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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转载文】一世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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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1-27 15:52回复
    已授权@1174688742 原楼主


    2楼2014-01-2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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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阳宫,夜
      年仅29岁的嬴政端坐在寝宫内,目光不停地扫着站在大殿中央的扶苏,这家伙刚过完14岁生日,就以独学太过于无聊,想要一位侍读为由来这里骚扰他的父王。
      这个问题嬴政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能为公子侍读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没有几人能够胜任,嬴政不答话,只是不停地在批阅着奏折。
      小扶苏有些沉不住气了,往前踱了踱步。
      这个小动作又成功的吸引了嬴政的目光,嬴政微微一笑;‘我觉得王大人的儿子就不错,可以。。。。’‘不,我才不要,儿臣早已有了人选。’嬴政不禁皱了皱眉,答得这么流畅,看来早已有了内定人选,今晚在这也不过是给自己下个套而已。
      ‘哦,是谁啊。’
      扶苏仰起头,骄傲的说;‘是上卿大人。’嬴政微微眯起了双眸,上卿今年才12岁,虽年纪小,但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给扶苏做侍读恐怕也委屈了他,并且,自己从一开始就对这个面容清秀,举止端庄的上卿有好感,这,从没想过要把他往外抛啊。。。。。。
      扶苏撇了撇小嘴,不满的昂起头;‘那,还有谁可以比甘罗更能胜任这个职业。’
      确实无人。
      嬴政无奈的摇了摇头,亲手草拟了一张奏折,递给了扶苏,待扶苏露出笑容后,方才满意的退去。
      真是好不舍得--------


      3楼2014-01-2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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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甘罗准时出现在太子府
        话说,甘罗对这个太子根本没有什么好感啊,而且见面的次数也少到可怜,即使见面也是点头之交而已,怎么会让自己当侍读。
        甘罗虽是这样想着,也还是让内侍前去叫门了。
        不多久,内侍叫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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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一直在书案上摆弄着从楚国上供的稀世美玉,这是前日里嬴政赏赐给他的,扶苏倒是欢喜的不得了,整日在手里把玩,就连房间内多出一人来都不知情。
        ‘玉不是这样玩的,虽说玉可以养人,但其本身是至阴至寒之物,所以。。。。’
        扶苏侧耳听了听这清婉的声音,盈盈一笑,随手就把玉丢到一边。
        起身,拉起少年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导致少年一阵错愕。
        这种殊荣,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先生,倒是对玉器有所了解。’扶苏抬抬手,门外的内侍很自然的颔首退下。
        甘罗皱皱眉,还是不太适应扶苏的自来熟;‘倒也不是,只是闲暇时读过有关的书籍罢了,平时很少用到。’
        ‘这些,你对父王讲过吗。’
        甘罗抬抬头,看到扶苏平静的面容倒有几分期许,旋即便垂下眼帘,他不明白为何扶苏会这样问,不过倒也顺着他罢。
        ‘没有,君上从不过问此事。’这也难怪,嬴政问的难免都是一些政治军事上的疑惑,不会问这些闲暇之事,即使看到了,除了调侃一番还能有什么。
        ‘哦,这样啊,那我还是特例哦。’扶苏耸耸肩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那份期许越发的黯淡。
        甘罗猜不透他的想法,索性也不想去猜。


        4楼2014-01-27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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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
          这本是最平常的早朝,可是嬴政却显得漫不经心,不为什么,只是旁边少了一个人,不习惯而已。
          这次早朝因为嬴政的不经心,也就草草收场了,他真后悔,昨晚为什么要顺着扶苏的意愿,否则,那甘罗会离他而去吗。
          这天下,还没有与他唱反戏的人,只是。。。。。。那是他的长子,他的皇储。
          嬴政有些茫然,他不知道那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它无疑失去了自己最看好的种子。
          嬴政说不准自己对甘罗的感情,是君臣之间,还是。。。。
          ‘君上,如是为此事烦心,臣到有一个建议。’站在一旁的夏无且好心提醒道。
          ‘哦,夏卿怎知朕。’嬴政望着夏无且,好像要把他看透一样。
          ‘这不难猜,今日君上早朝无心,定是为朝中少一重臣,所以,臣以为,为何不在追加一个执谏郎的职位给他。’
          嬴政英目一亮。
          所谓执谏郎,就是不论大事小事可以不通报就进殿的官职,所有官员都为能追加这个官职为自己的殊荣,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为了表示上位者看重自己,信任自己的标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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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皱着眉头看着刚送来的奏章,嬴政尽然追加甘罗执谏郎这个职位。这显然是嬴政不甘心,来将他的军。
          扶苏根本没想到嬴政会这么看重甘罗,不过。。。。。
          扶苏唇边露出一抹浅笑,若能抢到父亲这么看重的甘罗,到也是一件趣事。
          扶苏决定站在嬴政的对立面,赌注就是那个少年


          5楼2014-01-27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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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罗觉得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变化挺多的,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扶苏的侍读,又莫名其妙的成为执谏郎。自己真的搞不懂嬴政,扶苏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白痴是会传染的。
