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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楚同归】生死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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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时候觉得燕楚有太多遗憾,对作者的强行换男主,导致诸多人设崩坏也很不满。尝试去填这个坑,有不足的地方还望大家多多指正。
这篇文是发在另一个吧里的,但文档里一直在修改调整,所以看起来不会完全相同~知道这边有许多不站CP的朋友,也希望能听到更多不一样的声音吧~
本文是从《心若死灰》那一章的一半往下接的,理由有三。
A.燕楚之间是有矛盾存在的,但诚如小说后来所讲,他们太过相信彼此不需言说的信任,前八年也许没有大的冲突,矛盾乍然产生的时候,两个人都未能构成有效沟通。书里那些问句,都是带着赌气的争吵,不是心平气和去解决问题的。就像情侣吵架,问句与答句都不大理智,事情都没说清楚。没有人能一开始就善于解决所有问题,故而燕楚之间必遭逢大变故,使二人都静下心来反省自己、思考双方关系。
B.我一向认为,虽说作者对换男主进行了很多铺垫,但诸葛玥正式上位还是过于仓促生硬。私以为作者的思路除去拔高他的形象洗白信仰外,加上强行的身体接触桥段,再就是让楚乔欠他一个又一个人情,因为楚乔这个人有恩必报。但这里其实有个漏洞,就是这些人情都是对着楚乔个人的,早期随随便便杀她兄弟姐妹、燕洵真煌八年拜他所赐、后来对燕北军民未尝手软(比如烧了悦贡),刀刀挥向楚乔珍视的人,楚乔向来将公私拎得清楚,责任心非常强,不会将私账公抵。同时,诸葛玥的行为也应当是一以贯之,同样公私拎得清楚的。而不是最后为了楚乔变得可以拖着自己月卫的命去赌那百分之十的概率,这种行为过于自私,手下人摊上这样不负责任的将军简直不能更惨。
C.诸葛玥正式确立地位是在《心若死灰》,但在双方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论双方伤势的轻重对比如何,楚乔都不可能抛下燕洵跑去找诸葛玥。唯一的可能就是燕洵毫发无伤,楚乔亲手葬送诸葛玥。因为整个燕北只有她自己欠诸葛玥人情,其他人要杀他说白了是天经地义的。如果非要说这是爱情的话,诸葛玥那种单方面施予简直惨无人道,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客观来讲我不认为它是一种健康的爱情,太扭曲了,就是亏欠与偿还。(注:抛开信仰不谈,因为我认为诸葛玥前后期的转变太剧烈不符合常理。)
这里作者安排楚乔的心理就是:虽然你跟我和我身边的人都有仇,但是你对我这么这么好,我又怎么能忍心杀了你呢?你对我太重要了,对不起,我都为了另一个男人杀了你了,那实在是因为我没有看清对面是你,也没看清楚自己的心,我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爱你呢?——于是,一个bug出现了,如果楚乔看清了对面的人是诸葛玥呢?她能不作为吗?那一剑就由着燕洵去死了?甚至出剑跑去救诸葛玥了?明眼人都会觉得,即便燕楚二人冷战到那种地步,若说她会抛下燕洵也还是不合理。不然作者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告诉读者:看啊两人都危险的时候她选了诸葛玥!归根到底她还是会救燕洵的,哪怕救完了两人还是冷战,她要背上对诸葛玥的歉疚,她也不可能不救。
正因为作者知道如果看清了两人,楚乔的抉择会是什么,所以作者不会让她看清楚对面是诸葛玥,因为这样就无法笃定地讲诸葛玥在她心里更重要了。这里潇湘只有让楚乔救了燕洵“杀”了诸葛玥,她的后文才能够成立。
Anyway,出于以上种种,我决定从这里开始改写,另起新文。欢迎大家多多评论,一起探讨~


