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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起名难】劳拉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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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制爪机背景镇楼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6-26 19:02回复
    1.此贴是中长篇同人文贴。
    2.本文是根据我自己的理解写的,可以算做一种剧情推测或想象,不代表ce系列思想。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3.本文基于锈湖世界观基础,但为适应剧情需要,对游戏时间,一些细节问题有改动。
    4.


    IP属地:上海2楼2017-06-26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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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好,混个脸熟⊙w⊙――这就是可入药凑经验的小尾巴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2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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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拉还是出纳员……这也忒不合常理了,她妈Rose不会挟持她学通灵吗


        IP属地:安徽5楼2017-06-27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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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了重发
          1.劳拉的日记(1)
          05-04-1968 星期五 小雨
          昨天刚辞掉出纳员的工作,今天一早却仍在平时该起床的时候醒来了,而我昨天定的闹钟却在两个钟头后才响。而且我今天还是这么醒来的:我梦见随着一声辘轳和生锈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我向下坠落。在一片散发着霉味和死老鼠味的阴暗狭小空间里,我呐喊,我哭嚎,我拼死捶着这片空间的边界,一圈又一圈。然后我渐渐疲惫放弃,我的头发和胡须长的几乎能盖住我赤裸的身躯,乱得像一团团麻,里面爬满虱子。似乎是很久以后,我再次听到了那辘轳和锈的更厉害的金属摩擦声,尖锐而迟钝……恐惧与兴奋压垮我的神经,一阵痉挛逐渐让我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哈维叫着,扑棱着翅膀想要我的垂怜。我现在正记着日记。这本日记写写停停,我也似乎是很久都没有再记日记了,我翻看自己的上一篇日记还是几个月前抱怨我的老板,那个精明的犹太人的话。我感觉不太妙有些时候了,幸而昨天辞了工作,我可真是再也忍受不了他了。现在我换上我母亲曾穿过,我裁剪成现在已流行一段时间的式样的绿色方块裙,散着头发,实在比穿着拘谨的女白领服,盘着头发舒服太多了--那个犹太佬向来爱对女员工的着装评头论足。而且,不用再去上班,去忙活那些和钱有关的事,也不用再受那个犹太人的气,我将逐步恢复一些观察力和洞见力,且每天有的是时间,这本日记也许将不再会停那么久了。唯一制约它继续的应该只是我患病以来特别容易疲惫。
          昨天做的梦我扮演的是一个男性。实际上我最近经常做这样奇怪的梦,回忆起来格外清晰,似乎是某些人的真实经历。我在一个梦里,发疯寻找,叩响每一户人家的门向他们要我的儿子,有人二话没说将我赶出来,有人也只是招待了我一杯水,长舌妇们指点我是神经病……在另一个梦里,我的手脚不受控制,成了杀人机器,在一场肉搏战中,看着闪烁着仇恨和杀气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刺过去;看到乞求着自己生命的眼睛,刺进他的胸膛再拔出;周围是密集的子弹声,火炮攻击声……我醒来,发现自己双手悬着空,做着似乎很标准的端着步枪的姿势。不管什么梦,每次醒来都伴随一阵心口的痉挛。奇特的是,在上个礼拜二的一场梦中,我似乎在自己兄弟的诱骗中喝下了不老药--那是水晶瓶装着,泛着泡沫的绿色液体,那苦涩的,辛辣的味道实在难以忘怀,或者说的确切些,一直留在了我的舌尖,从此我吃什么都是这味道,--除了服用百忧解。现在--当我写这篇日记时,用嘴呼吸进一口空气也是这苦涩的味道。
          星期六时我和鲍勃谈起这些似乎很真实的梦,以及到现在还挥之不去的我舌尖上的苦味,“劳琳,亲爱的,”他说,“你总是那么爱幻想,相信我,那些梦和你现在随时便尝到的苦味只是你的臆想。也许你最近太疲惫了,你需要休假几天。”我想继续这个话题,并且表示这些梦一定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他看起来不太感兴趣,随后絮絮叨叨地聊起他关于我们未来的构想,攒钱和结婚。哦,要是他知道我不是休假几天而是直接辞职,鬼知道他那强有力的,不容反对和抵抗个性要怎么说我。想到以后他会是个专制的丈夫,我就不太能承受了。
          这次是女主绿裙花纹的爪机背景ww

          但我爱他,我也需要他,有了他我在世上就不是孤单的一个了。我畏惧孤独,尤其此时。叔本华曾说过独一个可怜虫独处时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全部可怜之处,而具有丰富思想的人却只会感觉到自己丰富的思想。看来我是前者了。我曾努力成为后者,终究在现实的打击下放弃。我早就没有了梦想,迷失了航向,只能接受着鲍勃为我划定的航向,挣钱攒钱,然后结婚。鲍勃在礼拜天,也就是后天才能再来。对他的到来,我简直既期待又畏惧。噢,心神不宁,心神不宁!