            甘罗越想越想不通,自己只是一个12岁的小孩,那执谏郎无疑有比自己更能胜任的存在,本来自己成为上卿就够招人妒忌的了,这又来个执谏郎,想自己的仇恨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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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正值夏日最热的季节,府邸最凉快的地方就数莲池了。
            甘罗也很喜欢往那里跑,今天也不例外,小甘罗早早的就来到了莲池。
            只不过,好像来了个不速之客。
            在赏莲亭里,一直坐着一个身着紫色琚服的年轻人,看样子,应该已经坐了好久了。
            甘罗赏莲纳凉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了,自己的一天估计都没什么兴致了。
            可放着客人不管自是不礼貌的,甘罗索性恭敬的往前走了走,颔首问道;‘先生,为何来此。’
            夏无且笑着连忙起身;‘没想到,贵府还有这么雅趣的地方。’
            ‘呵呵,先生说笑了,不知先生前来照甘某何事。’甘罗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客套话,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夏无且像是知道甘罗在想什么,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大人,觉得执谏郎这个职位有何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这是君上的抬爱,臣深表荣幸。’
            ‘那大人觉得君上为人如何。’
            ‘气度不凡,统一六国指日可待。’
            夏无且眯了眯双眸,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与公子相比呢。’
            甘罗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把头低下去,再也不直视对面的这个年轻人,他就知道,夏无且准会毁了自己的雅兴。
            夏无且很满意甘罗的反应,伸手揉了揉甘罗柔顺的发梢,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聪明伶俐,君上的眼光就是不错。。。。。’
            看着夏无且离去的身影,甘罗像是发泄一般,狠狠地朝夏无且坐的位置上踹了一脚。
            转身离去,也不去想夏无且后一句话的意思。
            他要是知道,也就不会有后来所发生的事了


            6楼2014-01-27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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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嬴政像是忘了甘罗的这个茬,一次都没有找过甘罗。
              所以,这让最近有些紧张的扶苏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天,甘罗照列去找扶苏当陪读。可以说甘罗和扶苏在一起的时间比独自一人的时间还要长,这让扶苏有些窃喜。
              经过最近几日,扶苏对甘罗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让甘罗渐渐融化了对扶苏的最后防线,他们真的达到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地步了。
              唯一令甘罗感到不舒服的就是扶苏的那个称呼;先生。
              虽说先生是敬称,但是放到12岁的孩子头上,着实有些令人不爽,所以每次扶苏这样称呼他时,甘罗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当然,这些都被心思敏锐的扶苏察觉到了,只是,扶苏故意不说,他想看看甘罗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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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案前静候着那名少年。
              甘罗不急不慢的出现在扶苏的视野前。旋即便按照习惯坐在了扶苏的身侧,扶苏掩唇一点一点收回了自己的喜悦,闻着从甘罗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扶苏真想永远留住这片刻清香。
              ‘先生,觉得鸳鸯于飞,毕之罗之。这句诗怎么样。’扶苏故意不去看甘罗眼神中的怒火,自顾自的说着。
              看到扶苏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自己又能说什么呢。甘罗轻叹一声;‘此句甚好。’
              ‘呵呵,是啊,我也喜欢这句诗,并且它和先生的名字一样都有一个罗字呢。’
              可恶,他到底想说什么啊。。。。。甘罗觉得自己在这绝对是个错误,自己真的越来越猜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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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聊一会,甘罗再也受不了扶苏一口一个先生的叫他了,忙推脱自己有事,想着赶紧走。
              正欲离去,扶苏慵懒的声音便响起了;‘那就麻烦先生把旁边的竹简拿过来。’可恶,明明那么近,自己去拿不就好了。甘罗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可还是不得不帮他去拿拿一份竹简,完全不知道扶苏此时已经离开了座位。
              直到有一双纤细的手温柔的环住自己的腰后,甘罗才如大梦初醒般给予挣扎,却被扶苏温柔的声音渐渐抚平了紧张的情绪。
              扶苏见甘罗不再挣扎,便满意的把头靠在甘罗的肩头,贪婪的闻着那抹清香。
              ‘上卿不喜欢我叫你先生,可为何不说,说一个不字就这么难。。。’
              ‘公子是何等身份,我即使不喜欢,也不能说。。。。。’
              扶苏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温柔的摩擦着甘罗的侧脸
              ;‘那我们从此便不再以君臣相称,以后我唤你毕之可好。。。’
              毕之。。。


              7楼2014-01-27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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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罗做了几日的执谏郎,按照常理应该去皇宫觐见了。
