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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6-12-03 07:15回复
    万物寂赖 Jazz&Prowl
    序言
    “连你们这些后人都知道他们,爵士与警车是老相识,他们遇见过,友好寒暄过,并肩作战过,然后在发生了无数件改变世界命运的大事后,他们最终擦肩而过,最后就……都没再出现过,慢慢被历史沙土掩盖去,被风食蚀,成为深沙下锈迹斑斑的烂架子。”
    这个故事的雏形是修济天讲述给某个得力的助手,也是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得力助手告诉我们,我们又将它记录下来,才把这个发生在硝烟弥漫中的故事流传了下去。这位助手,我们暂时称他为X,为我们画下了故事的初曙,抱着完善历史的角度,我们——新时代的赛博坦记录管理员,我们充满憧憬地从各种各样的细节中尽力完善了这两位英雄之间的传奇。然而叙史如同走钢丝,我们也无法持有预言之笔的神力,所以只能用原始又现代的方式做录入记录。我们知道,既不能夸夸其谈镂饰其伟人,也不能淡叙平述差强民意。一旦失去了任何一边的重量,平衡破坏,我们就会掉进众口舆论之中挣扎。因此,我们不得不在不连贯之处点缀了一点猜测桥段来完善整个故事,而所幸,几位参与史书资料整理的管理员,他们都是究学颇深,满腹经纶又意志坚定的学者。我们愿顶着众唾完善一个真实传奇的记载工程,当然这若不发生必然是最好的。
    现在是赛博坦和平年代,内战平息,和平普众,英雄塑像屹立于巅台。我们决定搜遍数据记载中的一切细节来完善他们发生在战争中的故事,主要人物分别为:
    爵士(Jazz),出厂期不明,内战英雄,曾担任赛博坦精英指挥部副指挥官,后抵达地球,参与了我们所名为“底特律之战”的关键对抗霸天虎战争,战后恢复自由战士的身份。战争结束后,他以自由战士的身份于上个世纪隐退,至今下落不明。
    警车(Prowl),出厂期不明,身份自由战士,曾在锈时代以太空桥工作者身份现身于圣书,内战期间一直流亡于各处,以中立身份随波逐流。据X所述,他于战争发生后第四个星循环抵达太空忍术中心被说服学习忍术,在修济天回归火种源后恢复流亡身份,随历史巨匠擎天柱(Optimus Prime)带领的维修小队到达了地球,参加了关键战争底特律之战,并在战争中牺牲。
    我们至今未确认他们两人的出厂期,只在圣书中通过一些广为人知的片段得知两人均在愤怒时代(The Age of Wrath)以自由战士身份隐蔽于战争,其中爵士曾结识了擎天柱的前身奥利安派克思并与其共有过短暂的友情,后两人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别。警车在锈时代被圣书短暂地记录,我们得知他也曾有过一位名为蓝霹雳的至交,后者在宇宙锈病爆发时,由于太空桥损毁失讯于被感染的殖民星之一。
    我们的主张是究清并编辑这段发生在历史上的故事。整理过全部内容后,我们决定给以此书命名“万物寂赖”。仅以此记载感谢:自由战士X,我的朋友及编友们,并在最初以和平名义向伟大的擎天柱致敬,直到万众一心。
    Chapter 1
    在爵士决定杵逆逃亡大流,赶往处于赛博坦边境的宇宙忍者中心的同时,赛博坦依旧爆发着一场接着一场的恐怖战争。虽然这时仅是伊始部分,能量体还源源不断地在从地下开采出来……但此刻,卡隆城内部、锈海边境以及众多集聚火种源之井的小城镇已经陷入巨大恐慌之中,变形金刚们正在进行紧急撤离。大批人们撤出战区,意妄逃离向安全地带。
    我们的时间处于第一次狂博大战,腥风血雨规模甚至被后人称为第二个天启之日。人民在街上乱喊乱叫,泣不成声,迷你金刚被艰难地挤在人群中,伤者希望有医者能对他们伸出援手,在街边询问。
    这时爵士正爬在树上。
    他躲在高处树荫的底下,看着涌入城外的人群。一个漆有金黄色涂漆的小人惊慌地仰头看了他一眼,随着人流走了。爵士从树上侧出半个身子,跳了下去。他灵活地在人群中借助各种街头景物穿梭,逆着几千万的人群,向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奔去。
    后来没多久他就以惊人的速度抵达了目的地,就是
    他眯起护目镜里的光学镜,发现这时赛博坦的天空已经浓烈得近似天鹅绒黑。
    距离到达目的地还要十四点零六光年的时间,旅途还很长,但从这一刻他已经开始流亡了。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3-28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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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博坦】Mixed The Time(结合\混淆时间)
      纂时之日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3-28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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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从破旧的红顶信箱上胀满了鼓鼓的旧藤包来看,主人在这里住了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路灯在暴雨里投下昏黄的影子,忽明忽暗像幽灵在地面上飘了过去。屋外的天溟濛发黑,雨打出细密的噪音。即便如此红顶的小房子信箱里还是突然地多出了一封信,送信者打着伞走远,还能看见露出浇得晶亮的头发。信箱里信封角露在外头给雨水打得精湿。
