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送给度娘
我说ESSE你要原谅我啊！！

我说了是神展开了所以……
主要是独普+恶友，估计会写很长……缓慢更新中……
另外因为是文渣……所以，可能会有人看不懂。看不懂的请不要大意地at我，我会好好解释的。

“嗯……哥、哥哥？”路德维希连声音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清晨的光线才刚刚照进房间，本该在睡眠状态的路德维希却被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弄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连续的超时工作让每个早晨的清醒过程都这么无奈。
眼睛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6点10分。
“哥哥……这么早……”
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了基尔伯特的异样。
他的腿跨在路德的腰间，双手撑着路德的枕头，正在拿一双紫红色的眼睛看着他，眼神……愤怒？
为什么哥哥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诶？哥哥明明不住在我的房间……可这是我的床！
哥哥在我的床上摆出这种姿势……！！
路德维希白皙的脸颊微微变红，浅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着，一双淡蓝色的眼睛被额前几缕略长的金发挡住。
基尔伯特看到他微张的嘴唇和迷茫的表情——这么诱齤惑的West从来都只会让他心跳加速，接着下意识地做出吞齤咽的动作——但是现在，他却仍是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甘和愤怒。
他不明白！！
为什么都已经互表心意了，West却还是什么都不做！
为什么在自己拉住West手的时候这家伙浑身僵硬！
为什么在自己暗示后West带着诡异的红晕说要加班！
为什么自己非但没能跟West睡在一张床，还他齤妈要睡在West的隔壁！
即使是因为本大爷回家了工作繁忙，也有哪里不对劲！
还有那个费里西安诺——谁口口声声跟本大爷说是本大爷误会了？！谁义正言辞地发誓跟那个人只是普通朋友？！可又是谁把发烧的费里西安诺带回家照顾？！又他齤妈是谁有过跟那个裸体小家伙睡一张床的历史？！
本大爷今天要他齤妈上！了！你！！路德维希！！！I

“……哥哥？”这样的体丅位让路德维希想起了从前的事——几乎是快要半个世纪那么久的从前。这让他睡意朦胧的脸带上了迷醉的粉红。
不……不能想那些。
但是基尔伯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想到曾经疯狂的日子。
“路德维希，……”这个白色头发的男人用手指扳过他的下巴，让他淡蓝色的眼睛对着自己——他甚至还叫他“路德维希”——基尔伯特几乎没有用这个名字称呼过他，甚至在国际会议上他都固执地叫他那个昵称。
就像宣誓所有权一样。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别装作听不懂，你知道本大爷在说什么。”
路德维希看了看他紫红色的眼睛，然后撇头：“哥哥的……身体还没好。”
“别用这种话糊弄本大爷！”基尔伯特不满地说：“已经是九月了，本大爷回家都十个月了！”他用手肘贴着床、俯下身，让自己的脸距离路德维希的更近。“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他没有用那种嚣张的语气，反而是用一种体贴的，或者说是诱齤惑的低语。
这让路德维希的脸几乎要烧起来。
“我不懂为什么，West……”他的脸靠的越来越近，“在我醒来的时候，你对我说，你爱我，不仅仅是亲人间的爱。”基尔伯特甚至用手抚摸了一下路德维希红透了的脸。他不想提起费里，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像在嫉妒情敌的人类一样——即使他现在已经不能再被称为一个国/家。“所以，那又是什么爱？”
他们的距离如此接近；路德维希甚至觉得，自己一张口，彼此的关系就会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是对恋人的爱，”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哥哥，我爱你。”
这样的回答非但没能让他满意，反而让他的眉毛拧得更紧：“那么，又是为什么你要逃避我？”
但是基尔伯特似乎并没有真的想得到答案，他只是说出了这句话，然后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路德维希的。
蓝色的眼睛因为惊诧而睁大了。
脸颊上感觉到基尔伯特的手的力量，他几乎是用手固定住了路德的头部，不让他躲避；然而他却闭上了眼睛，只是用这个带一点强迫意味的吻来占丄有路德维希。I

第二天早晨，已经准备好了的早晨被送到了基尔伯特的床前。
可是路德维希一遍遍的呼唤却并没有让哥哥结束美梦。
他甚至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想让这个贪睡的人醒过来。
但是那双红色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有什么不详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基尔伯特回到自己家中的第九天，柏/林冬日的阳光照进他们的卧室。路德维希终于找到这个机会，脱掉基尔伯特的上衣。
基尔伯特睡得很沉很沉，哪怕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
路德维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被那巨大的不详，压迫得无法跳动。
但是疯狂的、慌乱的心跳声却震动着他的耳膜。
他把他的背心往上撩。
手掌接触到他的皮肤
他用了很多方法试图叫醒基尔伯特。
很多很多，多到路德维希以为他的哥哥永远不会再醒过来。I

