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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苍囹旧(古风) 文/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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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求戳求罩求冒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30 20:0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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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1-3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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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9: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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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楼楼,有写文投稿的打算吗,待遇从优哦,q1241032851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3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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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1-3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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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加油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3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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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1-3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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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避的终究是要寻来,且还挑个好日子结了个伴一起来了。
                这也许并非是符禺第一次红笼高挂,但至少是我生平初见。我素爱红,今天却迫不得要褪下一袭红装。毕竟,今儿个不是我作正主的日子。
                师父号我带人去酒窖挑几坛好酒,还似笑非笑的夸我懂酒。我当时脸色瞬间变了变,生怕师父知晓了我时常溜进酒窖偷酒的事。其实师父倒是无所谓,师娘却不怎么喜欢让女弟子喝酒,还曾因为此事罚我在佛堂跪了两宿,抄了三百遍『大方广华严经』,可倒背如流后我依旧不明了那迦叶菩萨饮不饮酒与我有何干系。好在当时师娘不在,师父也没点破什么。
                不过眼前还有个小问题。
                ——去酒窖那条路势必经过觅仙阁。
                “我听说前几日花师兄回来了。”
                “嗯嗯,好像是好像是,哎呀,我就是为了花师兄来的呐,终于有机会见到本尊了。”
                跟在我身后说话的那两个小女童我连名字都记不清,只知道刚入门没多久,真是年少的过分呐。不过最要感叹的是,如今的符禺收徒标准还真是一降再降。
                “师姐师姐,”一个小女童跑过来抓我的衣角,“唔,门中,是不是有很多人思慕花师兄呐?”
                她的问题问得突然,我微微一怔,不过这个问题却是一点也不难回答。即便是外人,看看她们的花痴模样,也晓得定有不少人思慕三师兄花之却了。再则,还有一个如火如荼的苏挽月。
                她对三师兄的热情可是岁月难摧的。
                想到这,我摸了摸下巴,自作聪明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们的竞争对手,貌似不少。”
                “那师姐也思慕于花师兄么?”
                她这一语惊得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咳,怎么可能!他是你们的,我不抢,不抢。”
                她们显然是舒了口气:“太好了,不然师姐这么漂亮,我们肯定抢不过。”
                “咳咳……”我又一次被呛到,不过这句话倒是听起来蛮受用的。
                “花师兄那样的人是只可远观的。”一个男童子冷冷飘过来一句,瞬间妥妥的碎了她们的梦。
                进酒窖的那一刻我便险些要醉倒在里面了,十四师兄的手艺还真是日益精进了。挑了二十来坛,十来个人一人分两大坛拿得倒也轻松。
                回程的时候遥遥的便看见伫立在觅仙阁外一袭月白素青色的人影,那人影本是模糊辨识不清的,可奈何我偏偏知道他喜月白色的衣服,且他腰间别的那只血玉笛子实在扎眼的很。
              恰恰忘了他也是个酒徒子,我认命的仰头长叹。
                身后的女童子窸窸窣窣交谈着,我只一心想速速遁走,便在我当即念诀预备遁地的时候,那个影子闪了闪。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3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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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远就闻到十四的酒香味了,这年在外可是把我想坏了。”那人语音未落,我右手便空了。
                  “哎,你想喝不会自己去拿嘛!而且这些不是十四师兄酿的,是师父早些年酿的。”我鄙夷的瞅了他一眼。十四师兄酿的酒固然好喝,只是最好的、有些年头的早就被我偷光的,剩下的年数久的也不过五十多年,还是有些涩辣,喝了易醉,太不适宜这种欢宜场景。这些都是公家客套话,扪心而问说点实诚的,那些是我特意留下来今晚浇愁用的。
                  “我只会喝,不会挑。”他背了一只手,挑了挑嘴角,转身迈进觅仙阁。
                  “喂,喜宴马上开始了,你把酒还我啊!”所以说,这个师兄是我独独避不及的。我拔腿追了过去,头也没回的甩了一句话号他们把那几坛子送回去。
                  却怪我耳朵太尖,将将跑进院子的时候又听到她们的对话。
                  “师姐不是说好不抢的么?”