        奥普也看见了。他套上一件衣服拉开门,跑到信箱里取了信又跑回了燃着火炉的屋里。在火炉上他哆哆嗦嗦地把信烤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拨掉棕油烤漆、把信封拆开了。
        一封来自于他“家族曾经光顾过的地方"的信,落款是院长Tom.Rosalian汤姆.罗萨莲。奥普一手拿着折开的信,又仔细看了看,发现了石炭孤儿院的小字落款。他把信纸挪到眼前开始读信,黄蜡烛把纸面照得干燥发亮,甚至散发出一种烘烤的淡雅香味。
        •••
        we're still attracted to each other
        “我们仍然互相吸引"
        So the world started again
        “所以世界又重新开始了"
        =========================
        神清气爽的英格兰早晨,灰云积压在潮湿的大气层上,水分子充盈的空气把树上的紫梅染得鲜艳欲滴。
        奥普买了一张去往小镇上的火车票,准备在大学假期里拥有一次不平常的旅行。
        他长着漂亮的蓝眼睛,深棕棉羔羊一样的白人式卷发,和户口本上一般无二。奥普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售货员递给他一杯咖啡,并衷心祝他旅途愉快。
        他坐上了前往一个偏僻小镇的慢火车,火车跟他的目的地一样破旧不堪,深绿色皮革座上全是被烟头灼得烧焦的小洞,黑色的边缘摸起来硬邦邦的。蜘蛛在窗框上结了网,在奥普在车窗前写日记时,一只苍蝇的尸体从被吹破的蛛网掉在了他的本子上,繁多的腿缠在一起。他把苍蝇弹到一边去,转头去看着窗外英国变幻无常的景。
        天空黑压压的,闷雷的声音像有无数天使聚在一起啼哭。豆大雨珠开始稀拉打在窗上,声音像硬银珠,模样又像液态水银。
        从漂亮的花园到林边的木屋,他看着变化的铁路工人,流浪汉,破旧的街道,感觉世界像涂鸦画家的笔作——
        他什么时候开始融入这个视角低下的世界里?母牛在牧场里甩着尾巴,彩虹似的眼睛盯着绿油油的地面;羊舔舐着湿润的栅栏。一个金发女人吃着自己的奶酪面包从他旁边在火车里摇摇晃晃地走过,开朗地微笑询问他今天过的如何。奥普也冲她微笑回答了。火车碰巧在这时候停了,奥普拖了自己的轻行李,没听完列车员的话就下了车。
        Pakin小镇[3]上的人们对于这些战争时代就来来往往的旧火车早就不稀奇了。他走下满是砾石子儿的铁轨地面,上了像中世纪遗留下来的灰纱马车,马车晃悠着又在镇中心停止下来。奥普从小憩里醒来和硬币跳进金盒子里一样跳下马车,往集中地走了。
        英边缘小镇的下午两点钟,奥普-提牧斯穿过在雨里褐色调为主的集市,在那些木板房子和小街道之间探寻着走。最后他向一个坐在加油站边上的人问路,那人也是个抽烟斗的侏儒,却没有给他绿玻璃的放大镜。[4]
        “石炭孤儿院,"他吧嗒着嘴回答,“你看到这条路尽头那个小教堂,左拐有一个学校,学校后面的路冲右走到尽头。"
        “谢谢你。"
        奥普冲侏儒说,然后向左边那条街走去,那座尖顶的教堂顶上耸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十字架,有人曾试图要擦洗它,却在攀住十字架底座的那一刻被屋顶的石瓦绊倒,头朝下摔在了教堂门口。一道亮白色的闪电劈中了远方的山头,神除了创造了世界和宇宙的那一会儿以外,就再也没有在这个贫匮自私的星球上显示过他的任何神迹。
        奥普心想,我在完成一个使命。
        一个比这个星球还重要的使命。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3-2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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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没有政府,人们就无法知晓底特律曾经发生过睡前故事一般奇妙的东西:外星人,炫酷汽车,英雄。英雄各姿各态,当他们一同工作时他们就能拯救整个世界。但是政府想抹掉这一切时,他们又在霎时间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石炭孤儿院是个偏僻破旧的低建筑,白色破败的墙壁被绿色草汁和粉蜡笔涂抹出一层光彩。现在是孩子们的午睡时间,木风铃跟挂在空中的吊绳似的敲打着灰色鸟骨。据说这个孤儿院是因为罗萨莲家族去世的老夫人而建,却在她丈夫死去的那年冬天完工。
          孩子们的房间门上贴着迪士尼的招贴画。奥普轻悄悄地穿过有烧甘草味道的走廊,敲了敲一扇在里面的门。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口。
          门内响起了哮喘病人一样破风箱似的呼气声。
          ====================
          汤姆.罗萨连老先生长着异常干瘪的面颊,仿佛只有一片青色的皮肤贴着易碎的骨头一样,支起了这个年老多病的人风筝一样的身体。罗萨连先生为人孤僻高傲,那双棕黄色的雀眼在黑夜中竟然能闪闪发亮。奥普跟他说第一句话时,他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他说:“你的车子上能腾出一块地方养蚊子吗?"