          IP属地:上海6楼2017-06-2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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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4-1968 星期日 多云转晴
            我又做了个那种真实的梦,我梦见自己是个埃及小女孩,在一个古老神秘的却又混乱不堪的居民集团里,罗姆老妈妈在教导着我和其他姑娘用塔罗牌占卜的方法,我开小差时忽然看到水晶球里我成年时候的样子,我婚纱照上的脸,还有貌似是我以后会遇到的人物。我指点老妈妈看那水晶球,但她什么也没看到。然后,她继续讲起塔罗牌的各种释义,独留我惶惑地看着水晶球上的画面,甚至,那画面于我,是有声的。最后我被水晶球里,一个脸上挂彩的男人的痛苦号叫声吓醒,然后又是一阵痉挛。醒来只有哈维的瓜瓜叫声。
            鲍勃在下午两点左右到来,我坐在壁炉边,为他烤着苹果,一边对他说起这个水晶球梦和我前天做的那个有关两次轱辘声的梦。“你的幻想对于写微型故事倒是不错的灵感来源。”他漫不经心地说,“但显然,劳琳呀,你又把你的幻想当真了。这是很不勇敢的。”对于这个评价我只能默默接受。“你不为自己烤吗?”他问。“不,我嘴里还是有那种苦涩的味道,尽量少吃些东西为好。”他无奈地冷笑一声,继续啃他的苹果。而我看起了他在来的路上买的随手放在收音机上的报纸。我的目光立刻被广告吸引了。“锈湖。精神疗养和。。钓鱼。”我轻轻读到。锈湖,是我母亲日记里的高频短语,然而她从未向我提起过这两个词。儿时的我是偷看她的日记看来这两个词的,随后我好奇问她锈湖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回答。我十岁那年,她烧了她所有的日记,一片纸都不曾留下。我想,这件事是我失去根基的开始,而等到有一天我母亲再也没回来时,我就真是孤零零的一个了,我的软弱使我不得不依赖于鲍勃。也许,最近这些梦是我久远的一些记忆,是我已经在母亲萝丝小腹里的羊水里游泳之前就存在于我身上了的,是与我的灵魂同存的记忆。【楼主:女主正解!】
            “劳琳?”鲍勃歪着头看着我。“亲爱的。”想起我是有根的,而不是飘荡不定的,我就很快前所未有的快乐起来。鲍勃似乎也被我的快乐所感染,他脸部的线条柔和了不少。“你又多想了,抱歉打搅了你,但我们还是说说现实的事吧,近来在银行的工作如何?”我短暂的快乐瞬间被这两天对鲍勃的期待和畏惧取代。但我觉得该告诉他实情。
            “什么?”一个霹雳打在他跟前也不能使他更惶惑了。
            “是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我此时一边想着如何应对一边构思着我的寻根之旅的缘故。锈湖-我的起源,这个化学式出现的念头确实给了我力量。
            “她是懦夫。”他说。“你这个**,疯子,精神病!”他叫了起来,“这年头,这样体面的工作可越来越不好找了,你怎么会这么不成熟!这样我们怎么还有钱结婚和去伦巴第蜜月旅行呀,你……”鲍勃的话逐渐被我越来越重的耳鸣所掩盖了,我的大脑像在爆炸。
            “不,只是我没在你的预设轨道上行事。”这是我恢复过来的第一句话。我此时很有底气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顶撞了这头发怒的狮子:“你可以为我们的生活订立目标并告知我,而我有接受和不接受的权利。你不过是把我爱你定义为我对你的意见全盘接受,而当我没如此做你便以为我是懦夫。但你所眼见的是你心里投射的结果,正因为你的狭隘,你扼杀了可能,你才认为你该做的,我该做的就是创造财富,准备结婚;并把其他想法统统列为异端,现在还惶恐我没在你预设的轨道上行事。那么,你是懦夫吗?”纵使我才识再渊博,我都想象不出这样雄辩的话语是软弱的我说出的。要知道,我从未这样冒犯任何人,不止对鲍勃,对我的母亲萝丝,甚至在那说真不假的梦里,对我兄弟要求我先喝不老药我也没有任何拒绝。
            “懦夫……”他像被烙了一下,怔住了,低吼着。“懦夫,懦夫。”他重复着。我看着他,竟生出一丝怜悯之心,我的柔弱又回来了。“对不起,鲍勃……”我说。“好,好。”他咬牙切齿道。“告辞!”他抓起外套,飞一般的离开。
            我陷入痛苦和纠结之中了。我不认识刚才强硬的自己,我同时也恨自己素来软弱的个性,同时我又怀着发现锈湖疗养广告的兴奋,还有和鲍勃不欢而散的空虚落寞。像是一个世纪后我在床边望着鲍勃远去的身影,“鲍勃,别走!对不起,忘了刚才那些话吧,鲍勃!”我喊道。我想将方格窗抬上去但我力气太小,只能看着鲍勃消失在一丛丛早樱后面。春天,晴朗,还开着早樱,确实是明丽的景色。我觉得自己应该试图平静一些。我幻想自己的形象站在窗外的早樱下,略有些飘逸的我的绿裙。突然,我似乎清楚的看到我加设在早樱下的我的形象变成一个黑影,双眼冒着凶光。我再一揉眼,早樱还是那早樱,什么也没有变。哈维体贴的叫唤着我,而我却觉得头晕目眩……
            等我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我在铺着粉绿色地毯的地板上足足睡了四个钟头。我打开灯,看见沙发边是鲍勃之前吃了一半的,丢在桌子一端已经滚到另一端的烤苹果。我收拾了下桌子,将那半个苹果投进壁炉,专注地着它在火中变焦变黑。突然,我想到了鲍勃遗落在收音机上的报纸。我剪下了锈湖的广告,用吸铁石定在白板上,和百忧解说明书贴在一起。然后我喝着水吞下两粒这种胶囊,百忧解的甜度迅速盖过我唇舌间的苦味。短暂的甜蜜过后,一片更深刻的苦又充满了我的口腔,绝不逊色于最苦的苦丁茶或任何一种苦菜。