基尔伯特跪趴在路德维希的身上，他吻着他，高挺的鼻子碰到了他的脸颊；他甚至还想把舌头伸进来，带着一点点强迫的意味轻舔路德紧闭的牙关。
路德维希觉得自己是应该推开基尔伯特的。他实在有些害怕这样亲密的举动了。他甚至不敢回想在哥哥睡着的那六个月里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六个月，整整半年的时间，他像是把过去半个世纪压抑的绝望重新经历一遍；不，甚至比那更严重看，几十年的忍耐和煎熬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那些记忆过于疼痛且疯狂，已经被自己下意识地关在了脑海的深处——但是却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他无法直视基尔伯特，更别说与他进一步的肢体齤接触。
他无法直视那些伤痕。当它们第一次落在他的视网膜上时，路德维希没有哭也没有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死去了，只剩下灵魂承受着发现这个可怕的秘密的惩罚。I

是的，他应该推开基尔伯特。
可是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他反而是顺从地微张着嘴、甚至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
身体的热度一点点地上上，下身的肿齤胀带着刺痛的感觉促使他的呼吸变得粘齤稠。他感到基尔伯特更加肆无忌惮地伏在他身上；他的身体碰到了路德维希的身体，路德同样感觉到了基尔伯特下身的硬度。
除了内心的挣扎外，路德维希以一种顺从地姿态被脱去了的睡衣。来自这个银发男人的吻越发下移。他吻过他的锁骨和乳齤头，沿着他腹部肌肉的曲线往下移去。
接着基尔伯特停住了。房间的暖气和来自身体的燥热使他觉得身上的衣料实在太过多余，而该让路德知道和不该让路德知道的，都已经不再是秘密了。——何况，他根本不是一个在做齤齤爱时不脱衣服的变态。曾经被路德维希压在身下上下其手，被他一下下地顶着，但是——自己却只能死死捂住上衣，发蒙地随口说出不连贯的、带着喘齤息的辩解。
真是太糟糕的回忆了。
基尔伯特伸手撩起了自己的睡衣。
路德知道接下来他会看到什么。
所以，当衣服的下摆掀上去的时候，他的心脏已经不能控制地跳动起来。
他想伸出手阻止基尔伯特继续，可是他仿佛回到了十个月前——他第一次看到那副景象的时候——他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动作。
胸口一定被刺得很深很深。
所以伤口才蜿蜒而下，只是撩到了肋骨，他已经可以看到那些狰狞的画面。
而当真正的伤口暴露在眼前的时候，路德维希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刀刃刺入——
——“啊——！！！”
他突然听到基尔伯特痛苦的叫声，然后看到了他紧闭的双眼、死死拧着的眉毛，以及一脸疼痛的表情。
“哥哥！！”
睡衣已经因为地心引力回归原位，基尔伯特脸色发白，用手狠狠的捂住胸口。
“哥、哥哥？！”除了呼唤，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W-west……”基尔挣扎着睁开一只眼。他看着路德维希，West那样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地想说“我没事”，但是剧烈的绞痛感却在空的胸腔里肆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I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路德维希的大脑空白了，等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抓住了基尔伯特的手，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怎么了？疼、疼吗？”路德维希慌张地问。
“本大爷、很好……”
但是他的表情却明显是“不好”。
他皱着眉，试图挥开路德维希的手，让自己起身；但是这个动作却让路德维希觉得自己的胃部开始绞痛。
他已经开始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发火。
“哥哥！”路德维希无法克制声音里的不满，“拜托你别再任性了！”
“本大爷才没有！”
“明明就有！”
“明明没有！”
“基尔伯特——！！”路德维希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知道原因！”
“本大爷不知道！！”基尔伯特也用更大的音量来回应。
原本温馨的、甚至带一点点情卷欲的清晨已经被两人的争吵彻底毁了。
基尔伯特不明白为什么路德维希如此抗拒——除了路德维希不愿意之外他想不到其他任何原因。
可是他连他为什么不愿意也猜不到。
刚回到家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但即使是这样，能在West身边度过最后的时光已经是对他最仁慈的结局。
但是他竟然还能醒过来。
他失去了心脏，竟然还能醒过来。
然而，从长久的沉睡中醒来后，他和West的关系似乎真的变成了兄弟——单纯的兄弟，不再有越界的举动。
知道原因？——本大爷怎么可能知道啊！I