          奥普紧张地询问为什么。
          “我给您的那个孩子,"院长说,“他周围总飞着一群苍蝇蚊子之类的东西,这里所有孩子都是这样。"
          罗萨连院长患的是低视角里分外明显的飞蚊症。小波本从他的房间里揉着眼睛赤脚走出来时,他周围没有蚊子也没有苍蝇,但奥普发现这个表情突然变得惊恐的孩子带给他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论是那卷意大利人一样的淡金头发还是他鲜有的略带沙哑的尖细嗓音,都立刻给了奥普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有那么一瞬间,孩子脸上的惊恐变成了狂喜,甚至急得一把推开了老罗萨连先生的腰,老先生的骂骂咧咧立刻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小孩反应激烈地连着说了十一句“普莱姆斯在上",最后一句变成了:“你回来了,Optimus!"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3-2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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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了一会儿,擦擦眼微笑着拍拍肩上挂着的人。Bumblebee吸了吸鼻子抬起头,他们一起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暗色森林,看着灰色的天空和雨。他突然想起底特律经常晴朗无云的天气,那把整个天空都洗刷得澄清干净。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7-03-28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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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tchet是地球小队里第三个清醒的人。要不是因为擎天柱和大黄蜂在一个破旧小镇子里惹出了点小意外而被送到了当地一个偏僻的诊所里,这位老资格的医官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归汽车人的队伍了。
              擎天柱又说:
              “火种源的子民是有互吸引反应的。"
              小波本第六次被拎着领子从生着土虫的木板门里丢出来,正恼怒地蹲在诊所的门前拿眼睛上下打量着街对面的小教堂。“我能理解,那你有没有办法把Ratchet吸到家里去?"他说,又用一脸简直犯毒瘾一样抓狂的表情看着甩着酸痛胳膊的奥普。
              改变了立场后,Ratchet变成了一个固执的大麻烦。Optimus硬撑着门框,急急忙忙地说了一个小时,Bumblebee还在旁边一直煽风点火,但救护车死不买账。
              “我是外星人,我还活了九百多个世纪!"理查德满脸怒容一手推着一个地说:“你们俩滚出去,镇长要来这里看病了。"
              “Ratchet,你是我们的朋友!"奥普喊。
              救护车留了一条门缝,把头探出来恶狠狠地说:“真好,你去吃渣吧!"然后他狠狠把门关上,门口的客铃给震得大颤着摇晃起来。
              奥普疲惫地叹了口气。
              “好,我们还有办法。大黄蜂,我去附近的超市买点汽油。你有零钱吗?去那边的售货摊上买一盒,火柴,我们把这烧掉。"他上前又一字一顿重重地砸了几下门,终于有气无力地对波本说。
              “哈哈,你真有趣。😄”
              “我认真的。”
              “…我没有零钱……"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小波本回答:“而且大哥,那会伤着Ratchet,而且完全不顾及他感受,你该做这事吗?"
              奥普气哼哼地掏两个磅给他。
              “可我们总得在Ratchet的心理和宇宙的和平里做出抉择。"
              小镇子上总算出了一个比“丝蒂夫太太家的母鸡用单脚转橡皮圈"更有谈资意义的新闻。星期天的报纸印刷的铅粉均匀,上面写着那个开了三十一年的小诊所被火烧成了空气里黑烟组成的乌鸦雾,把要来看牙病的镇长猝不及防地熏得涕泪横流。有人提到那个坏脾气的老医生,教堂的人快步走过,闭眼流出泪珠告诉他们那个仁慈的人被烧成了一堆煤炭似黑的石头灰,酒馆的人却不满地说看见他跟两个年轻人走了,好像是他的儿子和孙子。但大部分人都相信第一个版本,因为大家都证实当时有个小男孩捧着一捧黑灰哭着蹲在那里哭,有人去拽他,他就是抽泣着重复:“我爷爷去世了……我刚来看他,为什么他就给烧死了?他的脸已经被烧成那样了。"教堂和大部分的人都相信那伤心的孩子不会说瞎话,当然酒吧里的西班牙人对此嗤之以鼻。
              “他是傻了,不会跑?还是你们觉得活人会被烧成一小堆灰?英国人从小都是说谎家……"
              当我们把时间倒回那段火光艳丽的背景里头,就能看见理查德眨眨酸疼的眼睛,把刚买的蔬菜丢掉后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拯救自己呆了多年的诊所,守在门外的奥普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把他拖到了诊所外面的安全地带,小波本略带歉意地跟他打招呼。
              “对不起,Ratchet,但我们必须,我们最好得这么做。"
              但是救护车吼他:“这是个「——」的理由?"吓得小波本捂上耳朵,往后窜了两米。
              “这是个炉渣的理由,"奥普答道,毫不客气地塞了一个残破的红金属碎片到医生的手里:“对不起,Ratchet,看看它,你会想起来我们需要你想起来的东西。即使你现在想不起来,你也要跟我们俩回去……"
              理查德瞪了一会儿那碎片,一翻手把它摔在地上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兔崽子,我的诊所给你们俩,"他又转头狠狠瞪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波本一眼,后者还正吸着鼻子,试图从刚才过度的哭戏中缓过来,“给你们俩毁了!"
              “我知道,所以Ratchet,"小波本干笑着说,“你暂时没有地方呆了,你可以跟我们去prime的家里住一段时间,我刚才失手拿掉了打火机……我们会想办法把你的诊所修好。"
              理查德骂了起来:“强盗!流氓!”
