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名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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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卝窥者
2.
让我惊奇的是他的肚子仿佛真的在收缩!因为我看见他衬衣上的纽扣有些松动的痕迹。在他狠狠攥卝住桌角、手指关节发白的时候,他的肚子好像一个被突然抽气的气球,不是迅速地瘪下去,而是用肚皮紧紧裹卝住里头的东西,勾勒出饱满下坠的形状。
光是看着他的神情,我都觉着他很痛了。我听不到他是不是在沉重地喘息,那喘息声里是不是夹杂了低低的哭腔。我只能看见他坐在那里僵持了很久,时而抓卝住桌角挺卝起肥卝大的肚子,不顾羞耻地把肚脐眼都鼓卝胀地顶起来,时而急促地起伏着肚皮低头喘气,伸手揉一揉似乎僵硬的后腰。
这么持续了一阵,他似乎累了,我也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才6点多。我打算再睡一会儿,他也爬上了床垫。我看着他盖上被子,微微向右侧过身卝体,那肚子居然凸得比身旁的枕头还要厉害。
我好奇地看了一阵,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仔细地看过他的脸、他的身卝体。黑色的短发,细长的眼睛,高卝挺的鼻梁,左耳上还戴着个耳钉,耳钉上刻着个英文卝字母--一个大写的N。
我忽然一愣,发觉那东西有点眼熟,可是一下又想不起来。我倒回床卝上,拉过被子盖上,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外头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已经快12点了,暂时还没有饿的感觉。在床卝上呆坐了一阵,脑子里还是什么思路都没有,我开始挠着头发呆,视线又忍不住转向镜子里。这时他已经不在床卝上了,我一下有些失落。我正打算爬起来,和镜子的距离一近,忽然看见一只攥得惨白的手正紧紧攥着被单,已经把床单拖出了床垫。
我立刻爬下床爬到镜子前,一下眼睛发直挪不开视线。
他的裤子半脱卝下来,似遮似掩地挡住他腿卝间的东西,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肚子,已经大得完全占据了腿卝间的空隙。他正坐在便盆上大号。因为房间实在太简陋了,也没人愿意装个马桶,所以这层的住户基本都自配一个便盆。
我应该换个台吧,我的节操告诉我。但是我的眼睛有些舍不得挪开,我倒退了些,让我的视角缩小,好让我看不见他的模样。可是视线里残余的一只手却告诉我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再次爬上前去,看见他涨红了脸,微微张卝开了大卝腿,他下坠的肚子起到了很好的净化效果。我忽略掉那块黑色,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他的嘴唇紧紧地咬着,脸色也有些狰狞,他不自觉地慢慢张卝开腿,可是脚踝上的裤子似乎限卝制了他的动作。
我看着他忽然扔开了床单,两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涨红了脸色夸张地用卝力着。
为什么说夸张,是因为我从没看过有人要这么大力地上大号啊。这架势,是要把肠子统统拉出来才罢休吧!
可是这阵用卝力过后,他丝毫没有轻卝松的神情,反而转着身卝子找着可以支撑的东西,便把手按在身后的柜子上,另一手抓卝住身边的箱子,奋力向前挺卝起肚子,发出了一声连我都可以听到的嗯啊声。他的身卝体因为极度的用卝力而微微站起,那尖尖的肚子里的东西似乎在朝下拱着。我没空去看他俊美的五官此时狰狞得有多厉害,我甚至紧张地跟着他一同站了起来,脑袋使劲向前凑着,想看清他身下的玩意儿。
我向后一退,坐倒在床垫上。
尼玛,真特么是个男人!
我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撼,等着看他等会儿是不是会拉一个孩子出来,还好没让我等到这场景。他这下用卝力过后,似乎有些脱力了,坐在便桶上休息了好一阵。我看到他涨红的脸色慢慢恢复苍白,他脸上的汗水甚至滴落打湿在衬衣上。
接着,他好像没力气再用卝力了。当他肚子上的褶皱稍稍变平时,我就知道他的肚子又在收缩了,可是他不用卝力了,他张着嘴叫了一声,后来他一直在叫,嗯嗯啊啊地叫着,一声比一声叫得大声,叫得凄惨。墙壁的隔音很差,屋子又小,我在这头就跟听着杜比环绕似的,看着镜子里的3D画质,享受着比电影院里还好的标配,可这剧情竟然还是对面那个新搬来的男人可能要生孩子了!