            IP属地:上海8楼2017-06-2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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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1楼2017-06-28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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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继续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6-2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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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琬o 考虑加精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29 09:19
                  收起回复
                    14-04-1968 星期日 晴
                    在人群与忙碌中使我烦躁,但我也耐不住只有哈维陪伴的寂寞。我的手指伸进鸟笼逗弄这只鸟儿,感受它的喙啄着我手指的微痒的感觉。好孩子!我填满它的食槽,然后乘其不备顺走这握在手中还有余热的蛋。这种发现新生命的兴奋冲击着来自鲍勃整整一个礼拜没来的我的寂寞,我坐立难安。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蛋已经被我沉在了煮着沸水的锅底。我心虚地朝鸟笼看了一眼哈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决定拜访我亲爱的鲍勃了。
                    鲍勃的迎接出人意料。向来不谙表达的他,愣了一会儿,竟笨拙地在我两侧的脸颊上分别留下一个吻。在他整齐且毫无任何修饰的房室里,我和鲍勃分别坐在沙发的两端。鲍勃有个制作剪报的爱好,他正一丝不苟地把从报纸上剪下的新闻粘贴在笔记本上。除此之外,我们谁也没提及上周的争吵。过了好一会,只有女仆埃索为我端了一杯咖啡。
                    “60年代是个奇特和荒诞的年代,”鲍勃开口道,“公元年份左数第三位的数字从五换成六的当天,便有两个非/洲/国/家独立。接下来的也很不错,1963年的前天爆发过美/国/黑/人民/权/运/动的游行;1964年,巴/拿/马/反/美/风/暴;1965年,反/越/战;然后就是意/大/利和德/国的学生罢课;而今年,”他的脸低着,埋藏在阳光照不到的全部阴影中,只剩一个轮廓,“全球学生造反闹事,许多大学已经瘫痪了,布德拿弗园也停课快一周了。富裕和沉默原来会酝酿愤怒和激进,繁荣时代最明显的受益者居然会反叛。好在这个十年快要过去了。”
                    “也许你来的时候就不得不穿过有学生,也有工人和市民组成的人潮。”我们的老朋友让笑着说,他是个乐天派,“我们度过青壮时期的十年还真值得被记住,至少对我们的子孙是很好的谈资。”确实,我看到抗议者们向上举的手臂形成茂密丛林,其上飘荡着gewala或186的画像。“不过鲍勃似乎向来同情权威受挑战。振作起来吧,我的朋友。”让说。
                    “我很抱歉,鲍勃。”
                    “不,至少我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耐心听你的梦了。请讲吧,劳琳。”他抬起头,带着一个他难得的温和无奈的微笑说。