                望着前面带路的夏无且,甘罗只觉得有些发虚,可能是自己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再加上那日夏无且对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他很不简单似的。
                皇宫很大,道路更是相互交错着,甘罗没有告诉扶苏今日不去侍读了,就独自跟着夏无且出来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坐在书案前傻等。。。。。。。。
                一路无话。
                甘罗有些按耐不住的试探性的问了问;‘夏先生,这执谏郎,是不是有些要遵循的规矩,我也好知道。’夏无且听闻,抬头望了望跟在他身旁的甘罗,似笑非笑的说;‘没什么,只是君上要求什么,大人遵循便是了。’
                甘罗叹了一口气;‘是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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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嬴政经常来休息的偏殿,夏无且前去叩门,不久嬴政独有的低沉声音便从偏殿处飘了出来。
                甘罗走了进去,站在一旁的夏无且便不声不响的关上了门。
                甘罗望了望大殿中央,负手而立的嬴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规规矩矩的走了过去,向嬴政深深的施了一礼。
                嬴政的俊容看不出什么表情,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飘忽不定,过了好久,那不容反驳的声音才又重新响起;‘上卿不必如此,朕只是想向大人问一个问题。’
                甘罗面对这个比自己大好多岁的上位者,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嬴政多半也猜出来了,旋即温和的一笑;‘大人不必太过紧张,朕只是想问,这人生病了,需要用要才能治好,但如果心病犯了,该如何医治。’
                ‘那要看是什么心病了。’
                嬴政阴恻的笑了笑;‘相思病。’
                甘罗垂手思考了一会,才逐句斟酌道;‘这不难,只需找来相思之人便可。’
                ‘哦,真的。’嬴政往前走了走,距离甘罗只有一步之遥,他知道,他只要跨过这一步,剩下的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甘罗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却被嬴政一下子抓住了手腕,甘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不知所措,只好怔怔看着嬴政,甘罗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嬴政,这么一看,发觉嬴政和扶苏倒有几分相似。
                嬴政看到甘罗一动不动看着自己,那清澈的眸子好像要把自己洞穿一般,心下竟不觉有些好笑。嬴政顺势把甘罗拦腰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偏殿的内室,;‘上卿真是聪明,朕日思夜想的人就是大人啊。’
                甘罗感觉自己别人重重的压到床上,不得动弹,正在迷茫。突然发觉,有一双手正在不规矩的解开自己的衣襟。心底顿时漏了半拍,他终于知道,嬴政想要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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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罗趁自己还有力气,猛地抓住嬴政正欲侵犯的手;‘君上严重了,趁现在事情还有转机的可能,回头吧。’
                嬴政冷哼一下;‘回头。。。。。。朕也奉劝大人,最好省些力气,好发出自己改发出的声音。’
                甘罗还想再说什么,唇上便被一个强势的力道压住,嬴政死死地咬住甘罗的下唇,迫使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原本就以慌乱的甘罗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恐惧。。。。。。
                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吧,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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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一直在等那名少年出现,可这已经过了约定时间的一大半,扶苏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出了事情。。。。。


                8楼2014-01-27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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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在甘罗的府邸转了一圈,可是根本没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并且那些内侍说,今天早上甘罗被夏无且叫走了,这让扶苏下意识里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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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这座朴素无华的宅院就是夏无且的住处,夏无且作为大秦第一医师,自是有资格享受那些贵族居住的华府,可是夏无且却以住不习惯推辞了,这种谦卑的举动,当时被嬴政大力推崇,这点扶苏记得很清楚。所以这座宅院的地址,扶苏他自是记得。。。。。。。这座宅院,本该是属于他的。
                  医师需要清净,这座宅院里除了夏无且,就再无他人了,扶苏要进去自是容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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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罗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抚摸自己的额头,他下意识地觉得他依然在那座偏殿里,在那座散发靡靡之色的床榻上,那这双手自然是。。。。。。
                  ‘别碰我。’甘罗突然叫了起来,可令甘罗感到诧异的是,对上他的不是嬴政墨褐色的眼眸,而是一汪冷漠的深潭。。。。。。
                  夏无且并没有因为甘罗的突然惊醒而停止动作,相反,更加细心的为他擦拭着额头,看着甘罗因为警惕而瑟瑟发抖的身体,夏无且淡然的解释道;‘你下体还没有好透,别乱动。’夏无且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句话的露骨,反之,这就话在甘罗听来句句刺耳。甘罗倔强的望着眼前这个为他煎药治疗的青年,眼里满是不屑。
