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炮

“谢……谢谢……真没想到店长又救了我一次……”
我给绿坝子弄了点食物和茶水。很显然她刚刚受到的震动很大，现在还有点迷糊。魔理沙居然对一个外人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令大伤脑筋。
“那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关系啦……”
“不，店长救我两次，真的很感激您……”绿坝子说着，郑重的点头示意，“刚刚那个……那个女孩好过分……”
“你要是知道她的话……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能和她这样的强者交手，我也很开心呢。这一次……我的准备不太充足，下一次一定要好好较量一番。”
“唔……？从好战这一点上你们倒是有所相近呢。”
“这里……是一个充满这样的强者的地方吗？如果是的话，我倒很希望能在这里磨练一番……不过……这里不像是我生活的时代的样子……”
如果说到时代，幻想乡封闭了几百年。既然这样的话，看来她应该是个外界人了。
但是，一般的外界人进入幻想乡不是不知所措地大喊，就是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被妖怪吃掉或者得到保护被送出幻想乡。像这样拥有和魔理沙相当的实力，又一出场就制造破坏我的屋顶这类高能事件的外界人，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是否单纯。
从刚刚的战斗中，我亲眼目睹了眼前的少女对糟糕物品极端的敏感性和破坏力。加之此前我在无缘冢捡到的大量此类物品，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联系。
“这样说来……我想你并不是单纯的误闯进来的吧？”
“您说的……也对，也不完全对。”
“此话怎讲？”我递过去茶，绿坝子轻声道谢，喝了一口。
“您知道……我的工作……就是这个……”绿坝子拿起一张还未被销毁的碟片，“这个东西在我的时代是极大的祸害……消灭它们是我的工作。”说着，粉拳一攥，那张碟片也碎成了粉末。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在外面世界是用来教学……用的？”
绿坝子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教育……？借……借口啊！你，你没有理解它们的危害……”
“我理解……会让整个社会变得淫靡起来？这样说的话，你的工作还真是很高尚呢。”
“谢谢……这些东西本来应该是由我大规模销毁的，但是……我居然能在另一个位面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我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可能因为我是跨越两个次元的生命，从感觉上多点儿什么。总之，我也不知道怎样就跟着它们追到这里来了……”
我并不想露怯，有关这方面的理论，幻想乡里曾经出过专书。而诸如次元这样的词汇，我也是能够理解几分的。
精神恍惚或者不稳定的人比常人更容易“神隐”，厌恶现世的人更容易神隐，都可以从理论上归结为这样的缘故。将幻想乡与外界隔离的结界，并不是地域上的结界，而是外面世界“常识”和“幻想”的结界，因此即便在据说是地域紧张的外面世界，也绝不会有人主观地发现幻想乡的存在。
虽然我不太明白她所说的“跨越次元的生命”的具体含义，不过看起来，她的存在恐怕也是一个精神跨度更大的个体，加上某种执念，形成了穿越结界的条件，从而得到进入幻想乡的机会。绿坝子，根据她的说法，是这被称为电脑的式神和外面世界现实生活结合的产物。如此一说来的话，她与电脑这种神奇的式神相联系，具有和外界人不同的素质也就不足为奇了吧。说来，驾驭式神的式神这种存在，在幻想乡都是极为罕见的；这种被称为电脑的东西真的已经具备了如此强大的能力了么？我想这是一个我不得不搞清楚它的理由。
不过，进来容易，想要出去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如果她能和魔理沙不打不相识，诸如灵梦和隙间妖怪这样的人相信也不难认识吧。如此说来，她要回家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她本人似乎也没有因此有什么精神问题，我开始盘算着要她赔偿。
“我刚到这里的时候的确是很惊讶……这里好多人都会飞呢。不过，我在那边可是夏天……这里居然这么冷……”
幻想乡的季节和外界是相反的，这一点倒是没有错。这倒不是历法的缘故，而是因为常识与幻想之结界分隔了季节的缘故。
绿坝子咽了咽口水，说：“我怕冷……当时是真的有点顶不住了……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于是就看到你的房子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全身都冻僵了，飞行实在是掌握不好，就有点失控于是……”
“于是就栽到我的房子上了……？”
“嗯……霖之助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您，您这样的帮助我，可我把您的店……”
“别说了……我不在乎的……说来，你想好怎么回去了吗？”
绿坝子说到这里显得极其沮丧，说到：“没，没有……”
“啊，我来给你指条明路吧。”，我一边招待绿坝子喝茶一边说，“到时候你就去找那个穿着围裙的魔法使就行了，她会带你去找能让你回家的人的……事不宜迟，你还是现在就去吧。”
“不行的……我把您的店破坏成这样，怎样也得赔偿了再走啊……”绿坝子显得有些着急。
“就算要赔偿……”喔，似乎向一个无助的少女索要赔偿是有些失礼了，况且她即便拥有足以赔偿的财富，外面世界的货币在这里都无法使用，也是形同废铁的。“算啦算啦……我不在乎的，你还是快回家要紧。”
我得说店弄成这样是要了我亲命了，但我确实没好意思开口。不过，说起来如果将她作为员工补偿的话……
“真的不行！看您的样子就像是经营不善的那种类型，我怎么好意思破坏您的店就撒手不管呢？何况，我在这里感受到的不良气息又前所未有的大，请您暂时收留我，让我能继续我的工作吧！”少女的眼睛亮了许多，我甚至有点怀疑她的思维正常不正常了，“等履行了我的职责，并且赔偿您的损失之后，再想办法回去不迟！”
经营不善倒是真的，不过我这里的确也没有什么活儿需要多一个人来干啊。
“先生？”
“啊啊，在……”
“我就在您这里做些事好了……您真的对我有恩，我会好好报答您的……”绿坝子轻轻微笑了一下，啜了口茶，“多谢招待，很美味的茶呢。”