                  “呃,师姐抢的是酒吧,希望是,希望。”
                  我扶额唏嘘一声,左脚被右脚一绊。
                  院里囚着的一园暗香,连着一片晃眼的白光射了过来。
                  觅仙阁里的鱼翎草是四季常开的,要求很苛刻生长环境,这是种仙草,非仙境难能生长。听师父说三师兄当年就是为寻一处可栽种这花的水土才入的符禺,符禺可说是五界最高的仙山,故这仙气最是浓郁,唔,当年他来的时候,身上除了一包花籽,还抱着不过个把月大的我。
                  他确是捡来我的人,故而符禺除我之外的孤儿皆是随了师父姓苏的,独独我随了三师兄。他有恩于我,但谁能知道我竟会这般抵触他,大抵是那含笑送波的桃花眼时常要把我的魂儿勾去的过。
                  他人闪的倒是快,一晃眼已经倚到阁楼上拆了那酒盖子。“瑶儿,上来罢。”他道。
                  我叹了口气,拂袖跃上阁楼,一把抢过酒坛子却不想酒已经下了半坛子了。也不怕喝死,我暗咒一声,复把酒坛子扔了回去。
                  他揽住酒坛子,笑道:“瑶儿有情绪啊。”
                  “是啊是啊,见到你能没情绪么?”
                  他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仰头灌了一口酒。
                  “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瞅了他一眼,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符禺既是修仙论道之地,固然会有许多凡人来此求助,可那些凡人的难题不过是灭贼除妖一类,对他来说本该是不足挂齿的小事,此番却足足去了三年。“莫不是你也在凡间瞧上个女子,便去与她谈情说爱了罢?”调笑着说完这话我胸口便狠狠的揪了一下。
                  “别乱猜。”三师兄拍了一下我头,我咬牙追过去拍了一下他的手。
                  我顿了顿,看着天:“凡山下是什么样子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1-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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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9:2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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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伤的自顶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2-03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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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相约百年,我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2-03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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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结局该如何,世态炎凉。坐等峰回路转。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2-03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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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生三世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2-06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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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2-07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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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断袖师兄·青楼
                            与我们一同的还有十四师兄曲凌昭,这是我次日入隶央殿拜别师父师娘时才得知的。
                              我是一直不解十四师兄术法身手在我们弟子之中是数一数二的,却为何这般年岁才去寻与自己趁手的兵刃。虽我知道十四师兄也是一直有法物佩身——他腰间的那枚无量壶确是一枚旷世仙物。这个无量壶我翻《仙史》查证无果,而后在《神史》搜到的。虽说是仙物,却是天族木神句芒亲植逾万年供出的,《神史》记载无量壶可据持有者道行深浅决定纳物几多,想是句芒,虽算不得顶大的神,却也得算是一个略大的神,耗个七八分功也能勉力纳下四海八荒的多半个穹天,可惜句芒植无量壶的本意不在这里,他的本意,唔,好像他原打算是用来纳香料粉的。
                              后来葫芦将将要结下来,竟被少司命兮芜连夜顺走了,转眼送至自己心上人手上。唔,顺带提一句,她的心上人是魔族七尊之一的炎尊炎韶。由于搞史记记录的旖光忽而消失,这后来两百年来的传记皆是空白的,故而这个葫芦至今是为何流转到十四师兄手上我们便无处得知,他本就不喜言辞,要想从他口里套点价值信息简直难如登天。不过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十四师兄没有负了句芒神君的初衷,广纳天地的无量壶被他拿来桃花酿了。
                              我哀哀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是我们符禺山纳来了太多奇怪的人。其实不然,正常人之所以正常,是因世人往往觉得数为大多的那一方是正常人,而十四师兄这等姿色的不正常人寻常地方的都是嫌少面上一面的,以为不曾见识过,所以觉得不正常。若是认真论一论,符禺正常的确实在大多说,譬如今日满挤的外系弟子。