                  ‘呵,倒真是一身傲骨,我还从没有见过承欢过后,也能自视清高的人。’很明显,夏无且是在故意激怒眼前这名少年。
                  甘罗什么也没说,眼神里的孤傲与不屑又深了几分。
                  夏无且还想再说什么,刚要张口,就被突然闯入的扶苏阻断了。
                  夏无且皱皱眉头,站起了身,朝扶苏施了一礼。
                  ‘毕之,你果然在这里。’扶苏一进门立刻朝身陷床榻的人走了过去,是彻彻底底的无视了身旁的夏无且,当然,无视最好,否则他就会看到,夏无且面对扶苏时那彻彻底底掩饰不住的厌恶。
                  扶苏温柔的整理了甘罗凌乱的秀发,甘罗想张口,但无奈,他已没有力气张口了。
                  扶苏注视着卧榻之人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夏无且。;‘夏先生,毕之他这是怎么。’
                  夏无且温柔的笑了笑;‘公子太过于紧张了,只是大人他几日太过于劳累,感染上风寒罢了。’
                  ‘当真只是风寒。’扶苏又在夏无且身上瞄了瞄,想找到他撒谎的破绽,可是眼前这个人态度谦卑,待人温和,实在是找不到缺点啊。。。。。
                  甘罗看到扶苏怀疑的表情,无奈的抬了抬手,示意夏无且说的没错。扶苏看到甘罗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没事那就好了,夏无且在这里为毕之治疗,自己一个医术不精者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搅。只好在甘罗耳畔安慰了几句,又嘱咐夏无且几句,便离去了。
                  ----------------------------------------------------------------------------
                  看到扶苏离开了,甘罗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夏无且见状连忙坐在床头,伸手环住了甘罗的双肩,让他能够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甘罗自嘲的笑了笑,挤出了一句话;‘为何要告诉他我的了风寒。’夏无且听到这话,玩味的一笑;‘难道要我告诉他,你昨晚被君上临幸了。’
                  沉默---------
                  甘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眷恋的朝门外扶苏走的方向望了望,一转身,拉了拉滑掉的被褥,便睡着了。
                  夏无且望了望,甘罗精致的睡颜,自言自语道;‘果真是如青莲一样,不染凡尘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清高多久。。。。。。。。。。。’


                  9楼2014-01-27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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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无且(jū);,生卒年不详,秦代始皇侍医,“荆轲刺秦王”一事之中的关键性人物。曾“以其所奉药囊提(dǐ)轲”(用他所捧的药袋朝荆轲掷去。)(荆轲为燕太子丹所派,行刺秦始皇),而被载《史记》之“刺客列传”。《战国策》上也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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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本来就心狠手辣,只可惜,对于赵高来说,还是太嫩了。。。。。


                    10楼2014-01-2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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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无且安顿好熟睡的甘罗,就一个人独步走到街角的一处茶楼。
                      瓷杯里盛着这一年新下的春茶,夏无且望着平静的茶面,可是内心却是万般的不安分。
                      今天,扶苏来过了。
                      ----------------------------------------------------------------------------------
                      四年前;
                      夏,咸阳街。
                      这本来是平常的一天,来这里寻求工作的夏无且像往常一样,坐在茶馆里,寻找事情做,想想自己穷困潦倒的生活现状,夏无且总会觉得很嘲讽,当初那么努力的钻研医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代名医,可是。。。。。。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钱袋,清秀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也只能说自己当时年少轻狂,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流落街头。。。。。当时的宏图报复,现在想起起来就会觉得分外可笑。
                      没有钱,你能干什么。
                      突然,茶楼外熙熙攘攘,这实在是扫了夏无且的兴致,正准备走人时,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嗓音;‘苏儿,苏儿,你怎么了,附近有没有医馆啊,快去找人啊。’这一声,很显然使夏无且来了兴趣,若是救了那个叫苏儿的家伙,说不定自己也能在咸阳谋取一条生路。。。。。
                      想到这,夏无且走到了人群中,发现那个叫苏儿的不过是个孩童,但却穿着玄衣华服,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若是真的救了他。。。。。
                      ‘这位先生,能否让我看看这位小公子。’夏无且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嬴政看看了他完美无缺的笑脸,点点头。不管这个人的医术如何,眼下只能如此了。
                      听到这,夏无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伸手摸了摸苏儿的额头,悄然一笑;‘令郎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中暑而已。’
                      嬴政舒了一口气;‘我说怎么,走到半路就晕倒了,这座宅院看来又要空一段时间啊。’
                      夏无且望了望嬴政,就抱起怀里的苏儿走到了刚才的茶楼,上了茶楼的里层,给眼前的孩童运用了一些偏方。
                      毫无悬念,苏儿醒了。
                      再往后,夏无且便知那日救的是大秦的公子。
                      之后,嬴政当着文武百官表彰了夏无且,并且赐他为大秦第一医师,成为嬴政的侍医。