我在心底神卝兽了一番,听他叫了一阵,又忽然没了声音。我立即抬眼去看,就见他哆嗦着嘴唇,用卝力地闭紧了眼睛,用卝力地绷紧了身卝体,好似要把力气从每一寸细节里省出来,统统集中到下腹。
“啊--!”
沙哑高扬的叫卝声直接透过墙壁送到我耳朵里,我一个激灵,竟然愣在当场,只知道直直地盯着他张大的嘴和骤然跳高的喉结。他的耳边似乎有一道闪光一直在闪着我的眼,我木木地转过视线,等到我恢复了意识,都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
他坐在便桶上,身卝体瘫卝软地靠在身后的柜子上,我看着他死人一样的脸色,感到手心微湿,竟然也吓出了汗。我的视线再度擦过他的耳钉,那闪亮亮的小东西让我觉得十分眼熟。我这才深思起来,想到N,想到亮晶晶,我忽然一拍脑袋,想起尼克的右耳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耳钉!
一左一右,正好是一对!
我立即摸出手卝机,拨通了尼克的号码,对方立刻传来“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我骂了声脏,心道这小子的手卝机到底是闹了什么鬼!为什么每次都在通话!
我看着尼克的小男友捧着肚子双卝腿发卝抖地站起来,我基本确定他就是那个迷人的小家伙了。天哪,他不会真的怀卝孕了吧!还要避开尼克偷偷跑来这里生孩子?
他真的怀卝孕了吗?
他是个男人啊!
他、他没有这个设备啊!
我感觉头昏脑胀,宿醉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我简直要发疯了。我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卝实的,还是……
我在做梦?我还没有醒吧!
我掐了掐自己,又去用冷水泼了泼脸,我再度回到镜子前,看着那个男人艰难地拉起裤子的拉链,虚卝脱地躺在床卝上,要不是他的肚子还坚卝实地挺着,那模样简直让人以为他已经生过一次了。
我坐着冷静了一阵,看着镜子的男人还在不时地挺腹呻卝吟,一阵阵叫卝声此起彼伏地穿墙而过。乍一听似乎是高卝潮的呻卝吟,但仔细一听就能发现里面满满都是痛苦与汗水。
疯了吧!疯了吧!
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在对方搬进来的短短几小时内,我的人生观都要被他击垮了!我的知识、我的信卝仰,甚至我对自己的态度……
我低下头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里面不会也有子卝宫吧!
我是不是也会生孩子啊!
在我自己把自己击垮之前,我发着抖换上了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打算去隔壁看一看。
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疯卝子。
这一切都是我看到的幻象。
可走到门口,我又犹豫了,就这么过去,会很奇怪吧!我回头看了一圈,看到地上躺着瓶还没开封的红酒,开瓶器已经插卝进去了,可木塞还没取出来。我把开瓶器拧出来,用指甲拗了拗软木塞,试图让它看起还没开封过。
我带着红酒出了门,寒风吹得我脸颊生疼。我抱着红酒走到隔壁门前,房门紧闭着,黄铜色的门锁被寒风吹得发亮。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里面暂时没有什么声音。我理了理头发,吐了吐气,敲了敲门,等待着里头的动静。
果然过了一阵,房门才慢慢打开一条缝隙,露卝出对方消瘦憔悴的面容。我惊了惊,手里的酒瓶紧紧卝握紧。那双狭长的眼睛带着警惕和虚弱,盯着我看得我背后发冷。
我强作镇静,露卝出一个笑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卝抖。
“你、你好!我是隔壁510的住户,今天早上听到你搬过来,我、我想来给你、呃……”
我有点说不下去了,就把酒瓶往他面前塞。他看了看我,看了看酒,这才放松了警惕,慢慢推开门来。我的视线控卝制不住地卝下移,而他身前下坠膨隆的肚子当场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差点没握紧酒,勉强站稳身卝体。他接过红酒,低声说了句谢谢,忽然捂住肚子,缓缓呼吸了一阵。我惊愕地看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直直地盯在他的肚子上。
他似乎因为疼痛并没有卝意识到我的失礼,还说:“抱歉,吵到你了。”
我讷讷地摇着头,双卝腿发卝颤地向后退了一步,正要逃开,视线一瞟,看到他的钥匙还插在门锁上。我指了指门锁,快速地说了声:“你的钥匙还在门上!”
可能我的声音有些大声,他微微颤了颤肩膀。我看见他抓在门上的手有些发白,发觉他的状况真的不好,咬了咬唇,又忍不住道:“你认识尼克吗?”
他愣了愣,抬头愣愣看着我,一脸疑惑地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