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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对我算不上陌生,若要说,可是却也陌生。我的孩子虽然姓乌尔古宸,可是终究还是在公主府出生,也更是在公主府长大。虽然多与乌尔古宸有所来往,只不过到底,便是与长辈们,也不曾多说几句。就是连定斐,那小时,以及在当我额驸之前,也是居住在元懿姑姑的府上。)
(我这一来,好大的一阵势,笑道:)该散了就散了,襄令这是许久没来一趟,不过回来一看。
(说起来这倒也惭愧。)八宝这丫头也是被我与定斐宠着,六伯可别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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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六伯终究是隔着君臣之名义,如同我与定斐。早期因着这样的关系,是以经常不知要与定斐如何相处,虽然他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可是待他有一次酒醉的时候,与我大吵,我才知.... 有时候冠上这世上最荣耀的姓氏,有时却未必是好事。有得就有失,有失就有得,只可惜.... 这道理我领悟的太迟了。)
(听他言,却叹气道:)就怕她这丫头长期如此,到时候要是嫁了人,那婆家可未必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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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伯道的虽然有理,可是生死之事,我却渐渐看清。我是从看着俞霖,鉴赦,序蘅,序令,序言,俞清,以及哼哼哥一一的离世,却渐渐的,贪念生。)可是我就不知道老天爷还能对我仁慈到何时,虽然是有我在的一日,能保八宝二仪他们平安,可是等我有一日去了?
(襄令公主府将不存,兴许顶多会变成别人的公主府,而到时,二仪八宝七嵂,那才真的叫迁居回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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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事情了,六伯也断然别再定斐以及孩子面前提起这些事情,要不然呢,她们断然会担忧。(握着手中的玉佩,给予我一时暖度,我是多希望能与这玉佩一样,一直一直的守护他们,可若真如此,那么我可能是要跟天斗。)
(想起一事,且道:)定斐前些日子就在襄令面前说,六伯的书画最好了,却不知您是否能当场为襄令写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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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刑部尚书的书画,那就是卖到这京中的有名的书画店,想来也可以值个千金万两。只不过我的公主府也素来是不缺那样的钱,这几年攒着攒着,还不正是因为那两个丫头.... 以及也算是为了七嵂。而说起七嵂,眼神一暗,那一件事情,知晓那事的,去的去,死的死,便是当年与我筹划那事的俞清,却也在去岁时仙逝。)
(六伯爽快的答应了,问我要什么样的字画,想了一想,就道:)普通的山水画就行,素是知六伯的字写的那是一个好,今儿襄令有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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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家中里的小厮取来笔墨,便是见六伯往那宣纸上点墨,那神情,真的很专注,以这样的意境,恐怕是连我都学不到。可是人人都是独特的,在则说六伯又能够久坐尚书之位,不说是得皇阿玛当时的重视,那多多少少,也是因他本身的修养。)
(我到那桌后一看,那书画,渐渐形成。)可好看了。
@乌尔古宸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