从两个人的关系而言，我和绿坝子的关系由债务而生，其本质应该是属于上司和雇员的关系，所以实际上称绿坝子为我的使魔可能更接近于实际。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欠债还钱，委身为奴，似乎作为主人工具的式神也很符合目前的状况。但是绿坝子缺乏属于幻想乡的常识，是无法分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实际上，称她为我的式神，也基本是实至名归的，除了没有经过仪式之外。
——哗啦一声，茶杯碎落在地上。
“对对对对对不起起霖之助大人！我我我会会马上收拾好的！”
绿坝子抓紧了裙边，不敢看我，低着头大声喊着。
我一直对于身为幻想乡实际的领导者隙间大妖怪八云紫的工作作风颇有非议。不管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将一只拥有顶级妖力的九尾狐用于杂用以及杂用之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更何况，如此强大的九尾狐似乎也很难承受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巨大压力。事实上，我对这种任用佣人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在对于人皆平等的自有追求上，是有我自己的抱负的。尤其是而今，“女仆”似乎又被赋予了更加引人遐想的其他文化符号，在幻想乡盛极一时，也使得吸血鬼的仆人人气大增。这些都是我所反对的。人与人，或者妖怪与妖怪之间的这种关系理应是被废止的，它违反了上帝造物的本来意愿，是人类控制欲望和罪恶交易的产物。所以……
“下次注意点。”
“是，是！小绿不敢了……”
望着跪在地上委屈含泪收拾碎片的绿坝子，我长出了一口气。
话虽然那么说……但是从心底里面，分泌出好多好多的愉悦啊。

“你刚刚说什么？”灵梦噗的一声呛了口茶，“式神？霖之助的？”
“嗯，这就意味着背叛啊！”
“背叛什么的……你不是说背叛你来着吧？”
“当然不是了！是背叛我们两个啊灵梦！香霖理应是为我们服务啊！这一回他用他的花言巧语骗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魔理沙说到这里，眼里有点放光，咽了咽口水。
“有点像分封土地的关系呢。不过话说回来，在已登场角色里霖之助不是倒数第二弱的么？只比那头好吃懒做，吃里扒外，又老又丑嘴还特别贱，又好吃懒做的老乌龟强点儿有限。虽然我是没用过式神什么的，不过要驾驭的话恐怕不是要更强一些吗？否则的话是无法完成役使的仪式的吧。一个比已经那么那么那么弱的霖之助还要弱小的式神，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在一起能做什么……”
“好吃懒做说了两次呢。话说回来，并不是那样，他们没有经过役使仪式，霖之助他也不会啊！我想应该是偷换了某种概念吧……你是个巫女应该知道言灵这东西吧，你说会不会就因为语言上建立了这种关系，到头来根本没经过仪式就弄假成真了也说不定！？”
“应该……不会是那样吧……？”

“……阿……嚏……巫女小姐这个……”趴在池塘里的玄爷不知为什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阿嚏！”
“阿嚏！”
“诶？霖之助大人也感冒了？”绿坝子擦了擦鼻子。
“不是……应该是有人想我了吧……”霖之助挠着头。