IP属地:河南1楼2017-07-22 10:18回复
    第一更(1.1)
    那一刻,两个人都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只有惊呼四起——“将军!”“陛下!”
    箭贯穿手腕刺入胸甲,长剑没入胸膛。年轻的侍卫抱了死志从横侧抢上来,只有手臂赶上了箭的速度。而燕北的君王向后倒退几步,拿弓死死地撑住身体。
    长剑刺破铠甲的一瞬,恍惚间有女子的呼唤隔空而来,如同多年前她策马而来,开心地唤他:“燕洵,燕洵!”眸中似有万千华彩。他自嘲地笑了——幸好亲手支开了她,不然看到这一幕,叫她情何以堪?骗了她设计了她,等她回来时看到自己已经死了,便也就气消了吧?只是燕北,怕是要缚她一世了……
    “燕洵!”女子凄厉的声音响在耳畔。星夜兼程而来,映入眼帘的一幕竟是这样残忍:兵刃在空中交错,飞向对面而站的两人,青裘落落,乌袍翻飞,两个旷动天下的男子就这样静立着,亡命赌徒般疯狂而笃定地,押上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她的心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明了。恐惧攫住心头,如同被勾出水面的鱼,连呼吸都是枉然。空气瞬间冻结,这天地都颠倒了。只是那一瞬的失神,胸甲破碎,一切都已无可挽回。战马狂嘶,沿河岸疾驰,她来不及勒住缰绳便滚下马去,跌跌撞撞奔向那个还在死撑的人影。
    长剑几乎没柄而入。男子一身血浸的浓黑战甲,皱眉望着她,有些困惑,似是不信她会出现在这里。喉头有些发涩,几乎哽住了:“燕洵,燕洵……”楚乔伸手想去抱他,抚上他胸前的铠甲,触手皆是浓稠的血腥。男人看她鬓发散乱,血污了脸侧,心疼地抬手替她拢去碎发。自己是快要死了吧?那么多没来得及说的话,要解释的事,都没有机会了。“阿……楚……”沙哑不成声的两个字缓缓吐出,珍而又重。这一声牵动谁的肺腑,血汹涌而出,大口大口的喷溅出来。身体不可抑制地抽动着向前栽去,在女子瞬间惨白的面色中,失去了知觉。
    心跟着眼前的人一同坠落下去,骤然失重的感觉狠狠揪住她的五脏六腑。楚乔抱住他,疯了一般就想不管不顾喊他醒来,却在下一刻逼着自己将唇咬出了血。疼痛使她恢复了清醒——“太医,太医!”医官们早已等在一旁,得了令忙七手八脚围上来止血。她被挤在一旁,心里愣愣的想,为何来得这样迟?为何一直在怪他?为何不曾好好问一问,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不是早就明白他唯有脚踏鲜血与白骨方能成复仇大业么?不是早就觉察他有话藏在心里倒不出么?不是早就意识到有哪里出了问题,误会未能解开么?
    楚乔站起来,一双眸子中如有刀藏的厉色——他不是拿他二人情分支开自己来诱捕诸葛玥么?他不是不惜以她为诱饵来赌诸葛玥的项上人头么?又为什么,为什么会将自己折了进去?楚乔红着眼眶发狠地望着地上躺着的人——燕洵,你若敢死,我会恨你一辈子!


