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世界第一吧,只有以那种身份才有资格摘下那朵带刺的玫瑰。”
“你是谁?”
“这对你来说不重要吧。”
“那就纠正你一个错误,她不是玫瑰,只是迷了方向的猫罢了。”
“呵呵,我们,都是猫一样的人啊……”
这一天,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哀早早的起来,下楼。
“小姐,少爷要离开了。”
“嗯?”
“少爷想通了,觉得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必要了。”
“我能见一下他吗?”五年时间,她每天听着这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再提那个她很陌生的名字,一切都不符合常理,但是突然说他离开了,哀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过什么,他要是找错了怎么办?
“可以。”赛巴斯脱下右手手套,哀从来没见他脱过,“约束之命,得以终结,尽吾之力,还汝所想。”
再次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带面具的人。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这里燃烧着两盏人鱼灯。
“为什么要带面具?”
“太丑陋了。”
哀听赛巴斯说过,为了契约,夏尔捏爆了自己的一颗眼球。原来前世还有人为自己做这种事?
“那个叫越前的,你有多爱他?”
“应该就像前世我爱你一般。”
“呵呵,祝你幸福。”
“谢谢。”哀突然伸手摘掉那个难看的面具,下面是一张精致的脸,除了没有眼睛,哀抱住他,“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不想放手。”
“知道了。”夏尔用仅存的一只眼看哀,本想再吻一次她的唇,可是想想,还是吻了一下额头,“再见。”
“再见。”
夏尔逐渐变得透明,最终隐于黑暗。
再次醒来,哀还趴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哀看见赛巴斯在一边吐“血”,她不能确定那是否能称为“血”,一种黑色的粘稠液体不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在落地的一刻化为云烟。
“别过来。”赛巴斯别过脸去,他知道他的眼睛一定是恐怖的纯黑瞳,不能吓到小姐,“呕…”
一股血腥味散开,赛巴斯也楞了,红色的,血?他实在是不能相信,拿起哀面前的水果刀刺自己的胳膊,那种感觉是什么?是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