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鬼使神差地我怕晚上精力太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非说带她再逛逛,就这么和她从观前街一直走到十全街的路口,看到一家非常别致的书吧叫老书虫。我后来才知道是一个爱尔兰人开的,一进门,偌大的大厅有好几个老外在看书,正对大门有个吧台,竟然还提供餐饮,08年那时候的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店。我现在仍然清楚地记着我们点了一杯深水炸弹,和B52轰炸机,跟她在一起的记忆总是这么鲜活,仿佛永远都不会褪色。我和她上了二楼,我看到有副国际象棋,我还挺有两手的就一边教安琪儿,一边品尝B52轰炸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专注地下棋,我感觉有一块小石头掉进了我的心里,荡漾开来。她就是属于那种动若脱兔,静若处子的女子。这个晚上回到招待所,我们就在一个标间里,两张床上,我内心其实是很紧张的,但是一天下来真的很累便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