              擎天柱蹲下身把那红色硬碎片捡起来,拿袖口擦了擦,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那碎片是他几年前偶然在一个路灯底下发现,他经常会捡到诸如此类的小东西,而每次捡到他的记忆就会突然涌出来一堆,那碎片就曾经灌得他满脑子都是Ratchet告诉他的赛博坦战斗历史。
              理查德颤抖着吸了口气,转眼又瞪着他们:“除非我脑子出问题,否则我不能就这么信了。"
              “不用相信这些,Ratchet,问题是你不会有别的地方住了。"奥普干干脆脆地说,“因为一些原因,这个镇子的镇长对你和你的诊所有些气愤,你们没交税就死了,你的钱也被烧没了,如果你想在这个镇子求生,不会有好结果,人们拿你当鬼(我朋友已经把这消息散出去了),你又没有钱去别的镇。"
              Bumblebee眼睛紧紧盯着天空,好像在饶有兴趣地观察云彩。Ratchet怒火冲天,而后他却不得不跟着这两个强盗回去,以等待报仇的理由住在了擎天柱和大黄蜂租用的房子里。下火车时理查德满脸怒容地唠叨,小波本拎着几个他在孤儿院里剩下的破烂中的一部分,而奥普抱着剩下的行李和新添的一些家具零件看着说得热火朝天两手空空的理查德和蹦来跳去的波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从理查德和小波本入住的第一个星期开始,他就再也没消停过。理查德随时随地会因为家里忽闪忽灭火炉而喋喋不休,而这一切又都是由小波本往炉子那里转风扇而造成。在假期仅剩的两个星期里,Optimus一边负责一切的家务一边编写休学的理由,每天都在半夜两点钟左右堪堪入睡,身心俱疲。英格兰多雨的气候适合失落的人的心情,烟囱被灰雨打得冒烟的那几天,奥普在写字台上昏昏欲睡,思考着以后的未来。
              从他有生命开始,他就没有过自己父母和五岁以前自己的记忆。他从五岁降生,思考能力成熟得像成人。一切都像是为他准备好,Optimus Prime(擎天柱)并不知道他属于如何形态的生命体。他想起了关于赛博坦生命最后的记忆,在想起关于最后的战争时他又会头痛欲裂,没有关于结局丝毫的记忆。他有人类的面孔,莫名其妙拥有的证件,安排好的教育通知和双重记忆的头脑或cpu,存活在与底特律不同的时代和城市里。
              直到他恍惚地生活到14岁的某一天,一个转机让他清醒了。他开始在生活中频繁地发现一些东西,广告牌上的phone us变成了phone them(联系他们),节目和收音机卡在Looking for them和staging(集结)上。他开始做不明不白的梦,直到最后他清醒了。
              “我需要找到别人。"Optimus想到,“他们跟我一样,变成散落在这里的人类?"
              奥普终于想起了一部分关于结局的东西。霸天虎逃逸是结局线之一,他浑浑噩噩的童年一直在星球毁灭的噩梦里度过。他的信仰是领袖和英雄,而他开始根据这些东西、包括战争做准备;奥普开始寻找和他一样的人。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03-28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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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告诉其他人,那会证明他是个精神病和妄想症患者;但他知道那全是真的。他为了这些东西做了好多年的准备,可它又发生得太快了。
                但一切的转机出现得也迅速异常。
                某一天晚上,好几辆人类用救护车从他黑暗的窗户前闪着前车灯开过,红光从窗帘透过来变成闪烁的诡异影子。理查德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它们,终于发现自己确实忘了什么东西。然后他感到手上里一阵发凉。他转头时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夹克的女人握住了他的手,她的脸在黑暗里仍然苍白得让理查德想起雾白的干冰。女人微笑着看着他,蓝眼睛里映着红影子。
                “你可不能忘,救护车。"那个女人柔和地说,“赛博坦还在等着你,你能记起来的。"
                女人说完话后就消失了,Ratchet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他翻身下床,眯着眼睛去寻找黑暗中的门把手,却在月光的反射下看见地上有一个硬邦邦的红色碎片,那是当初在诊所出来时奥普莫名其妙塞给他的,他当时把它抛在了地上。Ratchet呆住了一会儿,良久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眉角。一瞬间他全部记起来了,这种突然的记忆让他感到了疲惫,真正是一个医生的疲惫。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汽车人战士,他已经工作了整整一个纪元,但他还要继续工作。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孤僻坏脾气的人类,却想起他所做的正是他作为战士时一直渴望又躲藏的东西。第二天奥普灰着眼圈起床,拿着漱口水穿过客厅,猛然看到理查德修理着家里的电脑,看到他后皱了皱鼻子说:“看什么,prime,我们得加强警戒。”擎天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表达他发自灵魂的喜悦,只站在那里笑。大黄蜂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嘴上还残留着蛋黄酱。他愣了一下后扔掉手里的煎鸡蛋三明治,从另一边扑上来抱住救护车的腰,他们三个终于全部大笑了起来,所有隔阂和无方向导致的茫然都像被锤砸开的晶体似的碎裂,而那笑像是上个纪元他们未完成的心愿。只有这一刻,救护车才感受到些许来自家人或同伴的安慰。
                ======================
                Fantasies are always too beautiful
                “幻想总是过度美好"
                And those things are unrealistic will always be broken on one day
                “而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又会总有一天被打破"
                We always have many beautiful dreams
                “我们有无数美丽的幻想"
                But someone thinks that all them is only a nightmare
                “可有的人们却觉得那只是一场噩梦"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7-03-28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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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自己以前站的是Bee领袖说,也开过很多(很烂的)bbb领袖脑洞,今天又看了看tfp,突然就觉得,烟幕是领袖好像也很合理。抱着这个想法我去翻了翻角色分析,纠结了好久,最后想的就是:我要看烟天幕!bbb还是警卫队长适合啊!我就是跑到赛博坦飙车抢领袖投票,也要把一大半选票扔进烟幕的vote箱!