                      夏无且自是欣喜,可聪明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之后,嬴政便多次暗示要赏赐给他府邸与官职,又被他谦逊的拒绝了,嬴政是越发的喜欢起做事谨慎,举止有礼的夏无且。
                      ---------------------------------------------------------------------------
                      年仅10岁的扶苏,自是有些不高兴,10岁的孩童,正是依偎在父母怀里的年纪,可是很显然,扶苏没有过,他讨厌这个抢了自己父爱的夏无且。
                      这一天,扶苏以感谢为由,邀请夏无且来太子府一聚。夏无且没有对10岁的扶苏带有多大防备,便去了。
                      之后,扶苏便利用倒茶之便,故意倾斜杯盏,滚烫的茶水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洒在了夏无且的锦服上。随后,便是扶苏的百般嘲弄,句句是不堪入耳的粗话。
                      看着眉头紧皱的夏无且,扶苏更是高兴的拍手叫好;‘活该,我叫你抢我的父亲,你知不知道,父王对我有多重要。’
                      夏无且一定到这话,突然嘿嘿一笑,反问道;‘是不是,他对你很重要。’
                      扶苏没想到他会反问,愣了愣,便随即点了点头。接着,夏无且便满含笑意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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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旁人那里知道,那日,嬴政是带公子看房子的,就是那座宅院。
                      嬴政又一次暗示夏无且冠冕的事情,夏无且望了望站在嬴政身后的扶苏,说;‘官职的话,能让我为君上效劳是我的荣幸,别无他求,至于府邸,人多总是不好,我看那座宅院倒是不错的,很适合我钻研医术。。。。。。’
                      就在嬴政满意地笑容中,夏无且又抢走了扶苏的宅院。
                      扶苏,我要你看着,不光我要抢走你的宅院,以及你所谓的父爱,还要抢走你所爱的一切,所在乎的一切。。。。。
                      这,就是你侮辱我的下场。
                      夏无且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从扶苏身边经过。


                      11楼2014-01-27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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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日,甘罗恢复得很好,嬴政没事时,就会来看看,夏无且每到这时,就很自觉的随便找一个借口,完全把空间留给嬴政与甘罗。
                        自从发生关系后,大家都很自觉的避开那件事不谈,虽然甘罗还是有些不习惯与嬴政独处,但面对与扶苏极像的嬴政,甘罗还是接受了嬴政对他的所有关心。
                        没别的意思,只是这样能够安心些。
                        嬴政每次问他问题,甘罗都只是安静地笑着,这样也好,不会使双方感到尴尬。
                        只是嬴政忘了,除了自己常来看看甘罗外,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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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下了早朝,朝宅院方向走去,根本没有在意角落里有一束冰冷的目光在注视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句句深入骨髓是那种怒不可遏的愤怒与耻辱。
                        扶苏冷冷的看着嬴政,毫无留恋的准备转身,却不想撞到了同样毫无温度的身体。除了身体没有温度外,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夏无且,你在这干什么。’扶苏意识到自己失态,立马顺了顺情绪,换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淡然。
                        夏无且冲嬴政走的方向抬抬下颚;‘你又是怎么在这。’扶苏冷笑一声;‘还不是先生告诉我毕之患上风寒,我才来看看的嘛。’风寒二字,被扶苏逐字加重。唯一不变的是扶苏特有的冷漠与傲气。
                        夏无且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时间再和他耗下去了,戏虐的笑了笑;‘是得了风寒,只不过是因为承欢过后的惊吓导致的。’
                        夏无且满意的看了看扶苏一脸错愕的表情。冷笑一声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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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甘罗已经完全康复了。再去找扶苏侍读时,很明显,扶苏已经是在敷衍他了,每当甘罗细心的为扶苏解答问题时,扶苏都是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甘罗除了笑了笑,什么也不说。
                        他越是表现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扶苏就觉得越讨厌,终于,扶苏爆发了,把近日里所有的耻辱与隐忍全都爆发出来,他要让面前的人,正视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动作,就已让面前的人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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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扶苏为了报复,狠狠地钳住了他的下颚,之后就是一阵肆虐的吻。甘罗也没有什么表现,只是稍微缓了缓自己的神色,就顺着他的意思,任他吻着。
                        扶苏冷笑一下,反身,抱起甘罗,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甘罗的后背贴着生硬的地面,十分不舒服,又因为扶苏的钳制,动也不能动。
                        望着甘罗略带祈求的眼神,扶苏冷笑一下;‘我知道你见我敷衍你,你却没有生气的原因。’
                        甘罗望着他,好久才说;‘什么。’
                        ‘因为你心虚。’又是一阵报复的吻,扶苏毫不费力的撬开甘罗的贝齿,用自己的舌头引导者甘罗的舌头进行着交缠,刺激着甘罗的身体,反反复复的调着情。
                        看着甘罗熟练地配合着自己,扶苏顿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再也顾不得皇子的形象,疯狂的撕扯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甘罗笑着伸手,环上扶苏的后背。