                              每逢子弟要入剑石窟,殿上定然是央央人群,因剑石窟不比寻常境地,进去容易,后果却止然大悲大喜。今时满殿
                              墨黑的人头,瞧起来很是压抑。师父只是叮嘱了几句,师娘却是紧抓着我的手不放,良久,又将我揽进怀里,这生离死别的架势让我不禁震了一震,随即鼻头一酸,眼泪便忍不住了。紧接着的场景可想而知,便是师娘抽噎着,而我嚎啕着。
                               作为孤儿,长在符禺,便也可说是生在符禺的,师父师娘便是爹娘。我猜想凡界面临子女远行,大抵也是这番情景吧。


                            22楼2014-12-1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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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9: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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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环视四下前来送行的满殿弟子,大师兄遥遥的站在殿角候望着。行去剑石窟不比寻常地,当真是生离死别。四十三年前,我的六师兄莫烬虚便是瞧着三个师兄获了灵器宾至而归,一时间红了眼,未经师父允许便私自下山寻至剑石窟,然后一去不复返。几个师兄弟里当属二师兄同他关系最好,知晓六师兄下山后二师兄一路追随到剑石窟,却只见到洞口安放的一封书信与六师兄配了百年的发箍。
                                 我攥了攥袖子,他抬眼瞧我,目光深幽我看不透。
                                 殿内的夜明珠晃在他脸上,光线柔和的刺眼。
                                 *** ***
                                 约莫着快到了,我顿住了脚,雷光阵在我眼前闪现一刹,消失无踪,我长吁一口气,这玩意当真是把我吓怕了,当初直直丢了半条小命,也因祸得福,受师父度了不少修为,才令我这般堕懒的人捡了个十六岁便修为仙身的大便宜,如今再踏进阵里应是要不了我的命的,不过葬个百年修为却是妥妥的。可这两百年修行的苦寂枯燥是断断然不能白受得。
                                 山脚下生着一双连理枝,一株红艳艳的木棉,缠绵盘卷在周旁笔挺观沉香木上,枝杈早已相互融为血肉。山上也有连理枝,不过大多是同种相交的,貌似对它们而言异族恋爱是什么大忌,唔,有些保守了。我曾问过玉皎,要不要我几时往她周边给她栽个“夫君”,玉皎挥起她的大树杈子,趁我不备一个“耳光”将我扇出十丈远。她说不喜欢姊弟恋。我便放手任她自行,我想为她配个夫君也只不过是觉得双修可以更早成人型罢了,这丫头居然如此不领情。其实草木自行修仙的也不在少数,我的小十八师妹蔻嫣的真身便是一朵夕颜花,奈何它命数好的异常,生在长在师父师娘宅居里,期间更了百八十批兄弟姐妹,她却本着千年不败的执念,硬生生的活了两千年,熬了十多个轮回更替,想不成仙都难。
                                 我回首望了望这座耸入深云的仙山,我从不晓得从山脚下仰首符禺竟是这般巍峨。山下涓着一条小河,流水卷集着淡淡桂花香,大约是碧溪谷那个瀑布之下的一个小分流吧,那里的桂花开的是最好的。
                                 便是脚程快,一路却是一直逗留在花花草草间,足足两个时辰才进城。苏挽月一路挽着三师兄手臂走在最前面,乐呵的不着东南西北,固然也没什么怨言。我一路上贴着九师姐买这买那,十四师兄候在最后面。待到有些无聊了,我手里开始摆弄着方才在路边买的棕褐色、有些骇人的马面具,卖家是说冥府的牛头马面便是这个样子的。我把弄一番,忽而眼睛放光,回头给九师姐和十四师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戴上面具紧跟在苏挽月后面,三师兄用余光瞥了瞥我,嘴角勾笑,脚步缓了缓,苏挽月自然而然脚步也缓了下来,我便是趁她脚步放慢的时候一个翻身闪到她身前。
                                 “啊——”苏挽月一声尖叫。
                                 吓完她我掉头就跑,只听她在后面咒骂,一道风刃劈了过来:“花扶瑶你疯啦!”我乐滋滋的躲开。
                                 山上的阳光从不会这么毒辣,一直闹到日头当中我和她皆是精疲力竭,随意钻进了家酒楼,上了二楼找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屁股还没挨上凳子,便见小二乐呵呵的跑了过来。“几位客官,想点点什么?”
                                 我抢过小二手里还没来得及递过来的菜单子,装模做样的览了一遍,然后从怀中抽出个小字条,清了清嗓子:“我要——爆炒田鸡、芫爆仔鸽、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 ”
                                 小二擦了一把汗,忙不迭的打断我:“姑、姑娘,您说的这是御膳……小店没有……”
                                 “我出山就是为了吃这些的,你们为什么没有?”我一本正经的呵斥道。这写可是我不分昼夜从《凡史》里总结出的精髓,其中可是寄托了我这两百年来的全部信仰,其实他一句“没有”就可轻言带过的?
                                 “姑、姑娘……”小二显然觉得我是来闹事的,表情略有不善,却碍于我腰间别的那双峨眉刺,说话时身子大汗淋漓的颤着。
                                 三师兄笑着把菜单子从我手里抽回过去,交还给店小二,“四道招牌菜,一壶茶。”
                                 “欸,好嘞。”小二如获大释,挽了袖子一抹汗,悻悻的接下单子遁了。
                                 我怒瞪了三师兄一眼,随即把头扭到一边,伏在窗栏上看着楼外景,余光瞅到三师兄笑笑,随手抄起桌上扣着的青白色瓷杯把玩了起来。俯瞰楼下熙熙嚷嚷的人群,这便是我企盼了两百年的山下凡界,果然比山上热闹的多。


                              23楼2014-12-1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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