                  ……虽然新作来讲BBB是领袖说已经是非常丰满的设定了但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分析,作者说私以为小蜂和蛋子谁适合领袖这事,小蜂必然是合适的人选。首先他老练,早熟,任务成功率高,聪明,性格也是正经又温和的方向;烟幕性格有点脱线,喜欢玩新颖的,总是作出一些意料之外的决定。作者说,烟幕活泼又有风度,执着又谦和,优秀而不善妒。“虽然bbb现在很适合当领袖,烟幕的潜力要比bbb大”,私认为烟幕要比bee适合做领袖。领袖是要能带动民意的,他的火种里一定要有一种剧烈燃烧的信念,除此之外,他的臣民要有誓死追随他的精神,他的实力要被大众所认可,所信任。大哥和老威都是三者具备,实力必不用说,老威当年是抱着何等强烈为底层人民反动的信念,才能从矿工打出黑暗的地底站上角斗场,脚下踩了多少败者之躯才敢在场上直接喊出一场反赛博坦高层的澎湃口号,擎天柱又是有多掏心抛肺的演讲才能打动整个议员会,最后乃至能源宝都自愿飞到胸里了(诶?
                  震天威的信念崛起了多少霸天虎,奥利安的演讲诞生了多少汽车人(棒读
                  这些都是领袖干出的事,bbb干不出来啊……bbb领着一个小混混,迷你金刚和学警组成的小队打动物园都感到自己漂泊无依,而且巨委屈地等指示……
                  不过有人吐槽说tfp的剧场版bbb领着一大队汽车人打宇宙大帝,还敢面不改色站人前面后空翻(你很强啊靠
                  这是灵魂人物啊(……
                  但那不是领袖,他那样是因为他知道擎天柱早晚都会回来,他就是临时带个队,制定下计划,然后撑到大哥回来就好了,他不慌滴……在rid里大哥不在了,他准备一分钟才敢发表一句话演讲,而且还让队员笑到劈叉
                  他做不到最最后的领袖,他可以带队,他可以管理,但领袖特有的那种让人誓死追随的气魄他没有……队友信任他,他也决不会干倒戈一类的事,可他就是没法做最后的领袖。bbb就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一个聪明的谋略师乃至一个最好的将军,可他就是没法成为一个领袖。在局势将他们压底时他无法调动起士兵的心焰。他优秀,可他没有那么强烈的创新精神,做不到让人眼前一亮,为他的信念折服誓死跟随啥的
                  bbb会带队不会带人但smoky正好反着,他会带人不会带队。蛋子的纪律性有点差,不喜欢拘泥于框架,但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有什么信念和自己在往哪走;他有一种及其伟大的创新精神,就是被带到报应号监狱里也能砸破包着女王的蚕蛋,偷两把钥匙,把人家医官卡墙里,穿过大boss的胸后高空跳水(这作
                  然后平安无事奔袭回家……他带来的事端有好有坏,但结果都是巨大的,只有这种能掀起汹涌波涛的人,才有把民众情绪带到顶峰的潜力。
                  大概和平年代赛博坦需要一个bbb这样有紊不乱的优秀领队者
                  但一旦赛博坦又掀起战争,他们还是更需要op、床总,烟幕这一种能掀起滔天骇浪的人,一个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就有成千上万民众愿意为他的信念赴汤蹈火的精神领袖吧,啊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7-03-2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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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gend of ratchet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7-03-28 16:26
                    回复
                      ---0篇---机械鼠
                      我出生在阿特波城市里一个贫匱且极度缺乏能量体的破烂小村子里,这里的能量液脏得像死人的锈斑。
                      从早到晚人们为开采梦想中的能量矿到处挥洒能量液,疲劳奔波,时常忍耐饥饿,只为了我们的挖掘大业。西边锈山南边铁坡,他们觉得只要是地里就埋着宝贝。
                      科技落后得我们连探测仪都没有。
                      当然这里的村民仍然很贫穷,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挖掘出来过好矿。有一次挖出来上一代村长几乎锈成泥土的尸体(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认出来的),然后激动地带回村当普神供起来。这个连死人都不得安生的烂村子名字就叫做扬顿,我叫做机械鼠,B-l-o-r-a-t。当然我不承认自己像机械老鼠,第一那老鼠没有我好看的涂漆,第二老鼠没有我聪明(我指的不是觅食方面)。
                      而我是帮这些人干活的,说得清楚一点,我就是他们的一员。我特别小,但没有梦想,因为我天天都闲不下;这里所有tf都很忙,但是当你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这么忙,多数人都会回答不知道,但我应该能告诉你;为了好好上我们的线。像我们这种出生在底层还往下的可怜虫,不努力干活就活不下去。我天天跟着村民们早出晚归忙忙碌碌,挖矿、提炼。我们经常挖出来岩浆,有一回还挖出来一种高腐蚀性的酸硷类液体,并且还兴致高昂地往外喷,浇穿了好几个人的机甲。我这时候特别老实,村里一些机灵鬼天天欺负我,把重的能量块全给我搬,造成了我后来的机体经常性疲劳。不说这方面的,允许我再啰嗦一下我在这里度过了七个光年循环,差不多是你们蓝星上定义的童年。惨淡平庸的,没有任何令人激动的地方。
