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瞪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一眼,径直走向袁朗的床铺,去拿他的被褥。也不管身后哎哎的抗议,出了宿舍门直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袁朗无奈只得跟在铁路身后。
铁路从柜子边上抽出一张折叠的行军床,搬到办公室的一边支起来。回头对袁朗说,今晚你睡这。袁朗挠了挠头,现在的情况他也看不明白。
铁路看着袁朗站在那里发傻,心中叹了口气,尽量温和地开口,“你几天没睡了?”
袁朗笑笑,没有说话。
“觉得自己的手很脏吧?”与其憋着,还不如挑明白。
袁朗很乖地点了点头,在铁路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
“为什么不说,你知道的,这样的情况需要心理干预”铁路知道袁朗是个聪明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歪理。
“我记得光我们中队不算我,好像就有八个新南瓜吧?”一阵沉默之后,袁朗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