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僧听到此言并未生气,随意一指便击破了长空。 君画天打出一掌挡下了这道法印,随后飞离此位面。那古僧见后,不觉眼眸微动,居然能够挡下他的一指,看着君画天飞离了位面,也紧随其后。 两人站在虚空之上,低头便可看到脚下的那颗星球。那头黑色麒麟也化作了人性,是个冷峻的青年。两人一起动手,发出的攻击无异于星球陨落,这般力量若是在刚才的地方战斗恐怕整个大陆会瞬间夷为平地吧! 正在这时,伊沫雪也出关了。与君画天并肩而立,把矛头指向了那个冷峻青年。此时的伊沫雪虽未能突破主神,但也是半步脚踏进了主神境。面对眼前的冷峻青年应该可以对付,伊沫雪率先出手,遥遥一掌撕天裂地。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任何功法恐怕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或许只有自己领悟的天地造化可能还有点作用吧! 那冷峻青年一拳打出,泛起阵阵黑雾。他本体就是麒麟,肉身强横,一般的攻击哪怕打在他身上,他也未必会有多大的伤害。 古僧看到麒麟已经和那个女人战斗起来,也不再沉默。双目一睁顿时两道天火射向君画天,君画天感觉到此火的威力,瞬间撕裂虚空钻了进去。可那两道天火竟也撕裂虚空跟了进来,君画天自然不会任由那两道天火击中自己。 居然以手化盾阻隔天火,任由古僧双目圆睁也焚不化那面盾牌。古僧不由的认真起来,看来眼前的人也是突破了主神境。 古僧以手化大道之刃劈向君画天,大道之拳震开此刃。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不下百招,看似轻巧,却一招可让人万劫不复。 见久战不能拿下君画天,古僧取出一件武器,那是一个如碗状的武器。被古僧托在手中,只见他直接把那武器扔向虚空,然后放大无数倍,把君画天吞入其中。 该结束了,这是君画天说的话。他早已恢复了记忆,虽然实力没完全恢复,但也差多了。一千年的时间,足以让他找回当年的自己了。 右手血脉化作战矛,手持战矛的君画天气势逼人。那罩着他的那碗状武器正要缩小,要把君画天镇压。 君画天持着右手中的战矛,刺向头顶上的大碗,发出砰...砰...的声音。 汇聚神力全力一击,铮的一声,那个大碗被击穿。头上苍穹挂着的星星有不少都被震落,这番景象过于可怕。 古僧口吐鲜血,那件武器是他的血脉之力,是他的信仰之力。古僧念起了咒语,周身围绕着佛字。 破万物,大慈大悲佛法。铮的一声一道佛法降临君画天的额头之上,哈哈,好一个大慈大悲。 这一刻的君画天全面爆发,实力恢复到了上一世的魔君,手中的战矛发出欢快的轻吟声。 那就让我以魔破你的佛法吧! 佛法无边,巨大的佛字仿佛要压碎虚空一般。君画天手持战矛,扎向那个佛字,噗的一声,佛字炸开。 战矛回到手中,看着发呆的古僧,君画天毫不留情的一矛刺穿了他的眉心。 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伊沫雪和那头麒麟还未分出胜负。此刻的麒麟现化了本体,巨大的麒麟身堪比十万大山。 麒麟看到主人战死,心生惧意转身就想逃。可惜君画天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有法力把它变成了可做坐骑的大小。 带我去你们的位面,麒麟倒也硬气死活不说。君画天用法力搜取他的元神记忆,找到了他们的位面,可看到的都是遍地狼藉。 整个位面支离破碎,毫无生气可言,更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灵。这是怎么了,胯下的麒麟止不住的颤抖,巨目下滚烫的泪珠不断的滑落。这里有他的族人,这里是他的家,可是都已被摧毁。 主人就是被人胁迫才回去杀你们的族人,毁灭你们的位面。他是被人逼的,逼得,这世间还有人可以去逼迫一位主神吗?不,我们这个位面有七八个主神,我的主人只是为了救下整个位面才会去毁灭你们的。 七八个如他那般强大的主神都不能抵挡的浩劫,该是多么的恐怖。为何?君画天问道,因为那人要某个人死,麒麟回到道。那他为何不亲自出手,估计我们的位面毫无抵抗之力。那人说不杀蝼蚁,所以还告诉我的主人放你们千年的成长。说定千年之前若出手,你们会毫无反坑之力。 那人是谁,为何要杀我的位面。麒麟闪动硕大的眸子,也许是要杀你一人。 杀我一人,呵呵。杀我一人却要整个位面来陪葬吗?难道是他?那人什么样,君画天问道。那人很年轻,眉清目秀,却很强大,主人在它面前根本没法抗衡。仅仅是他的气息,就能冻结整个时空。看来真的是他了,我得离开了,雪儿你离开吧!我把灵魂印记分出一缕,你带着,倘若我战死便让我重生。 我要先回乾坤山安顿一下,麒麟你准备去哪里。你要放了我,可是你放了我,我还能去哪里。报仇无望,我去了也只是送死,我就给她当坐骑吧!说着,指了指伊沫雪。 三人回到了乾坤山,众人看到无爱安然回来,都很欢庆。师尊我要离开了,无爱见到师尊直接说道。今后,我们不会再相见了,保重。 无爱,今后不管如何,累了就回来吧!你永远都是咱们乾坤山的人。 好... 说完君画天便带着伊沫雪和麒麟离去了,众人发呆。待君画天离开后,一切安定,师尊为无爱立了雕像,还专门设了一个禁殿,圣君像以供后人膜拜,记住这个曾经救下天下苍生的人。 让伊沫雪和麒麟去了其他位面后,君画天就找了一个虚无的位面,在哪里修行,也在这里等着那个神秘男子。 这一切都像是功法的轮回,只是这轮回过于逼真,让人深陷其中。找不到究竟那里才是真,那个神秘男子真的存在还是,自己的虚构,刻画了这样一个无敌的古神。 思考了百年无果,也未见那男子寻来。 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妄,君画天在心中告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