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就是在信中跟你提的那个最先教咱的那个温柔的英语老师又回来了,虽然很高兴她能回来,但是感觉那个房彩铃比较对味,所以还是感觉有一点失落的
上芽芽的语文课,芽芽跟咱讲了他可爱的儿子的事,他说以前他儿子说怕什么东西都说“有狗有狗”(用开封话念),现在上幼儿园了,最怕老师,说怕什么东西都说“有老师有老师”(还是开封话),芽芽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上语文课,讲《陈情表》,其中有一句“形影相吊”,于是芽芽联系《勾践灭吴》里的一句,摇头晃脑背了出来“贺有喜,吊有忧”,于是台下爆笑,因为咱班有个叫贺宇的男生(还是咱小学同学呢),以前学祥林嫂的时候知道祥林嫂的第二个丈夫叫贺老六,于是贺宇同学喜得外号“老六”,而经过芽芽这一提醒,老六同学又得一外号“贺有喜”,一下课就被人“有喜有喜”地叫。
霞姐让寒假参加去北京的冬令营的同学讲讲他们的经历,咱搞笑班长刘云龙同学发言:“我和刘广鑫同学住一个屋,我很照顾他,北京的冬天很冷,我总是把被子尽量往他身上盖,自己只盖很少的一部分。”刘广鑫同学接着发言:“刘云龙同学对我很照顾,但是每天早上我几乎都是被冻醒的,一看,我几乎没盖被子,刘云龙同学身上裹满了被子。”
霞姐最近喜欢给我们读文章:“美国著名总统富林克兰……”
前几天海佩问我:“那个newmoon是谁啊。”我说:“小薇。”她又问:“007微微是谁啊。”我说:“小薇。”她还问:“和田日暖谁啊。”我说:“小薇。”她来一句:“她有病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