                      我有一个不错的朋友,他名字叫喷雾器(Spray),我跟他开玩笑说,他为什么不叫雨刷。他特别爱说话,好像发声器里的齿轮一塞秒不转就会给冻上一样,所以我经常过着他喊着:“primus这里,这里有能量矿!"然后全村人群起而至,飞奔过去,淘出来一堆活蹦乱跳的机械虫这种简直是——简直是碳渣般的生活。
                      造成他这样的原因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鲁莽,和先天性的光学镜退化导致他看不清物体的形状。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光学镜表面总是蒙着一层雾霭,高温或低温都无法使其消失。这种物质朦胧模糊,稠重的厚白色,普神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很强壮,也十分地……不拘小节,偶尔他会嫌我啰嗦的事情太过小心翼翼。我小他三四个循环,但他惹下的烂摊子基本上都是我收拾,像不小心把自己的头傻呼呼地卡在树杈上之类的,我能帮他修复,而他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我。
                      我刚遇见他时他还是那种懵懂无知类的傻大个儿,经历一些事后我发现他变得聪明了点,开始能打趣人了。不过我绝对相信他火种里的鲁莽是改不了的,所以造成了我一跟他一起就会很容易受到惊吓,后来这毛病也没改。
                      他芯地很善良,且喜欢老鼠那一类的小机械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刚见面时我刚说完我的名字他就一把把我抱起来摇的原因:
                      “机械鼠这名字可爱爆了!你是一直叫这名字吗?我也一直想一个这么可爱有趣的名字!"
                      我当时想骂他:可爱吗?有趣吗?他U球的你是炉渣吗?你也来被打趣成钻地鼠去挖洞啊?
                      然而我已经不想去辨认他在说什么了,因为我当时第一次体会到了打仗的感觉,我可以告诉所有人:那一点也不好受。没有所向披靡的飞临感,只有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晕眩。
                      “把我放下来!"
                      他眨眨眼:“好的。”
                      “等等,让我先清理一下消化系统里的垃圾物……"
                      他迷糊了:“那是什么?"
                      然后我险些把能量液吐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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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生活是很容易厌倦的(至少对我来讲)。大概那么过了两塞年,我厌倦了这里肮脏的气体和金属,包括懵懂的幼生体听起来宛如天籁的、晶莹的能量体溶化成液态的水声;而我厌倦之后就想离开这里了。喷雾器敲着他自己的光学镜告诉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的时候,我万分紧张地警告他别开玩笑。
                      他可怜兮兮地做了一个瘫痪的姿势,我发现他口齿不清。
                      他说:“我啥都看不到,真的。连你头上沾的那块碳物质我也,喔,啊不…等等!"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7-03-28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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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尽平生力气跳起来狠狠给了他一脚,然后抓了一块废铁往他头上丢过去:
                        “现在好了吗?"
                        喷雾器疼得缩头;“我感觉重生了一样,亲爱的伙伴,你停止吧,你会砸断我的脖子的。"
                        我是真的生气了那么几秒,因为他跟我开那玩笑的时候我CPU里差点一瞬间被刺激的过载了。我把铁扔到一边又开始掏随身带着的能量块,我们没有消毒系统,所以只能不消毒就吃了,然后咽下去消化。
                        我们在上个日循环的时候偷偷摸摸地从挖矿队里跑出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又一个日循环。要我说赛博坦的照明星特别有特色,因为有时候照明星发出的光是发青的,赛博坦一片暗水光,看着发悚。我特别憎恨扬顿村里那些日复一日无用的劳动和那些机体巨大的傻瓜,于是现在我也像个傻子一样跑出村子,试图寻找另一种不缺乏能量补充而死的活法。我胆小且懦弱,所以跑出来这种傻事不是我的主意。
                        上上个日循环我一直都cpu不守舍,导致喷雾器断定我需要一些对接练习:
                        “嗯。"
                        “老鼠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没有试图用铁块砸扁我?"
                        我芯里闷闷不乐又无处发泄,就跟他诉苦了。但我的语言组织能力其差无比,只好东扯西扯地讲道理:每天这样活着多无聊,我们多么渺小,连换个方法活的资格都没有。
                        他听着听着突然撑起机体,光学镜里亮着光说:“那我们走出这鬼地方吧!"