    IP属地:河南2楼2017-07-22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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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7-22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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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1.2)
        日暮之色将莽原冰河都染透,风势减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两边的人马沉默地对峙着。楚乔转过身,直望向那一小丛月卫。月九手臂上银白的护甲俱是晦暗颜色,他身后那人依旧眉目英挺,面色惨白直显出唇色嫣红,断箭仍在胸中,他却浑不在意似的,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眸中辨不出喜怒。
        有一瞬间迷惘,这个与自己中间隔了太多仇恨,又数次相救的男人,终究还是触了她心底的那片逆鳞。楚乔缓缓抽出随身佩剑,在冰雪覆盖的枯草甸上,划出一道深长的口子。然后将剑平平举起,连同红色的鞘掷在对方面前的冰面上。一言不发,转头而去。
        诸葛玥静静望着少女决然的背影,心头怆然——“诸葛玥,你看着吧!”真煌城内,少女的背影那样近,却怎样也握不住。她的心早似离弦之箭,向着那人定定而去。凭他如何费劲周折、逶迤辗转,经此一战,从前种种尽付东流。那箭头便如同顿生钩爪倒刺,牢牢嵌入,再也无从唤回。
        燕北士兵一个个红了眼,几欲冲出。为首的将官却是面色沉肃盯着楚乔。她缓步而坚决地向军中而来,经过程远时,只吐出冰冷的几个字:“撤。”停了一瞬,又道:“绝无下次。”“是,大人。”恭然有礼,仿佛二人间未曾有过明枪暗箭,血海深仇。身旁几人面露不甘,还要张口,程远挥挥手,一向复杂难辨的一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绝无下次,是什么意思?”不待众将回过神来,便迈向了楚乔去时的路。
        是了,划地断交,绝无下次。不论殿下此番是生是死,下次再见,便是彻底的仇敌。


        IP属地:河南4楼2017-07-22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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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7-22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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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1.3)
            朔风呜咽,吹得帐面与大旗猎猎作响,大帐中灯火通明。楚乔站在榻对面的屏风前,逾过医官们七七八八的身影,定定地望着似乎熟睡的男人。一向俊朗的面庞此刻血色全无,一片灰败。她有些不能思考了,脑袋被冻住,唯有苍白的脸孔,刺目的创口,还有血染的破月兀自在一旁泛着冷冽的幽光。
            若他死了,若他死了……定要整个大夏为他陪葬!
            有医官满头大汗地来禀,却觑着她的神色,迟迟不敢开口。楚乔暗暗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你照实说。”
            “回大人,陛下的血是暂时止住了,未伤及心脉,但肺叶受创严重,怕是……怕是不好。”一言未尽,便是天旋地转。似是觉察到同伴失言,旁边跪着的医官忙又接道:“臣等已经尽力了,能不能熬过去,还要有七八个时辰才能知道。只要届时陛下醒来,那大人便尽可放心了……”心底微微回暖,勉强升起一点希望,却见两人似仍未说完。她便小心翼翼道:“还有呢?”
            “还有……便是万幸陛下醒来,也会落下病根,恐多咳,经不得风霜,担不得劲力……”声音越来越小,她盯住老者豆大的汗珠,还有几个字嗫嚅着挤出来:“寿数,怕是会损上好些年……须得仔细着调养,不可闪失。”
            整个人怔在当地,嘴唇在动,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那些医官们都逢了大赦般退了出去,连同侍女也乖觉地跟去,只候在帐外。她走去男子榻边,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
            毛巾就放在架上的铜盆里,她拿过来细细替他拭去脸上的汗与血,端详着他熟睡的面庞,褪去白日里棱角的好看眉眼。面色仍是那样灰败,她有些不满,忽的站起身,跑到外间去找来火烛,一盏一盏点燃,将内室照得通明。她转回来重又坐在他榻边,将男子的手握在手里——面色看起来好些了,想要伏在他胸口听那沉沉的心跳,就似他们以往数度重聚时的拥抱一样,那感觉令她心安。但此刻,那里缚了层层的绷带,以此盖住血肉模糊的剑洞,让她连碰一碰的勇气都没有。
            她想了想,还是低了头,将他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一面哄着他,像个认错的孩子似的,撒娇又带着命令的不容置疑:“燕洵,我回来了。我知道你有好多话要说,你快醒来,我等你讲给我听。”


            IP属地:河南6楼2017-07-22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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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沙发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7-22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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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好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7-2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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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篇文差别大不大?我是不是要追两篇文了


                  IP属地:安哥拉10楼2017-07-22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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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楼主写得好好


                    11楼2017-07-22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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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12楼2017-07-22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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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另一篇文的链接能给一个吗 谢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22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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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的真好,分析的也很到位,支持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7-2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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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燕洵楚乔吧有吗


                            15楼2017-07-23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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