                    鲍勃的单元间面朝着这座正处于亢奋的城市僻静的一角。一侧是安详的巴托缪小镇【楼主:如果有看到这里的小伙伴们,请记住这个巴托缪小镇】,住户多为年老的残障军人和他们的家属,他们蜗居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作为经历欧洲文明衰弱的悲观主义者而无暇顾及外部世界,他们只有政府的抚恤金和人们的敬意赖以度日。另一侧是连绵的梧桐树,楠树或美丽的无花果树中露出精美又陈旧的仿巴洛克时期建筑穹顶和中国式亭子的画角。还有一个穿着十七世纪装束、头发在脑后由发带束起的男子铜像,我从没有认出这是哪个诗人或哪个在当时时常光顾沙龙的人。在更贴近地平线的远处,我知道,是峡湾。也许是码头的工人也罢工了的缘故,峡湾显得比往日都要宁静。地平线上一叶船都不剩。但所有这一切都要逊色于黄昏时分的血红色。像是一泼颜料倒在这幅图景上,在以血红色为主色调的高饱和度的画面上,所有的颜色似乎都在尖叫着,扭曲着。这城市里最僻静的一角也显得吵闹了。这色彩鲜亮的红色画面,可以称之为令人毛骨悚然,也可以说它可以挑动每一个人最为不安分的那根神经,使人陷入兴奋和迷乱。
                    在同样是拥有着以红色为主色调的一组亮色的黄昏,有一对恋人热吻着,然后他们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形成两个几乎快成为一体的玫瑰红色轮廓。谁也别妄想听到这对热恋的人儿之间的喃喃低语。那个姑娘,她放的羊群就丢在一边,像一片片红色的云在山间草原游戈着。不久后,那个小伙子穿着拥有着小镇有史以来最多花边的礼服,骄傲地挽着他的新娘。那些花边显然出自他的新娘之手,而她穿着时新的塔夫绸的克里诺林裙,下摆,领口,袖口和婚纱采用精巧的镂空,透着里面一层丝绸明亮的色泽,更显得她袒露着的脖颈线条的优美。这位可人儿似乎也比往日可爱了几倍。鲜花和礼服上精美的花边和刺绣成功而恰到好处地补充了这对人儿缺乏珠翠点饰的不足。
                    婚后不久,浪漫被琐碎所替代,那个年轻人逐渐对他的妻子丧失了兴趣,牧羊女有所察觉,于是开始吵闹。他们不久就分房居住。尤其当他妻子生下的孩子的其中一个额头上有一道难看的伤疤后,对孩子样貌的憎恶和对妻子的内疚使他更不愿面对自己的妻儿。他转而投入他父辈的未竞事业,终日藏身在地下室研究他的那些瓶瓶罐罐。终于有一天,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他成功使他的狗长生不老,然后他享用他的成果--倒毙而亡。
                    “生动的故事。”让说。
                    “你是疯了,劳琳。”鲍勃无奈道。
                    “不,鲍勃。”让说,“这样详细地描述出一种感觉,人物的貌相和故事的情节,是完全与你所谓疯子,偏执狂通常的行为相抵触的。出现这种多梦的情况,我非常倾向于认为,你的未婚妻只是有些神经衰弱而已,需要好好休息了,这次辞职不失一种好方法。
                    “劳琳,你一定疑惑为何你梦醒后还能记住,而且像过电影。要知道,梦大多是和潜意识的反应。大多数人的梦不能被记住是因为他们的显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障碍。而你却能在这两者之间相对来去自如。不用想太多,把这种能力和灵感看做上帝的恩赐吧。写下来,就像你刚才的描述一样。既然上帝赐予你一个故事。”
                    “而且还能使她分清楚梦境和现实。”鲍勃说。
                    我朝窗外伸出我的手,它被窗外的黄昏染成了玫瑰色。“这些梦,就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简直和白天一样清楚。因为我不仅能描述出这么详细的感觉,相貌和情节,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们,那个可怜的年轻人名叫詹姆斯,他的妻子--那个牧羊女名叫玛丽,他们育有三个孩子,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孩子名叫阿尔伯特。”
                    “听见了吗,让。劳琳是疯了。”
                    “可能只是一篇不知名的小说或者一部电影片段暂时对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也许该做点事情。换个活泼些的墙纸,听一首欢快的曲子,这有助于转换一种心情。或者到巴托缪上做义工也行,那里听说缺人手,埃索也许可以陪你一起。”
                    “我可不想无偿帮人倒尿桶。”我说,“不过,谢谢你,让。我这就换一种墙纸,听我最喜欢的艾格蒙特序曲。”最重要的是,我要把这些说真不假的梦境写下来。我已经知道这些梦一定不是偶然出现的。我似乎隐隐感觉所有一切碎片是可以完整而清晰地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图景。