                        我听到后吓了一跳,然后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像个CPU紊乱症患者。喷雾器摆着他那巨大的机体,声音震得我音频接收器坏了一个。他大声说:“那我们出了这个鬼村子吧,Blo,出了扬顿,去首都卡吧看看。"
                        那时候我猛然觉得火种燃烧得夸张急促了起来;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想描述一个诞生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村子里的懦弱机体是怎么成长起来的。我从来都被人欺负打压的、变得懦弱小心的、那种年龄的嚣张气焰,迅速增长,埋没了我引以为傲的所有理性。
                        我开始想象赛博坦——我们居住的星球的全貌,崭新锃亮的人们,我们逃出这里后光辉的未来。当时我当机了,转了半天只纠正他说:“是卡隆,不是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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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ary-星循环775-月循环009-日循环899
                        from-Blorat
                        喷雾器今天浑身划痕地从矿场那边跑过来,给我吓了一跳。
                        他傻呼呼地给我看他他手里一块白色的没见过的奇特物质,然后兴奋地说:rat你看,这个太漂亮了对吗!他期待我赞同的回应。
                        不过我一紧张二话不说抓起那东西抡胳膊甩了十丈远,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肩部的螺丝安得这么漂亮。喷雾器张大的嘴看上去能塞上一个噬铁虫。没等他发话,那块“漂亮的白色梦幻物质"炸成一朵蘑菇云,冲击力把咱俩推着滚了两塞里。
                        “那是易爆型的白稠能量体!"我趴在地上骂他:“你炉渣个八磁道养的!"喷雾器也趴着,开口时声音委委屈屈的;“对不起rat下次我记住了……"
                        我说,记住了你也看不清,而且没有下次。还有,再叫我老鼠我就拿铁块砸你。我的语气恶狠狠地,旁边可怜的大块头羞得跟个小姑娘,看上去恨不得打个洞钻到地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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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ary-星循环775-月循环935-日循环056~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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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在奋力刨矿、搬矿、工作,因为昨天过于松懈导致我和喷雾器被村长语重芯长地教训了一通。不过今天我没等到那帮不良来欺负。因为工作到半路我听见后面轰隆隆响,像星球裂缝一样,关键是我习惯了:是喷雾器冲过来拉着我调头狂奔。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抱怨:primus我的肩甲,我要把它卸了重装!我都准备好了过会儿等他停下来,我就拿块铁为这跑得我快散架的路程报答他。
                        不过刚奔出去几塞里我听见矿那边一阵震天响声,然后一朵蘑菇云照亮了整个赛博坦的天空。景象十分壮观,亮金色的云朵耀眼漂亮。一秒的寂静然后一片嘈杂,然后有人在那里凄惨地喊叫,那声音又夏然而止。
                        我当时突然明白了,excuse me?哪个吃碳渣长大的垃圾挖出来那么大一个白稠能量矿?
                        然后我突然又想到,我前两天不是在喷雾器那里见过那东西吗?有什么矿会只要巴掌大小一个样本?
                        我们早该意识到。
                        这个死亡量放在战争里不算吓人,不过谁要拿战争跟这个比,那就是在自寻无趣。谁能想到这种物质能埋在银金属下头呢?没人去给死者做超度,让他们锈成养料滋养赛博坦大地吧,他们说。村里不缺工人,没两天又给凑齐了。那之后喷雾器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似乎是cpu开窍了,不过更欠揍了点。后来他跟我说当时我也变了,变得好像更严肃了。
                        我后来问他,说既然你能认出那东西,那为什么当时不跟村里这些tf说?他沉默了一会居然回答我说,他怕说了别的tf不相信,那么我们又会被更加鄙视;毕竟扬顿村没什么硬知识水平,我知道那是偶然在一个被城里tf丢弃的u盘里找到并学习的。
                        我为他这个自私的理由诧异而失望,那些日循环我终于知道了那么多尸体是多么壮观的景象。我甚至被吓到了,cpu紊乱过了一段时间,而且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芯里原谅喷雾器。但是这些都算什么呢?
                        几十个日循环而已,一切就都恢复原状了。我原谅了喷雾器那种每个火种源的子民都会拥有的一小点自私,只不过他这回后果大了点;也有可能他看到白稠矿的那一瞬间就懵了,只顾拉着我逃跑,我还得感谢他。
                        然后我接着挖矿,并定期记着笔记。值得感叹的是,
                        他还真记住了。
                        托他的福我继续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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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时候我就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他爱这片废铁一样的村子,出去闯是为了我,可他比我爱扬顿,爱多了。后期我把这状态命名为思乡癖,这不是病不过得治,因为我太恨这东西了。我根本是在逃避一样的避而不见那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我的朋友,喷雾器,我一生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善良、无私、纯朴,他永远不会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放弃他爱的人们。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7-03-2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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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雾器回了一趟村子。
                          我说他真是不嫌累的玩意,算起来那天我们已经跑出来九个日循环了,他一天比一天沉默颓废。最后,他难得认真地跟我说,他想回去跟扬顿告别。
                          我说着渣,U球把手里的能量块扔了过去,他难得心情不佳地没躲,不过他给接住了。在通常我视这为他在靠着体力鄙视我不过现在的他考虑不着那个。我能说什么啊普神,我们出来这么久回去路程不会缩成一只老鼠的尾巴那么长,为这事儿我跟喷雾器闹翻了。
                          我指责他,说你信誓旦旦说什么自由,然后又翻脸比翻书还快,还让我跟你一起折腾!