                        ‘看来他教会了你不少东西。’扶苏调笑着看着眼神迷离的甘罗。
                        甘罗赌气似的咬了咬扶苏的下耳垂;‘可我学的还不够。。。。。。’
                        今晚,我将要在你的身上,找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甘罗含笑着,点点头。
                        扶苏笑着,闻了闻身下人的额头,锁骨。。。。。。。
                        将自己与他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夜,已深。


                        12楼2014-01-27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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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想起昨晚的点点迷醉,睡意未消的扶苏不禁得意的勾起一抹浅笑。扶苏慵懒的翻了个身,想去拥住睡在身旁的人,可是,扶苏拥住的只是空气而已。
                          扶苏皱皱眉头,猛地睁开眼睛。
                          那人已悄然离去。
                          扶苏自欺欺人的找遍了太子府的各个角落,他告诉自己;‘他没走,他会在某个地方看着自己,对自己微笑。。。。。。’
                          可事实证明,他的推论是多么可笑。那人真的只陪自己一夜,就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么。他还想对那个人说一声对不起呢。
                          顾存早就发现自家公子的反常,一大早就在府邸里转来转去,估计是为了。。。
                          扶苏听到身后摩挲的脚步声,什么话也不说,他知道毕之根本不可能等着让自己道歉,高洁如甘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忘记昨夜之事,忘记昨夜带给毕之的痛苦。若无其事的将此事忘却,只是。。。。。这样太不公平了。毕之所做的一切,真就该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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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存见自家公子并无反应,善意的笑了笑;‘公子,天还不亮的时候,大人就已经回去了,他让我转告给您,昨夜之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呵,果然如此,你以为我会像嬴政一样,用完之后就不管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你真的没走,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解释呢。
                          扶苏抿抿唇,这种自我安慰,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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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罗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毕竟他是刚好,就又做出了让人不齿的事情。不过还好。。。。。
                          甘罗抬抬头,那座熟悉的建筑最终还是映入眼帘。
                          家,到了。
                          甘罗还没等踏入家门,就见自己的内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告诉他,嬴政到了。
                          ‘哦,那君上现在在哪,也好让我去迎接。’甘罗忍着全身带来的不适,给自家内侍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告诉他不用慌张。
                          听到自家主子清婉的语气中掺着温润的安抚,内侍不禁愣住了,过后才一脸感激的说;‘君上就在中厅,叫大人一回来就过去。’
                          甘罗听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随机硬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向中厅,他绝不可以以刚才那种样子示人,尤其是那个人,绝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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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一直在中厅里来回走动,看着挂在高处的几幅字画,均是;莲,竹,菊。这孤傲如青莲,高洁如翠竹,清雅如野菊。
                          真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君上也对这几幅字画感兴趣吗。’嬴政一回头就看到素纱后的甘罗正幽幽的望着自己。
                          望着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恬静的面容,嬴政竟看得有些失神。直到甘罗又问了一遍,嬴政才回过神来。
                          ‘哦,朕只是对这些字画的工笔感兴趣,不知道爱卿为何也会喜欢它们。’
                          ‘自省。’
                          嬴政沉思了片刻,又联想到刚才知晓的那些与眼中人相似的品质,不觉欣赏其他来。
                          甘罗有的不只是才色双绝,还有一种让人不可随意污浊的气质。。。。
                          不可随意污浊。。。。。
                          嬴政又联想到前日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是万般的懊悔。
                          甘罗注意到嬴政的沉默,问道;‘君上今日前来,有什么事吗。’
                          ‘哦,我的意思是,执谏郎这个职位你不用做了,以后,好好为公子侍读便可。’
                          ‘臣,知道了。’
                          甘罗送走嬴政,看着嬴政终于走远后,这才一个体力不支,瘫倒在地面上。
                          甘罗啊,甘罗,你这种性格,迟早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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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近日来的目的,是请甘罗到紫鸾殿,小聚。