“老乌龟，敢抱怨我。”灵梦拍了拍手，回来坐下，外面传来不忍入耳的哀嚎声。“刚刚说到哪里？说到好弱的二人组是吧？”
“NONONO~”，魔理沙摇着手指，“那个女孩真的很强大呢。起码也是在六面底之前不会掉自机的程度呢，如果是符卡规则下，外加一点点运气，说不定都能横扫幻想乡呢。”
“是吗。”灵梦用力锤了一下魔理沙的头，“装酷的时候别闭眼行不行？你的胳膊肘把我的茶杯打翻了。”
“不好意思DA☆ZE……”魔理沙挠挠头。
“既然她这么强大，霖之助这种典型的家里蹲窝囊废是怎么收服她的？”灵梦转转眼睛，“紫曾经演示过收服蓝的办法，一个是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一个是从小就把她养起来……这两点都不是霖之助能做到的不是么？况且我以前可没见过你描述的这个人。”
“唔……说来打坏香霖的店铺似乎是我的责任……”魔理沙低声自语。
“什么？”
“啊没，没什么！灵梦你真的一点都不兴奋吗？有了六面BOSS级别的对手就不想去挑战一下嘛？”
“不想。”
“阿嘞……灵梦真是无趣啊……”魔理沙有些失落地望望窗外。
“所以刚刚我有认真听的，你刚刚说‘说来打坏香霖的店铺似乎是我的责任’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魔理沙满头黑线，“看来这两天你没去那儿赊账……否则你大概就知道破坏的严重程度了的说。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连你都会不好意思的话恐怕就是比彻底摧毁强不到哪去的损坏了吧。”灵梦照例一边闭目品茶一边恶毒吐槽。
“话不能那么说啊！”魔理沙有些生气地一拍桌子，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摇着头坐下了。
“你向人家发起挑战了对吧，”灵梦叹了口气，“不分场合的决斗的确是你的风格……”
“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人家先动手的，”魔理沙居然一副无辜相，“她想销毁这些东西，我不许，顺手就和她打了一架……”
说着，魔理沙掏出新的一本书和一张光盘。这是她去无缘冢新捡到的。
“锵锵锵锵~人家特意为你挑的呐，灵梦！”
“滚。”灵梦说着，翻看起来，“《东方二色蝶》这是什么？”
“念小字呐DA☆ZE~”
“‘博丽神社家规~一万可推倒，十万可捆绑，百万可任意调教’等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猜想是外界的人为我们画的呢~”魔理沙十分兴奋地说着，从后面搂住灵梦的脖子，“像你我开后宫这类剧情什么的都很稀松平常了，连你母上，我师傅之类本子的都有……嘻哈哈……”
“等一下，你师傅？怨灵不是根本没有下半身吗？这样一来怎么能画这种工口本呢？”
“这个嘛……既然本来没有下半身，那就决定了自由创作里面下半身是什么都可以啊……”魔理沙捂着脸，“有时候就连我都不太好意思想究竟有过什么……”
“喔了个草闭嘴啊啊啊啊！”
“啊拉……灵梦还真是不坦率……”
“那这个就是真人版的了？”灵梦拿出同样印着“二色蝶”的光碟。
“是啊~可那家伙哪里有我们的灵梦好看~~~~诶？灵梦？喂，灵梦？”
“咯咯吱吱……噼啪！”
“哇哇哇！捏碎了！”
“销毁这些东西？老娘比她还要着急啊！！！”

“请问……”
“别说话！你就是那个什么绿坝子是吧？！”
“是的，您是……”
“别说话！赶紧跟我走啊！你不是要销毁那些东西的嘛！”灵梦拉住绿坝子的手就往外走，“走啊走啊去工作好不好！”
“啊，啊，等一下……”绿坝子有些为难，“我也很想去追查……但是要把这位好先生的账还清才是……”
“他？”灵梦瞥了一眼我的屋子，“他的账欠了就欠了吧。说来，你也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吧？我跟你说啊……这个这个……”
“灵梦！你又在搞什么飞机？”我见势不妙连忙出门。
“别以为我不知道霖之助想什么！你也怕我搅合黄了你的这个可爱的女仆吧？”
“灵梦小姐，别这样……实际上是……”
“实际上就是拐骗少女吧？”
“实际上……实际上……”绿坝子一直无法打断激昂的灵梦，急得直跺脚。
“我跟你说小绿，他这个家伙行为不轨那是历来的了，你要知道门口的小妖怪朱鹭子就是他……”
“灵……灵梦！灵梦小姐！”
“不止这些，还有露米娅，米斯……”
“实际上是我自愿留下的啊啊啊！”小绿吼出来，终于把大肆传播谣言的灵梦震住了。
“这么忠实的女仆去哪里找啊……”我擦了擦汗，“这个，如果让吸血鬼的仆人训练一下恐怕就完美了……”
灵梦听了愣了愣。随后微妙的看了我一眼，对小绿说：“走，小绿，我们进去商量。”

