
                    这一刻美丽又骇人。理性、冰冷的造物,像一株真正的植物那样迅速生长,抽叶开花。只消短短数秒钟,一枝外型与正常玫瑰别无二致的冰玫瑰出现在我们眼前,悄然绽放。
                    “啊!”奥拉夫瞪大眼睛凑近,连棉花糖都咧开嘴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它。
                    我耸了耸肩,把冰玫瑰摘下递到奥拉夫手里。
                    “所以这就是花……太神奇了!”
                    他小心翼翼地举起那枝没有生命的鲜花,兴奋得原地直跳。喔,就连欣赏我时的表现他都和你那么相似……“你好,小花儿,你看上去真美!稍等片刻,我觉得你好像缺了点什么,”他若有所思地皱起眉想了几秒,随即豁然开朗地大叫道,“没错,颜色!他太透明了,需要些颜色!”
                    棉花糖跟在后面憨笑着点了点头。
                    我苦涩地眨了眨眼睛,强忍下捏碎那朵冰玫瑰的冲动。这个孩子提到了非常关键的一点。问题在于,色彩对于我的能力——或说我的命运——而言,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东西。就算我能调整光线在空气以及冰晶中的折射,以达到改变颜色的目的,它们也缺少了一样最核心的事物:真正的生命。
                    我竭尽全力对他露出一副笑脸。
                    “这对我有些难。”老天,我立即清了清喉咙。别惊讶。如果你听到的话也一定会被吓到;多少天没说话的直接结果,就是我的声音竟嘶哑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不如你帮我找一些真正有颜色的东西吧,奥拉夫。”
                    “最好能找到一些花!”他大声宣布,一边举着冰玫瑰寻觅一边走远,“比如报春花,向日葵……唔,冬天是向日葵开放的季节,对吗?等等,我找到了一小块绿苔……!”
                    我哑然失笑。
                    趁奥拉夫走开的空隙,我再一挥手,支起了一座巨大的雪帐篷,大到足以能让你、我、奥拉夫和棉花糖四个人在里面自由活动。就在这时,我的眼睛忽然捕捉到了天空投下的一片暗影。光在此处忽隐忽现,变幻莫测,瑰丽无比。
                    宝石蓝,橘黄,黯红,亮银,松石绿……
                    苍凉纯白的大地上,仿佛借由一双执有神奇画笔的手,在空间之中,勾勒出一道道色彩斑斓的虹。
                    “是什么样的力量暗中帮忙,为我在天际点亮极光?”
                    这是你在某本书的扉页留下的一句话。那时距离现在有多远?几年?十几年?你一定没想到,那些被你用来打发无穷寂寞时间的书也曾经过我的手;对于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小说、传记或童话故事,我一向熟稔于心。在你小时候,我还记得,你曾守在我门前为我彻夜读过很多故事,也曾试探性地求我为你讲故事。然而,我却没有答应过你一次。
                    没有一次。
                    此时此地,只要能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保证自己绝不会再保持缄默。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真的。
                    我又一次抱紧怀中的碎片,稍一迟疑,在地上变出一张厚雪毯。我试探性地侧卧在上面。不行,不对,总好像缺了些什么。于是我挪了挪位置,在棉花糖好奇的注视下,放弃了松软的雪毯,紧挨着那一堆碎冰。
                    直到把头枕在那坚硬的碎片上,我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让我感到自己像是躺在你的怀抱里。我吻了吻最靠近我眼前的冰块(没错,又是一个非常怪异的举动,我已经能想到你假装对我嗤之以鼻的模样了),从这个位置,我们恰好能一并看到闪耀的北极光。这怀旧的感觉很亲切,很美好。也很遥远。
                    “天空醒了。”
                    刚刚闭上的眼睛旋即睁开。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这么想着,我侧过头,又吻了一下面前的碎冰。
                    “天空醒了,我也醒了。”
                    我轻声低语。
                    “所以……我必须要给你讲故事了。”


                    IP属地:北京12楼2017-08-24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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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第三个故事开始后面放~【这么清水的东西也吞,我真的要让度受气死了


                      IP属地:北京13楼2017-08-24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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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窒息的操作


                        IP属地:瑞典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8-2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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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属于……我
                          真是扎心了(ಥ_ಥ)
                          读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Melting这篇文,大概是女王不听劝的固执和周身萦绕的孤独的感觉有些像吧。心里一揪一揪的,看的鼻子发酸还是忍不住继续看(*꒦ິ⌓꒦ີ)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8-24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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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大浮出了!!!


                            星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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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16楼2017-08-24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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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前排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8-24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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