                          可是,没想到被几幅字画感触到。。。。。。
                          当真,如此孤傲。。。。


                          13楼2014-01-27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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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个月。
                            没人会记得那天的混乱,嬴政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喝酒,却对当晚的事矢口否认,这令美人很伤心,特别是发现腹部微隆时,更是除了夜夜不语,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哀莫大于心死。
                            没人注意美人的腹部,更不知有一个生命即将降临。
                            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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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一直不停的在书房里踱着步,见到那姗姗来迟的少年,便激动地抓起少年的双手,甘罗刚来,就被扶苏搞得莫名其妙,但看到扶苏因为欣喜的表情,不忍扑哧一笑后,缓缓挣脱扶苏的钳制,他知道,他家的公子是最藏不秘密的。
                            果然,看到甘罗不冷不热的反应,扶苏尴尬一笑,接着马上说;‘毕之,我有弟弟了。’
                            ‘你有弟弟,关我什么事。’
                            ‘我带你去看看。’
                            甘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扶苏连拖带拽的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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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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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见宫娥
                            扶苏一眼就看到不安分的小公子,忙放下甘罗的手,快走过去。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每一处,都显露出精致,也可见,他母亲的容姿是有多靓丽。
                            那小公子本来是在熟睡,也许是兄弟连心吧,在扶苏走近后,小家伙突然睁开如子夜般明亮的眼眸,欢喜的冲扶苏挥舞着小臂。看的扶苏自是一阵欢喜。
                            殊不知站在一旁的甘罗脸色是越来越沉。
                            扶苏逗了一会小公子,这才发觉角落里的甘罗,连忙招手示意他过来。
                            甘罗皱了皱眉,本不想去,但看到扶苏一脸期待,也不忍坏了他兴致,只好缓缓走了过去。
                            ‘毕之,你看他多可爱。’
                            ‘嗯’
                            ‘那你摸摸他’
                            甘罗瞬间怔住了,他不否认这小家伙漂亮,但是摸他。。。。。。甘罗沉默了。
                            扶苏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笑了笑说;‘毕之要是不喜欢,也没关系。’
                            实在不忍扫他的兴。
                            ‘没有,小公子甚是让人欣喜,毕之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缓缓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甘罗本来想象征似的摸摸他的脸,但没想到,手还没有触碰到,那小家伙突然尖叫一声,伸出小手,重重的拍开了甘罗的手。
                            接着便是一阵婴孩的怒吼。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甘罗的面颊更是红的通透。
                            扶苏浅笑一下,拉起甘罗的手走了出去,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嬴政什么也没说,只是对一旁的夏无且说;‘就叫他胡亥吧’
                            ‘。。。。。。。’
                            ---------------------------------------------------------------------------------
                            扶苏安慰的摸了摸甘罗的头,玩笑道;‘脸红的毕之,也好可爱。’
                            却没想到,甘罗的双颊又镀上一层红晕。
                            看到这,扶苏心里有些发虚,毕之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今天让他出了丑,估计好几天都不会理自己。
                            突然想到自己几日前在花园里看到的一簇倔强的小草,倒是和眼前的人一样。
                            就温柔的拉起甘罗的玉指,莞尔一笑;‘毕之,我只到一种草,和你很像,明明长得挺乖巧,但骨子里却总是一副不服输的劲。’
                            甘罗眼前一亮,扶苏就知道上钩了。
                            便引着他来到了前日他来的地方。
                            果然,只是一株小草,不仔细留意,根本看不到,却又很倔强的从墙角处顽强的生长出来。
                            且散发出一股清亮的气息,和其他的野草根本不一样,一定不是普通的小草。
                            看到甘罗的沉思,扶苏立马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是呀,他还有个好名字呢’
                            ‘什么’
                            ‘叫。。。。。韩信草’
                            韩信。。。。草
                            果真是好名字。只是可惜了,生长在这种地方


                            15楼2014-01-27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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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儿,我们来下棋吧。’