                          他一怒声音就变得更大,发声器都要迸出火星,且丝毫不考虑逻辑性。他看着像压着怒火说;他只是回去告个别然后接着回来,他说他当时只是一时cpu短路,而且是我第一个赞成要走的。喷雾器很多变,我拿他没辙。
                          他当时还那么傻呼呼地跟我约好了,结果现在主意改得斩钉截铁。我说:“滚,再也别回来了。"我赌气跟他分道扬镳,直接跟他说我继续上路了;“你渣的告完别再看看能在哪个星循环追上我。"
                          他回去了,但他说他会回来。我自顾自又走了几天,终于自己先怂了。能量补充真的不够了,而且我居然遇见一只机器昆虫!那怪物张着有尖利牙齿的嘴冲我扑过来时,我整个系统都当机了。我连滚带爬地在一塞时内跑出几日循环的路程,结果死里逃生。我在锈林里沉沉地抹了几把清洗液,决定回去找喷雾器。
                          关于这次必定羞于切齿的寻回,我都不知道我得变成什么样。本着胆小的本性加上活不下去的严重问题我只能厚着面甲转回去找他。他要走我就接着走,他不走我就跟他回村子。
                          事后想起来我说,这次荒唐可笑的追寻自由只是俩小孩子的任性,而他们总是长不大!
                          可是我没想到一切会变得更加糟糕,让面甲这么薄的我都觉得这事儿更糟糕;这世界变了。
                          那一刻我才懂了什么是绝望和真正的不知所措,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灾难。你可以想象,突然间,你的一切都没有了,他们像是被突然间降落并撞击地面的陨石击得粉碎,火花四溅,每片碎片里都有一个被剥夺的生命。那一刻我才降生,我才拥有了正确的名字。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7-03-2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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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从一个老医生的发声器里讲出。这个老医生曾经是赛博坦的传奇,他曾经是贯穿领袖纪元、变形时代的历史里里最优秀的一位医生;赛博坦数据库核心的最深处记载着他的事迹,和火种源的发源地一起永恒下载。他现在依旧是赛博坦医学史及战争史上无人能超越的传说之一,能在此记录他的故事,我感到万分荣幸——
                            现在的地点是赛博坦卡利基(前卡隆)市西区城市边缘,时间为第1097星纪第九个星循环第九十三天。救护车(Ratchet)本人就坐在我面前(啊,我太激动了),带着他几个纪元的稳重和书上经常描写的认真的、严肃的表情。他的亮橙色涂漆已经大面积脱落,但我仍然依稀能看出它们曾经光鲜干净如同主恒星的广袤表面。他的光学镜有一个已经不太好使,但剩下的一个仍然燃烧着青蓝色光芒,也依然给我一位伟人与一个仁慈的医者结合特有的睿智感受。
                            他的发声器有些年代造成的损坏,细细的螺丝已经染得全是红棕色锈斑,而且发不出来r音,但并不影响他告诉我他的整个故事。他的声音并没有所谓的磁性,甚至十分平常或者说有几分淡化的孤僻;但当那和历史结合起来时,它能让我想到苍凉。救护车问我说:“你想从哪开始?"
                            他跟我说话了!普神爱他。
                            “那是随意的!"我告诉他说;“您想从哪里讲,我就从哪里听。我只负责倾听和记录您的感受和发生的事情。"
                            他思考了一会儿,又告诉我他的一生发生了无数件事,我回答他说我会记录在一个大型的数据库里。
                            他皱眉看着我说:“太麻烦了,长时间持续分泌冷凝液,这对你们新厂光学镜一点儿也不好。当年我们怎么没有你们这些伤害度高的职业?而且我怕我讲不好,甚至讲不完。"
                            我回答他说那些都不用担心,我会定期去厂里检查我的光学镜;而如果他讲不完,我也会很快地知足。我的上司跟我细细解释过救护车的性格,他说这位老战士要是说了什么让人芯堵的话,把它反过来听就好。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都觉得自己的火种要熄灭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道:“你觉得我会相信现在那些诊所的破玩意吗?不会。但是由于我个人的兴趣问题,以及我想早点结束这些东西的原因,所以现在来开始吧。"
                            他想告诉后人这些。我知道,无论他是为了自己还是别人。我还知道所有的东西他都存在了自己那个核心硬盘里。他全都记着,他可是赛博坦最伟大的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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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Ratchet)"这个名字并不是救护车的本名,而他的本名是因为火种源把他投错了工厂而诞生出来的型号名称:机械鼠(Blorat)-160-06型号。机械鼠在幼生体时期生活在陨星时期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靠挖旧矿以及淘铁为生。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7-03-28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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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瘟疫与征途
                              At that day i found my name,and discoverd him under the rock.
                              2】----回春手
                              I gave him the whole of my life.......
                              3】----仁慈之名
                              For everyone and everything, I said, one life is a big part of “everyone”.
                              4】----奥利安-派克思
                              Orion. I knew him before. Since I was an……innocent one. He visits his CPU and choses a book for me.
                              5】----钝齿轮与入侵
                              --Suddenly I see something. I'm not sure but it is true, there are somethings strange inside his body.......No. There are somethings INSIDE his body!
                              6】----祈祷
                              He looks at me.
                              Please. I pray with my whole system, primus, please. You are with him.
                              7】----已然改变
                              --I have no idea for what have changed to me and them, After the war. During the wars. I have no idea.
                              后记:医生的职责
                              My only request for now is that they could remember me as a good doctor. Not for long, just as long as they could remember my face.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7-03-28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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