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诗词曲赋】七言古体:贫妇词(新韵)
今听一小吏对余言曰,官府中深浅,尽知之。平时几多送往,拜迎官长,心甚郁郁。然尚有一羞耻心。余之职业乃人人羡慕之职业,但欲进此门中之人,其动机如何,大多惟知此乃一旱涝保收之地,收入尚可。可有一句话曰“公门之中好修行”。何哉?汝之行为,汝之言语,可使生民苦与乐,汝一句得体之话,可化解多少冤愁,汝一句负责之话,可为百姓减少多少烦恼。待汝升迁之后,如有一悲悯情怀,得利用手中之权,为民谋福利,此即曰“权为民所用 情为民所系 利为民所谋。如能为此,谋天下之福祉,和谐社会,如在目前。“求田问舍,原无大志,掀天揭地,方是奇才”,八荣八耻辱,岂空言哉!可公门之事,亦有少许不尽人意之处,少数官员惟知仰承上意,极尽拍马之能事。遇关键之时,互相推诿,抛弃责任。如遇有利可沾之时,奔竞如蚁。如此官员,其能为生民谋福利乎!彼乃为谋一己之私利也!彼等官员,生民耻之,吾更耻之也!然俗言曰“一颗老鼠坏一锅汤”,百姓常将己之不满,向我等之小吏倾泻,可我等位卑言轻,爱莫能助,只能任彼发泄,而后温言抚之,并告之解决之法,可能解决乎?吾等亦不敢肯定也!噫!少陵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言”。鲁迅之呐喊,彭总之鼓与呼,无数先辈之抛头颅,洒热血,染就那五星红旗,仍不能唤醒那少数肮脏之灵魂乎!
吾此陋作,从艺术之角度看,诚为下品,然此乃余之心声也!余如骨鲠在喉,不得不言之也!即看到不平之事,岂能退后哉!先贤曰“当仁不让”“杀生以成仁”,“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义所当为,虽千万人,吾往矣!
诗中贫妇,因无钱治病,终至撒手人寰。令人不胜嘘唏。现今此等生民之状况已改善一些,然亦甚艰难。
我辈岂为稻粱谋,愿解天下生民愁。
忆昔南下拯黎庶,忽逢贫妇茅屋间。
不施脂粉不描黛,本然天真自婵娟。。
自言本是良家子,生就贫穷多苦颜。
身多疾病无钱治,寂寂坐等悲穷年。
牵余衣袖哀哀诉,怀中儿啼摧心肝。
我见此事情内伤,引领不禁泪潸潸。
薄款如何度难关,奈何人微力不堪。
一别经年长忆念,忽闻玉颜归荒山。
娇儿不闻慈母唤,妈妈妈妈去不还。
阿母何忍舍汝去,此生难全再续缘。
尔等达官坐高轩,安知万民生计艰。
一年饮尽西湖水,岂顾黎民饥号寒。
处之惟知承上意,大兴土木处处烟。
动辄消尽百家产,却有能臣得升迁
身为小吏多风尘,邑有贫穷愧俸钱。
我为百姓鼓与呼,但愿阳春照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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