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透过窗照进屋中,秦归一觉光起个大早,将正堂侧堂厨房庭院整顿了一番。
正午,搬出窗前的方案,拿出笔纸砚墨,对着院内的红梅,绘起了丹青。还未下笔,像是看到了什么,走到梅下,摸着一个只有三片花瓣的花:“别的花都生的好好地,你怎么会谢的这么早?”那朵花似受到了惊吓,轻微的抖了抖,这小小的颤动秦归一并未察觉出异样,和其它的花朵喃喃几句后,又转身作画去了。
待秦归一描好两幅画时,太阳已落了大半,他打个哈哈,把方案移回屋中,便躺倒床上渐渐睡了去。
没过多久,门外探出红衣女子的头,又踮着脚尖蹑到床帐后,伸出头观察床上的男子是否睡着。女子确信其睡后,蹑脚走到方案前,摊开秦归一才作的画,坐到凳上欣赏起来。这两幅,一副画着整株红梅,一副画着开着三瓣花的那枝。女子看到那残缺的花时,不禁眼前一亮,弯起嘴角轻触着那花,久久没再动过。
夜幕渐进,红衣女子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唯一不变的是即使睡着,手下还不忘摸着纸上那朵残缺的花。 :“姑娘,姑娘......” 女子闻声渐渐散了睡意,本惺忪的眼看到秦归一时不知瞪大了几倍:“我......我......” :"姑娘为何会在鄙人家中?"
:“我、”女子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你的画。”
秦归一不明,尽管眼前的姑娘答非所问,但他还是上前几步去看方案上的画。
女子趁着这时,飞快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哎,姑娘......”一片梅花瓣自窗外飘进,秦归一接在手心,欲去追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红衣女子,只是从窗外看去,哪里还有一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