                              ‘王兄,为什么不找上卿大人。’
                              ‘哦,他太忙了。’
                              忙------------胡亥勾唇弯起一抹冷笑,扶苏趁势将胡亥挽在臂弯里,二人正准备离去,胡亥斜眼看了看一旁怔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甘罗。
                              是啊,上卿大人好忙的。
                              就姑且让我来陪陪王兄吧。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甘罗只觉得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从那次他送夏无且回去后,扶苏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就连听他说话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甘罗抚了抚额,总觉得这些天自家公子的变化太多了,自己有些承受不了。他需要找一个人好好倾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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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该你了。’
                              ‘。。。。。。。。额,嗯,该我了吗。’
                              胡亥宽容的笑了笑,他知道扶苏为何会心不在焉,他不清楚扶苏到底和甘罗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日思夜想的王兄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王兄的一瞥一笑都是属于自己的。
                              哪怕,自己只是甘罗的替代品。
                              可是,胡亥你知道吗,你连替代品都不是,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转移夏无且的注意力,你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扶苏真正喜欢的人。
                              扶苏想到这,不由的苦笑一下,明明是那么平淡无奇的话,可是每当面对甘罗低沉的眼色,他真想冲过去,抱着他,告诉他一切。
                              他实在承受怎样的压力,才说出口的啊。
                              这时,扶苏安排在甘罗府邸的眼线走了过来,向二位公子各施了一礼后,转身对扶苏说
                              ‘殿下,大人出去了。’
                              扶苏看了看自己安插的眼线,毫无感情地说;‘是来这里吗。’
                              他有自信,以甘罗对他的感情,他一定会毫不顾忌的来到这里,让自己给他一个交代。
                              ‘不是,大人是去夏先生的方向。’
                              夏无且。
                              扶苏感觉自己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手握棋子的力道不禁紧了起来。
                              胡亥看到这,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那眼线也像是感到此处有杀机,慌不择食的倒退了下去。
                              胡亥掩唇笑了笑;‘王兄不必如此,以大人的性格,也不难如此。’
                              扶苏立刻感到胡亥话里有话,;‘哦,说来听听。’
                              胡亥眼角闪过一丝阴策;‘王兄知道那些宫人背地里都叫大人什么吗。。。。’
                              什么
                              ‘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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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一抹墨绿色的直琚,在自家药院里忙碌着,他知道站在身后的人谁,只是自己没有奉陪的心情。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不理我了。。。。。。’
                              清洌的嗓音中竟夹杂一丝委屈。
                              夏无且停下手中的活,缓缓起身,眼神依旧是一弯看不见底的深潭,不知为何,甘罗觉得看到这种眼神很是平静舒服。
                              夏无且抬抬手,示意里屋去谈。
                              不知为何,甘罗觉得眼前这个儒雅的男人很是可靠,便一口气对着他把近日里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夏无且安静的听着,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端起一碗汤,对着甘罗说;‘大人,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这碗汤有安神的功效。’
                              甘罗看了看,扬起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双手接过,豪不间断的喝了下去。
                              夏无且承认刚才一瞬间自己竟有些失神。
                              夏无且一个人在庭院里静静地坐着,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他早就知道甘罗会去找他。只是没想到,带回来的消息是这样。
                              抬头看了看天,应该到时间了。
                              他说过,那碗汤有安神的功效。
                              里屋,甘罗安静地倚在奇楠木椅上睡着了,夏无且坐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那熟睡的人。
                              姣好的面庞,不似扶苏的凌厉,也不似胡亥的不驯,委婉柔和,没有棱角,如其人一样平静温和。很是耐看。
                              这就是让嬴政和扶苏着迷的人啊。


                              17楼2014-01-27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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