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和吴邪一起报了早教班。
张起灵两岁，吴邪一岁，开班那天张起灵先到的。满地都是爬来爬去的团子，白白嫩嫩萌得不行，叫着笑着玩玩闹闹，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
白玛就很担心，张起灵在家里就是这幅样子，堂哥张海客和堂姐张海杏已经上了幼儿园，不能陪他玩，张起灵现在每天除了看天就是看天花板，白玛觉得这样下去她儿子肯定要得忧郁症的。
吴邪从门口爬了进来，软软圆圆的一只，嘻嘻哈哈地笑着。吴妈妈跟在儿子后面紧叮咛慢嘱咐着：“慢一点，看摔着，哎呀那里有个障碍，小邪快绕过去！”
张起灵的眼睛亮了，他迎着吴邪蹲下身，直勾勾地望着小家伙张开手。吴邪快要爬到他面前，好奇面前的人为什么不让开，抬起头来无辜地望着张起灵。他长得好看，大眼睛长睫毛，雪白得如同刚出锅的汤圆，谁看见都稀罕得不得了。小汤圆看着张起灵“哈哈哈”笑了起来，张起灵一愣，一把扑了下去。
他紧紧地抱住了吴邪，然后“吧唧”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吴妈妈和白玛笑开了：“这孩子，是把弟弟当成女孩子了吧？”
之后在早教班张起灵就一直带着吴邪，刚满一岁的小孩走路还不利索，吴邪扶着墙走得磕磕绊绊。张起灵走在他前面，没几步就要回过头来看看他，看他落得远了就停下来等他。吴邪看见他就笑，加快走几步，摇摇晃晃要往他怀里扑，张起灵张开手，把小团子抱进怀里，然后狠狠亲他一口。
他们这么过了半年，大概上了十几次课，忽然有一天吴邪不来了，张起灵呆呆地等了他一天，下次上课又继续等了他一天，没有等到吴邪。老师说吴家娃娃因为父母工作忙，被送到乡下让他奶奶帮着带去了。张起灵拒绝听这些话，回家一脸生无可恋，闷闷地跟白玛说：“我不要去早教班了。”
他再次见到吴邪是在三年以后。
白玛给五岁的张起灵报了个滑冰课程，张起灵学了三天，成绩超过了所有同班小朋友，那些小女孩看他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张起灵当没看见。但这天他来冰场，刚换好冰刀就愣在那里。
吴邪在这里，被他父亲带着正在场边缓慢地滑行。吴一穷滑得不好，带着儿子也小心翼翼。吴邪还是一只团子，穿着小羽绒服裹得胖乎乎的，认真而稚嫩地学着父亲的动作。张起灵呆立在场边，看着父子俩向他这个方向滑过来，大概吴邪的动作急了点，一时脚下失了章法，整个人向前扑去——张起灵心一紧，脚一点地快速地滑了出去。
刚好赶在吴邪摔倒之前把他拉进怀里，吴邪惊奇地抬头，迷惘地望着他，眼神一亮好像认了出来：“小哥哥，小哥？”
回答他的是张起灵一如既往的亲吻。
场边的吴妈妈和白玛也认出了对方：“哎你不是张家/吴家妈妈？”
她们笑起来，看向场中，吴邪还被张起灵抱着。后者偷了好几个吻还不够，抱着吴邪左看右看，忽然“叭”一下，亲在小家伙的嘴上。
吴妈：“……”
白玛：“……”
她们转向对方，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复杂。
“孩子们的感情真好啊。”
“是啊是啊。”
“不如我们让他们长大成——”
两个人都及时收住话头，不知是谁先补充的：“成为兄弟吧。”
“好啊好啊。”
她们默契地谈起其他话题，心里却都对同一个问题挥之不去。
刚才我们要说的，是成亲吗？
张起灵两岁，吴邪一岁，开班那天张起灵先到的。满地都是爬来爬去的团子，白白嫩嫩萌得不行，叫着笑着玩玩闹闹，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
白玛就很担心，张起灵在家里就是这幅样子，堂哥张海客和堂姐张海杏已经上了幼儿园，不能陪他玩，张起灵现在每天除了看天就是看天花板，白玛觉得这样下去她儿子肯定要得忧郁症的。
吴邪从门口爬了进来，软软圆圆的一只，嘻嘻哈哈地笑着。吴妈妈跟在儿子后面紧叮咛慢嘱咐着：“慢一点，看摔着，哎呀那里有个障碍，小邪快绕过去！”
张起灵的眼睛亮了，他迎着吴邪蹲下身，直勾勾地望着小家伙张开手。吴邪快要爬到他面前，好奇面前的人为什么不让开，抬起头来无辜地望着张起灵。他长得好看，大眼睛长睫毛，雪白得如同刚出锅的汤圆，谁看见都稀罕得不得了。小汤圆看着张起灵“哈哈哈”笑了起来，张起灵一愣，一把扑了下去。
他紧紧地抱住了吴邪，然后“吧唧”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吴妈妈和白玛笑开了：“这孩子，是把弟弟当成女孩子了吧？”
之后在早教班张起灵就一直带着吴邪，刚满一岁的小孩走路还不利索，吴邪扶着墙走得磕磕绊绊。张起灵走在他前面，没几步就要回过头来看看他，看他落得远了就停下来等他。吴邪看见他就笑，加快走几步，摇摇晃晃要往他怀里扑，张起灵张开手，把小团子抱进怀里，然后狠狠亲他一口。
他们这么过了半年，大概上了十几次课，忽然有一天吴邪不来了，张起灵呆呆地等了他一天，下次上课又继续等了他一天，没有等到吴邪。老师说吴家娃娃因为父母工作忙，被送到乡下让他奶奶帮着带去了。张起灵拒绝听这些话，回家一脸生无可恋，闷闷地跟白玛说：“我不要去早教班了。”
他再次见到吴邪是在三年以后。
白玛给五岁的张起灵报了个滑冰课程，张起灵学了三天，成绩超过了所有同班小朋友，那些小女孩看他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张起灵当没看见。但这天他来冰场，刚换好冰刀就愣在那里。
吴邪在这里，被他父亲带着正在场边缓慢地滑行。吴一穷滑得不好，带着儿子也小心翼翼。吴邪还是一只团子，穿着小羽绒服裹得胖乎乎的，认真而稚嫩地学着父亲的动作。张起灵呆立在场边，看着父子俩向他这个方向滑过来，大概吴邪的动作急了点，一时脚下失了章法，整个人向前扑去——张起灵心一紧，脚一点地快速地滑了出去。
刚好赶在吴邪摔倒之前把他拉进怀里，吴邪惊奇地抬头，迷惘地望着他，眼神一亮好像认了出来：“小哥哥，小哥？”
回答他的是张起灵一如既往的亲吻。
场边的吴妈妈和白玛也认出了对方：“哎你不是张家/吴家妈妈？”
她们笑起来，看向场中，吴邪还被张起灵抱着。后者偷了好几个吻还不够，抱着吴邪左看右看，忽然“叭”一下，亲在小家伙的嘴上。
吴妈：“……”
白玛：“……”
她们转向对方，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复杂。
“孩子们的感情真好啊。”
“是啊是啊。”
“不如我们让他们长大成——”
两个人都及时收住话头，不知是谁先补充的：“成为兄弟吧。”
“好啊好啊。”
她们默契地谈起其他话题，心里却都对同一个问题挥之不去。
刚才我们要说的，是成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