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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肉渣做肉饼】大风小说肉段子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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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小说中就于云雨之事的着笔向来含蓄。每次都泄出几缕若有若无的春风,吹的 人心痒痒却转瞬而逝。让人欲求不满,欲罢不能,欲火…楼主小小地龌 龊了。
请允许我来【丧尽天良地】和一回肉饼。
大致顺序是 桃花债》江山》皇叔》其他
爱清水的筒子们请三思而行。至于老手们…相信大家已经重温多次了,权当闻个肉 香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1-27 18:48回复
    我却真有些后悔又扯了许多,扯住衡文的袖子道:“玉帝听不听见在其次,我只是胡乱说说,你可别听得有趣,想找个什么人来试试。“
      衡文拍了拍我肩膀,笑道:“你放心罢,一定不会找旁人试的。”
      天将黑,下楼吃饭时,我随口问了声慕若言和单晟凌,小二说他两人已经用了饭,各自回房去了。
      狐狸和山猫还在伤感它们的同洞妖怪,索性将衡文那间房留给它们去悲,我和衡文挪进了我的卧房。我左思右想,仍想不出救南明的人是谁,忽然想到,南明走而复归,一定要和天枢说说原委,这些事情可能不会瞒着天枢。
      我和衡文商议,去探探南明房中
      单晟凌的客房在走廊尽头一间,隔壁是天枢卧房,天枢隔壁便是本仙君的卧房。衡文将我的真身提出,我和他隐在半空先到南明卧房,不曾想绕远了,南明卧房空无一人,人肯定在天枢房中。
      我与衡文进了天枢的卧房,一眼望去,很不得了。
      慕若言与单晟凌纠成一团,正在,咳,欲行那云雨之事。
    ————————————————————————————————————————
    慕若言背抵着床柱,身上只剩了件襟怀半开的薄袍子,半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单晟凌在他颈上噬咬,一只手正将那件袍子慢慢褪去,另一只手游向下……
      阿弥陀佛,本仙君真是做神仙做得太久了,居然忘了不该来的时辰。
      衡文道:“唔,双修修得很热烈么。”
      我赶紧将衡文清君拽出去,一头撞回房。“罪过罪过,凡人看了这个要长针眼。”衡文道:“本君是仙。再则你我进去,纯属无意,只看了一眼而已。”
      我默默无言在床前坐下,衡文挥了挥他的破折扇:“没什么好不自在的,你在凡间时,难道没做过?”
      我干咳了一声,“做过,但都是与女子……和这种的,修得,咳,略有不同……”衡文道:“嗯,我看书中画的,确实略有不同。”我大惊,直跳起来:“书中看的?什么书!!你怎么会看?!”玉帝啊,衡文清君下凡一趟,倘若装了一脑子乌七八糟的东西回去被玉帝知道,一定一道天闪,直劈我天灵盖,直接把我劈成飞灰。
      衡文道:“你一惊一乍做什么?我既然司天下文命,自然各种书册都要看看。当日在东君王府时,我闲来无事,便去市井上买了几本图册,翻了一翻,想瞧瞧双修要如何修。”在袖子中摸一摸,摸出小小的物事托在掌心,瞬间化大,是一叠墨蓝皮的书册。扬起来拍了拍,放在桌上。我伸手拿了一本一翻,眼前金星乱闪——春宫。
      本仙君当年做凡人的时候,春宫看得多了去了。与知己好友也时常品评赏看,互换珍本。
        但是,引诱衡文清君看春宫,这个罪名在天庭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做神仙做的还算滋润,还不想被押上诛神台五雷轰顶。
      本仙君看出了一头冷汗。衡文尤在悠悠然地道:“我瞧了后才晓得,原来双修的确是门学问,个中讲究很多。可惜图画得不好,有些倒胃口。”
      我忍不住说:“那是因为你买的是市面上常见的,这种本画功粗糙,没有什么新意。真正的珍本市井的书坊里买不到,须得有特殊的门径才能得手,其中画的,那才叫一个意趣儿。”
      衡文兴致勃勃地道:“哦?”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南明与天枢许久不见,情浓意厚。等我与衡文吹灯睡觉时,隔壁的动静便阵阵地传过来。
      吱吱响的床板,慕若言断断续续的吟哦,听得本仙君心神不宁胸中难安。幸亏广云子的躯壳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煞去了不少孽情。
      我盯着广云子稳神宁息。身旁的衡文道:“你傍在床沿上探头探脑的做甚?”
        我道:“春风阵阵,又有衡文清君在身边,我怕动摇仙根,铸成大错。看广云子稳固心神。”
      衡文低低笑了一声:“这老儿在地面上躺着,确实镇得住心神。你便看吧。”
      我听他翻了个身,再无动静。想是睡着了。
      我瞧着广云子,渐渐倦怠,竟也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
      我做神仙后,很少做梦,这个梦又做得分外不同。
      恍恍惚惚里,我站在大片的桃花林中,桃花灼灼胜过九重天阙的云霞。云雾深处一个人影影绰绰地立着。我走近时,他回过头来,我愣了。
      仙者有梦,梦是本心,我明白此时我是在梦中。看见他时,我又明白,这个梦是我的本心。
      本心藏得住,却骗不过自己。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这样的心。
      也许在几千年前,我在九重天阙上遥遥看到他时起。高贵清华,虽在眼前,却遥不可攀。又忍不住想近上前去。
      几千年我悠哉悠哉地过,十分感谢老天,我本来是个永世孤鸾的命,妄求什么也求不到,但时常能看见他,心中已满足。
      横竖我是个白捡来的神仙,凡根净不净都有借口。就像在凡间时,明明知道月亮摘不到手,但也偶尔想想真的摘下了月亮的时候。
      此时的这个梦,就是我龌龊的心。
      既然是在本心之梦中,可以尽情放开手。
      我抱住眼前的人,径直亲了下去。
      梦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亲不敢亲的双唇,解不敢解的衣衫。做神仙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抬起他腰的刹那我想,值了。就算被玉帝一道天闪打成飞灰也值了。虽然是梦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梦醒之前我记得我圆满得不得了,在如霞的桃花下将他搂在怀中说我其实喜欢了他几千年,其实也想了他几千年。他靠在我肩上低声道:“我也想着你几千年。”
      然后梦就醒了,我一睁眼看见帐子顶,左侧头看见空空的被子和枕头,右侧头看见地上躺的广云子。
    衡文正在他房中神清气爽地等我同去吃早饭。
     毛团阴郁地蹲在凳子上,山猫哀伤地卧在床边。
      衡文说:“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梦,我走的时候你一脸龌龊地正在傻笑。”
     我干笑两声,“梦见玉帝给我升官了。”
    ——【桃花债】