                    IP属地:上海14楼2017-06-30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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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以前的壁纸。

                      然后是女主的新壁纸。。这个图不太好抠所以没做成爪机屏


                      IP属地:上海15楼2017-06-30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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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是不是和你想的一样
                        劳拉是由家族的人的器官合成的,但是我觉得劳拉之所以会抑郁是因为这些器官太零碎了。
                        以致于劳拉每天都会看见家族过去的事情(比如詹姆斯喝药爱达占卜等等等等)
                        综上所述劳拉的抑郁就解释得通了
                        当然也可能是爱玛的眼泪所致或者阿尔伯特的脑回路
                        (因为阿尔伯特的脑回路清奇啊)


                        IP属地:辽宁16楼2017-06-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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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分就此完结了。我们已经知道,劳拉是柔弱的,但在这层柔弱的表层下却有着劳拉自己都没发现,没意识到的野心。
                          她在报纸上看到了锈湖疗养广告,锈湖这两个词,就像磁铁一样吸引她,首先是因为女主知道这是她母亲萝丝日记上的高频词,其次,锈湖两字于她本来就具有魔力,然后就是我下一章要写的,讲述劳拉如何发现锈湖一词与她梦里所扮演的人之间的联系,然后发现并逐渐接受威廉回来并进驻她的意识。威廉曾经的记忆会在她头脑中逐渐清晰,从梦里,潜意识里逐渐向她的日常和显意识里攻城略地。
                          劳拉恨自己的软弱,她想要与自己的命运有所抗争了。劳拉以为这些家族往事,这些记忆可以充实她,填补她的空虚。从而图求自我的强大。但其实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她的野心越来越趋于极端,与她软弱的本性一起,促成她本身人格的畸形。从而加重她的抑郁症。
                          鲍勃是个粗人,虽然爱劳拉,但不知如何爱。他不尊重劳拉,不倾听她内心的声音。劳拉与鲍勃的争吵,其实就是我前面所说的,劳拉抗争的第一步,因此她看到窗外她加设在早樱下的形象变大黑,这大黑可以说是William的回归,也可以说是女主强硬与极端的一面初次显身。
                          至于女主抑郁症的起因,我还真没考虑过。不过@星草小梦 的解释很说的通。女主可以说是活成了vanderboom所有人。她拥有了这些人的共性,孤独,怯弱,自闭,自私,冷漠【可能我说的有点过】但由于转生程序是各取家庭成员器官的一部分,劳拉既是他们所有人的总和,又和他们谁也不是,谁也不像。这有点像百年孤独里布尔乔亚家族的最后那个被蚂蚁吃掉的第七代。因此劳拉的人格本来就是不健全的,导致抑郁。何况vanderboom是一个阿特拉斯族的家庭。骚年脑洞不错啊@星草小梦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7-01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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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回老家,流量用着用着给我条消息说我余额就剩3.85块了。然后就发现买的那个每个月送500mb流量TM居然只能在上海用啊(╯`□′)╯(┻━┻每个月TM还用不完,去了外地还**没法用(╯`□′)╯(┻━┻(╯`□′)╯(┻━┻
                            好吧,楼主现在还是回来了,以后此文就进入第二章了,也是以女主的视角,讲述劳拉如何发现并接受威廉进驻她的意识。之前发了一段莫名奇妙被吞,所以截个图,只能凑合着看了,开始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7-14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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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7-14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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