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响,我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大件的铁质物体,不过,管他是什么呢,现在的我可不敢有一丝的分神。
“我走你。”我脚跟微微用力向下一踩,脚下那个踩到的铁器,就凌空跃了起来,在头顶上一个翻转,就被我稳稳地抓在手里,可当我一看我手里抓着的铁器的时候,我的心就又是一沉。
“算了…”我手一松,把手里那个增加攻击力的“铁器”直接扔到了地上。
无奈的看着脚前那把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上面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割痕的椅子,也就是我那把所谓的铁器武器。
“你还年轻嘛,能达到你这个修为也不容易了。”任冠华仍旧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挑动一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只灰黑的手套,缓缓地带在了左手上。
说来也奇怪,那只手套是正常人手的尺码,而任冠华的那只左手明显超出了正常人手的范围呀?可它就被那么轻轻向上一拽,竟然就那么带了上去。
恰恰也是手套戴上的一瞬间,宿舍内的室温也瞬间降低,恢复到了正常的气温,而且那股让我一直战栗不安的鬼气也消失不见了。
“你真的是道门中人?可你的手…?”
人总是这样,当面临危险时,往往都会仓皇失措或是一往无前的企图冲出危险的包围,可当人知道面对的危险根本就避无可避时,往往就会冷静下来,而且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冷静的,这是我那个死鬼爷爷说的,以前我还不是太放在心里,可令天我终于明白这句话说的是多么的正确。
我知道我不是任冠华的对手,我也根本就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掉,既然如此,那我还逃跑个屁呀,而且看来貌似这个任冠华真的不会伤我,至少现在还不会。
我随意的坐在了任冠华对面的地上,抬头看着他,“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你知道为什么学校和军营多建在市郊,而医院多建在市里吗?”任冠华还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极其不耐地看了任冠华一眼。
“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