    IP属地:广东2楼2014-01-27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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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楼!!坐等!!能插楼吗?反正已经插了*—*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4-01-27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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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楼!!坐等!!能插楼吗?反正已经插了*—*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4-01-27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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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风寒时,我站在空旷的后院中笑了一声。看来本仙君就是这个命了,本以为临上诛仙台前捞了两段尘缘,原来我依然是根搭路的材。
          身后一个声音悠然道:“你近日一阵春风桃花乱,滋味可好?”
          我回过头去,看他站在近处,向我一笑。
          我心中像被一把提了起来,竟一时当自己眼花。却管不住自己的脚,疾步到他面前,听见自己话里都打着颤。
           他就那么站着,微微地笑,听我的颤声。
           “衡、衡文……”
           我一把握住他的袖子,盼望过无数回,临到眼前时,却一时疑心是做梦。他凑的近了些,在我耳边低声道:“其实那天晚上,你说让我快些好罢,不知怎么的,我就好了。但我看你正春风得意看桃花,于是就想瞧瞧你这段运走的如何。”故作唏嘘地叹了口气,“看来你成天价叹来叹去的倒不是叹假了,你的桃花运委实可叹。”
           我只瞧着他,不知道说哪句话好。
           衡文道:“夜深风冷的,在院中站着被人看见可不好了,先回房去罢。”
           我讪讪松开他的袖子道:“好。”
          到回廊上时,衡文轻声笑道:“你这两天晚上睡书房,这书房可能让我进么?”
           我又讪讪笑了一声,推开书房的门。
           小书房十分的小,我上午又让人将硬榻换走,塞进一张大床,剩下四方一块小空隙,推开门,刚好月色照到桌前。我合上房门,衡文一挥袖子,在房内加了道仙障。
          我道:“你刚好,新近还是莫要动仙术。万一……”
           衡文道:“无妨,我这两天变成童子,不也使得仙术么。”
           我情不自禁,又伸手握住他袖子道:“还是少用些好。你……”
           衡文站着瞧我,他已好了,在凡间的这几日,终于也到尽头了。
           不论什么日子,最终都有到头的一天。
           我握住衡文的双臂,唤了声衡文,还不待他应就向他的唇上亲了下去。
           本仙君十分钦佩自己,今天上午何其英明地让人抬了张大床进来。
           前次的桃花林,是衡文用仙术化出的幻境,总带了些梦浮一般的虚幻,不及此时真切。
           衡文的眉尖微微蹙起,我哑声在他耳边道:“我比上次轻些。”衡文睁开半闭的双目,眼角带笑似的望了望我,重重一口咬在我颈上,“痛快些。下~嗯~下次我便不让你了……”
           近寒冬的天,顶进一浴桶井水来,用法术将它弄温,也比平日费事些。原本是想将我和衡文洗涮干净,结果洗着洗着又洗回了床上。于是再换水,再温再涮,几来几去的,等本仙君真的清爽惬意搂着衡文到床上小睡时,天已快亮了。衡文懒懒道:“难怪凡人常说,只恨春宵短。今夜却知此意。”阖上眼,沉沉睡去。
          我闭上双目预备小憩,却又做了一个梦。
          【桃花债】


