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换一种方法。”Elrond从黑色的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金丝编制的小袋子,里面是一些大约四英寸长的纯银的细针。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取针,准确的把针刺入Centaury手臂上伤口的周围及变为黑色的血管上,几息之间,Centaury的手臂上就均匀的布满了细长的银针。
Elrond口中轻念咒语,接着,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刺入皮肤的银针开始微微发亮,随之,血管中浓重的黑色却如水流一般涌动起来了,慢慢顺着那些银针所在的地方涌去。银针从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开始变黑,黑色也逐渐加深。而原本凸起在皮肤表面的血管,也随着银针的不断变黑而渐渐瘪平了,而且血管中那骇人的黑色也逐渐淡去了,最终化为了再也无法褪去的淡紫色,永远的烙印在了Centaury的手臂上。
银针刺入皮肤时,或许是因为刚才消毒时太过强烈的疼痛,Centaury并没有感到疼,而当Elrond念完咒语时,她立刻就感到一阵麻痒从皮下传来,然后这种感觉渐渐上移,到了皮肤表面时,便转变成了强烈的烧灼感,那感觉就像上千只蚂蚁同时在叮咬着那片皮肤,而且还一边咬一边往上面喷蚁酸。疼得Centaury暗暗抽气。不过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随着毒素被抽离,很快便消失了。
“喝了它,”Elrond递过来一个小瓶子,瓶中装着一些琥珀色的液体,“消炎的药液,顺便能清洁一下你体内的血液。”
Centaury用大拇指挑掉瓶塞,喝下了那瓶除了苦味外并没有什么特殊味道的药液。看着Elrond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把那些吸附了毒素的银针拔掉,Centaury问到:“您知道这些是些什么东西吗?”
Elrond把拔出来的针仔细的装进一个银制的小盒子里,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没法看出来,等我回了Imladris查清楚了之后,我会给你们写信的。”
说完,他又冲洗了一遍Centaury的伤口,给她涂上了普通的外伤药膏,包扎好后嘱咐了几句,便拖着一旁站着的Nicholas离开了。
他知道,这对五年未见的父女需要一些空间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