“所以说……您此前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绿坝子和灵梦对坐着，气鼓鼓的用两根手指捏着一张光碟，“但是……这个……”
绿坝子翘了翘腿，有些为难的露出微妙的表情。
“您别生气……这个的主角跟您怎么那么像啊……”绿坝子虽然厌恶地抖了抖手腕，却有点掩藏不住自己的窃笑，灵梦气得七窍生烟。
“……”
灵梦的表情让绿坝子终于掩藏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旁的魔理沙则早就笑的前仰后合了。绿坝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一捏损坏了这张光碟。“我想……您是否知道一些内情？”
灵梦的表情凝重起来。显然，这种糟糕物在外界遭到这名少女现象级的灭绝因此才逃逸进幻想乡。但是从刚刚的交谈中得知，这些东西很多并非是从某些非法小窝点搜缴而来，亦不是有专门的产业制造出来的。在这一点上，霖之助的推断的确错误了。
而且，其中过于大量的以幻想乡少女为主角的漫画，据魔理沙称，取材极其的真实。而根据绿坝子的说法，这些东西突然大批量的流入市场，突然改变了整个光盘黑市的经济秩序。如此庞大数量的产品，以她的感知力，是不会不知道的。
“回到小绿刚才的话题吧。”灵梦说，“你是说，你怀疑这些东西是从幻想乡流出的？”
“嗯，没错。我在这里感知到了极其强大的工口气息，而这种气息并非是这些……”小绿指了指刚被自己捏碎的光盘，“并非是这些逃逸到幻想乡的苟延残喘之徒所能发出的。”
“我没听太懂……”
“呃，简单来说，强大的工口气息只有数量庞大且十分活跃的工口物才能发出……这些东西的气息并不会那么强烈的刺激我…。通常只有大窝点的气息才会这样……让我难受。”
说着，小绿头疼似的捂紧了脑袋。
灵梦虽然懒，但是不迟钝，她很快听出了绿坝子的用意。没错，在外界成为幻想的物品，的确是可能大量逃逸进幻想乡，但作为守护幻想乡大结界的巫女，她知道从外界进入幻想乡并不止这么一种方式。
“假使说……它们不是您所说的，是因为遭到我的灭绝，成为幻想而逃逸进幻想乡呢？”小绿问。
“你说得对……魔理沙提醒过我，罪魁祸首反而可能在幻想乡……”
绿坝子眼睛亮了一下：“请，请务必帮助我！我相信您也不想这些东西在这里流传，而彻底消灭它们又是我的工作，请您帮我分析一下吧！比如，是谁将这里人们的资料信息采集出去的……想通了这一点恐怕就……”
“——天狗，没别人。”屋里除了小绿的其他人同时说。

“那么……按您的说法……”小绿满脸黑线，“这名工口狂魔……竟然如此的……难道你们都被……”
“听起来是小绿也想被偷拍呢！”魔理沙听了窜到小绿身边，“嘻嘻……只要这样小绿就肯定会被偷拍了~！”说着便开始揉捏小绿：“我可是上镜率最高的……”
“呜……请您住手……住手……而且，而且听起来您好像不……不生气……呜啊啊……”
啪嗒。灵梦抓下魔理沙的咸猪手：“我们还是继续推断吧。信息采集这是天狗的工作没错，漫画方面这里也有专长的能人，可妖怪之山以外的科技还不能理解这种光碟。”
“你是说”，魔理沙说，“天狗和河童一起在这里搞工口工厂？”
“多半是这样吧。”
“可是有关这一点……”魔理沙显得十分困惑，“小黄瓜就算在河童里，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她没跟我提过她们有这个技术啊……实际上，她们还在尝试制造霖之助所说的‘计算机’，应该不会制造计算机的衍生产品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
小绿也接着说：“还有……为什么我只能感知到它们的气息，却无法准确定位方位……”
“嗯，按照小绿的描述，恐怕它们和一般的神隐还是有区别。这些恐怕都无法解释……”
“嗯……”屋中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众人在沉思良久之后，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站在角落里的我。
“现在才想起我？”我充满怨念的说，“刚刚那么多故事我都跑哪去了？这跟小说名字根本就不相符……”
“别废话，看样子你已经胸有成竹了。快说吧。”
“好，三位，安静坐好，听我解释。”

“八云紫！”灵梦，魔理沙甚至还有小绿一起吼了出来，“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多话作料？明明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儿！”
“什么？！小绿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我惊诧的问到。
“你说到第四句的时候我们就推断出来了……”小绿无奈的摇头。
魔理沙走过来，踮着脚轻轻拍着我的脑袋。“呐，霖之助的思考方式太曲折了啦……别灰心哟~”
“是啊。有关幻想乡的大黑幕的话，还需要什么推理，直接就想到那家伙了吧。”灵梦喝着茶。
只有小绿还很感兴趣地追问着我。
“啊，既然这样的话，霖之助大人，您能不能解释这些东西在被我消灭后，并没有消失，而是回到了这里呢？”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
一个极其庞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门口。突然的光照让我们无法看清，只看到一个黑影。天啊，这是什么人！？幻想乡居然存在这么魁梧的人……她的身影甚至门框都无法容下，她究竟是……
来者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进了店内，直奔小绿而来。
“你，绿坝子，就是店主的式神吗？”

东方+绿坝同人？=w=
顶一下！

你是人

先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