          IP属地:广东5楼2014-01-27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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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枢那段写的真是~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1-28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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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1-28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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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多年后蚩尤才明白每个人都是活在别人眼睛里的,你可以把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学鸵鸟,不过前提是你不怕别人在后面踢你的屁股。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1-28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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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爰最想忘掉的那个两年前的晚上,自己多喝了两杯小酒,在御书房愤恨地捏住司徒暮归的下巴,喃喃地问:「你可是用这张脸把睿王勾得断袖了?为什么朕都不说的事情偏跟你说。」
                   自己当时喝得太多,居然似乎看到一双上挑的秋水眼妩媚地弯了起来,似乎还有个魅惑的低音含笑在耳边轻轻道:「是不是,皇上亲自试试便晓得了。」
                   再之后他干过什么恒爰真的记不大清楚,但第二天天未亮,自己衣冠不整从御书房的便榻上爬起来,就看见拢着衣襟神色悲愤又木然的司徒舍人,叩头求万岁速速赐他个了断。
                   司徒舍人的脖子上锁骨上依稀有瘀痕数处。
                  恒爰按着阵痛的额头茫然了一刻钟,自做皇帝来头一次脓包地同臣下商议说:「司徒舍人,昨天朕喝多了酒,实在什么都不记得。朕命你司徒舍人只当昨晚从未来过,司徒舍人可能做到么?」
                   司徒暮归挂着悲凉的神情应了。
                   从那后,真的只当这晚从未来过。
                   但是,为什么没看出来当时凄凉的如绵羊般的司徒舍人居然是这副嘴脸?直至司徒暮归的政绩到了不得不升做中书侍郎时,恒爰写圣旨的手有些无力。


                  IP属地:广东10楼2014-01-28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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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一下


                    12楼2014-01-28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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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司徒大人捧了一盆水来见皇上,然后不知道摸了包什么粉末,往水中那么一撒,皇上站在司徒大人旁边向盆中那么一看,神情就立刻变了,虽然没怎么表露出来,但眼稍里都带着喜气,龙颜大悦。司徒大人他就和皇上一道笑。晚上——唉——晚上,司徒大人当然又留下了,当然皇上的龙帐中的动静又——咳——响得很。


                      IP属地:广东16楼2014-01-28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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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这对有爱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1-28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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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帖真不容易。


                          19楼2014-01-28 18:05
                          收起回复
                            楼主加油!尽管一度怨念h不够带感。不过太直接的h不是大风的风格。。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不过朦胧的h似乎也很有想象空间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1-29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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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岛日记沈河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1-29 11:2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