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与秩序之英雄...吧 关注:755,329贴子:10,462,648

回复:「英 雄 战 歌」-转载---苏联恐怖故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闪闪发光的金属色泽,然后又穿上干净的新衣服,再然后,他脱下衣服开始挠痒,挠得血肉模糊——每到此时,尤利娅都会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6-02-13 22:51
回复
    第二节完高潮部分到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6-02-13 22:51
    回复
      明天继续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6-02-13 22:52
      回复
        阿廖沙?讓我想起了《童年》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6-02-13 23:12
        回复
          正式开更!大结局来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6-02-14 13:41
          回复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尤利娅拿过床头柜上的年历数了一数:三十个红圈。已经过去三十天了,每天尤利娅都和儿子在梦里相会。 尤利娅已经适应了梦境,她不再胡思乱想那么多,但是心中的焦虑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愈发沉重——因为梦境中唯一每天都在改变的,是阿廖沙皮肤上金属的数量。它们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它们不再是泛着金属光泽的小圆点,而是无数点连成了片,连成了块!它们堆积得越来越厚,每一天它们都毫无节制的疯狂增生,每一天都有新的金属块从皮肤里顶出来,像鱼鳞一样凹凸不平的嵌在阿廖沙的后背上!不,不仅仅是后背,而是全身!!这可怕的金属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6-02-14 13:45
            回复
              边酣睡的丈夫,让他陪自己说说话,但是看了一眼时间——午夜三点半,算了吧,还是算了吧!她关上了灯,又钻回被窝里。 但是尤利娅睡不着,她特别想她的儿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思念,还是因为担心或者害怕……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1980年1月22号,噩梦终结的一天,尤利娅人生中最后一次做这个怪梦:梦境中,金属像病毒一样蔓延到了阿廖沙的全身,她的儿子终于完全被亮闪闪的金属外皮完全包裹住了! 她在梦中还没意识到,这一天之后,她不会再做这个噩梦,但是她的整个生活将会变成一场真正的噩梦! 梦境中,全身裹着锌皮的阿廖沙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6-02-14 13:46
              回复
                上就要回来了,就要回到你的身边来了……” “真的吗,阿廖沙?太好了,太好了……”尤利娅激动地说。 “但是,妈妈,要是我真的回到你身边,你会害怕吗?” “什么?我为什么会害怕?”尤利娅问。梦境中的她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因为我……”阿廖沙突然收起了笑容,开始嘤嘤啜泣。 “因为什么?”尤利娅焦急地问。 “因为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再也……变不回来了……”阿廖沙指着自己皮肤上的金属,哭泣起来。 尤利娅突然心里一阵难过,忍不住也淌出了泪水,她深情地说:“阿廖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害怕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6-02-14 13:46
                回复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呀!你回来吧!” 但是阿廖沙似乎没有听见母亲的话,他依旧哭泣着,而且哭喊声越来越大:“可是我再也变不回来了……再也变不回来了……” “阿廖沙!阿廖沙!”尤利娅呼唤着儿子。 可儿子仿佛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继续大声地哭泣:“我被裹在了金属里……我被裹在了冰冷的金属里……呜呜呜……” “阿廖沙!阿廖沙!!”尤利娅担心地大喊。 阿廖沙仍然只是一个劲儿大哭,他的哭声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奇怪的音调忽而尖利,忽而低沉,幽幽地在四方荡漾开,余音久久不散:“我披了一层锌皮啊……我的锌皮啊……”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6-02-14 13:47
                  回复
                    突然间,仿佛天地间整个世界都回荡起了阿廖沙凄厉的哭声,这声音像是从云端传来下的天堂圣号,又像是从幽冥地府传出的地狱回声……在这凄厉诡异的声音里,阿廖沙的身影开始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阿廖沙!阿廖沙!!”尤利娅突然害怕得大叫起来。 阿廖沙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就要从梦境的场景中消失了! “阿廖沙!!!阿廖沙——”尤利娅声嘶力竭地大叫。 突然,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尤利娅睁开了眼睛,她从梦中惊醒,发现后背沾满了冷汗。尤利娅翻身而起,拧开了台灯。她感到头晕目眩,心脏在胸腔里通通狂跳。 是阿廖沙真的要回来了吗?还是……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2-14 13:47
                    回复
                      没有!”谢尔盖吼道。 “谢尔盖,算我求你,你去吧,去区团委办公室问个清楚,问问你儿子到底在哪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尤利娅几乎是在哀求了。 “我不去!绝对不去!去了也问不出什么!那是秘密工作!”谢尔盖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恳求你,谢尔盖,阿廖沙可是你的儿子啊!” “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我不想给儿子丢脸!” 尤利娅伤心地瘫坐在椅子上,过了一分钟,她又站了起来,她下定了决心,自己去区团委办公室问个明白! “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尤利娅瞪了谢尔盖一眼,气愤地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6-02-14 13:48
                      回复
                        “得了吧,你已经去过多少次了?人家都被你问烦了,你信不信,这次门卫都不会放你进去,都认得你这张脸了,老婆子!” 尤利娅没有理睬丈夫的话。她迅速的穿上了皮靴,披上大衣,又把帽子拿在了手里。 她的心里焦急万分,她只想着一件事:弄清楚阿廖沙人在哪里! 她快步走到门口,正要伸手开门出去,突然门板“咚咚咚咚”响起来——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尤利娅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敲门声,她心里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是谁呀?什么事那么早来敲门?”谢尔盖高声问道。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6-02-14 13:48
                        回复
                          “沃伦佐夫家吗?请开门!我们是区团委办公室的人!”门外的人大声喊道。 尤利娅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面,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恭恭敬敬地站着。一看见尤利娅,他们马上站直身体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后又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尤利娅看着他们,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了,她死死盯住他们的脸,浑身因为紧张和害怕而颤抖。 一个黑衣男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一边双手递给尤利娅,一边用低沉而又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我代表区团委所有同志向优秀的共青团员、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阿列克谢(阿廖沙)?沃伦佐夫同志致敬!我们为阿列克谢?沃伦佐夫同志的英勇无畏感到无比骄傲!”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6-02-14 13:48
                          回复
                            那摊开的信纸上分明写着一行大字:阵亡通知书。 尤利娅挣扎着半坐起身,喃喃地问道:“阿廖沙……难道……他阵亡了?” “他在阿富汗战场上与敌人英勇作战,光荣负伤,不幸身亡!”黑衣男人说。 尤利娅的嘴角颤抖着,脸色煞白,又喃喃问了一句:“阿廖沙……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凌晨三点三十分整宣告死亡,请您节哀!” “三点三十分整?天哪!!”尤利娅尖叫一声,感叹着命运的捉弄。连续一个多月,每天她都在凌晨三点三十准时从梦中醒来,而儿子正是在这一时刻撒手人寰!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6-02-14 13:49
                            回复
                              用尽全身力气问黑衣人:“我的阿廖沙现在在哪里?你们把他带回来了吗?” 黑衣人弯下腰轻声说:“共青团员阿列克谢的遗体,我们带回来了。” 尤利娅抽泣着说:“我想看一眼我的阿廖沙。” 黑衣人轻声说:“好的,这就给您看。” “等等!”尤利娅突然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袖管,问道:“我的阿廖沙的遗体,看起来还好吗?” “这……”黑衣人不知该怎么回答。 尤利娅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做梦,梦见阿廖沙,昨天我还梦见他说马上要回来,你们就把他的遗体带回来了——这梦可真是灵验啊!可我还梦见,阿廖沙全身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6-02-14 13:4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