基尔伯特看着路德维希皱眉的脸，也露出了一副不满的表情。
他已经够主动了！在各种明示暗示都无效后，他已经有了“大概West想尝尝本大爷的技术！”，“West最近一定很累，还是让帅气的本大爷来出力吧！”，“West果然是在害羞吧！”，“上！了！路！德！维！希！”这样的想法。
结果，就在刚刚，这些想法也被证明是错误的。
他简直主动到要抛弃身为最帅气的普/鲁/士的尊严了！
所以，基尔伯特决定挽回身为最帅气的普/鲁/士的尊严。哪怕代价是对弟弟冷着一张脸，两人都不说话。
不过，这种沉默没有持续太久——路德维希放在床头的闹钟适时地响了起来。
6点30分。
不算太轻的铃声让两个人都惊了一下。他看到West微微愣住，好像是才想起来有“起床”这么件事。
接着路德维希就垂下了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基尔伯特下意识地想叫他，但是最后还是只撇了撇嘴——要挽回身为最帅气的普/鲁/士的尊严！
“我去……上班了。”
West终于开口了，尊严已经挽回了——可是这却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心情；他反而被这句话点燃了。
“路德维希，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拉住准备起身的路德的手臂：“虽然工作是第一位的……”他挠了挠头，好像也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我是说，如果在我不知道的那半年——或者说那几十年？……你在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又好像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恋齤童齤癖……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发现……我爱你……或者你也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其他人？”
他顿了一顿，才接下去说：“我不会生气的。”I

“我没有！”路德维希很干脆的否定了：“我爱你，基尔伯特，我只爱你。”
可他同时却叹了口气：“对不起，哥哥……曾经我……对你很不好。”
意料之外的道歉让基尔伯特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不……那没什么。”
这种好像随口回答的话，让路德维希觉得自己胃部的绞痛更严重了，但是他也只是开始脱齤掉睡衣，换上衬衫；接着在系扣子的过程中缓缓地说：“对不起，哥哥。无论是以前……那么对你，还是……”他停住了，他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件事和那个人，可是觉得必须和基尔伯特说清楚，哪怕是换一种更委婉的说辞：“……还是让你跟和我分开。我……很抱歉。”
“不，我不是来听你说抱歉的……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我不想像以前一样。”
“！”这句话简直要让基尔伯特惊得跳起来。
路德维希看到哥哥一副震惊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的胃痛好像好了一点。
他知道基尔误会了什么。所以，即使他觉得哥哥这样的表情在呆透了后反倒有点可爱，还是继续想他解释。
“我是说……我不认为哥哥的身体已经好了。所以……”脸颊好像又烫了起来，他果然不能回忆过去的那些画面——特别是在禁齤欲了这么久之后。“我不想像以前一样。”
我想用更温柔的方式。
而且，还要等哥哥更结实一点的时候。
……激烈一点的……还是……等到以后吧……
何况……我现在……还没办法直视那个伤口。
路德维希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起来；自从看到那个狰狞的伤疤后，他几乎每天都要被噩梦折磨——不，那个伤疤本身就是是他的噩梦。
“……你确定？”基尔伯特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帅气最强的，心碎这种软弱的词是永远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的，何况现在他连心脏这种器官都已经没有了；但是，就在刚刚，他却觉得自己胸口被谁打上了一拳。I

“我和费里西安诺只是朋友，哥哥不要多心。”
“你以为我在嫉妒？”他微微挑眉，一脸不满
“不，我只是想说，我爱你，我只爱基尔伯特。”路德维希瞥了一眼闹钟，时间有些紧张了，今天的任务不巧又非常重要，是为下周要在德/国举行的世/界/会/议作准备。于是他红着脸把过分煽情的“我爱你”说了出口，然后对基尔伯特说：“因为最近突然忙起来了，少了陪哥哥的时间，不过哥哥也可以跟朋友们在一起。”
他不想再因为工作错过跟基尔伯特的交流了。
但是今天的事情是非去不可的。
所以——
今晚——今晚一定好好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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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站在路德维希房间的阳台上，双手叠在胸前，手抓着自己的手臂。
他看着已经在楼下的路德维希的身影，终于思考起来“朋友们”这个单词。
“我和费里西安诺只是朋友”
“哥哥也可以跟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
伊丽莎白？
可是，这家伙最讨的大概就是厌本大爷了……自己好像害得她很惨的样子。
罗德里赫？
不，这个腐败的小少爷不会再想看见我的。
他甚至想到了那个自称世界英雄的自大狂、喜欢攒钱的表兄，以及骑士团一起长大的那些家伙。 但是他们之间除了揍与被揍的关系外，似乎也没有更亲近的交流了——更不用说可以称为朋友。
他想了一圈，这花了他好久的时间。
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国家。
可是，最后他能想起来的，也只有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那两个混蛋了。I

耳朵渐渐恢复了听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蓝色的眼睛。
他是被电话的铃声吵醒的。
弗朗西斯揉了揉眼睛，看到了被晨曦染亮的卧室——然后转眼看了看挂钟，7点10分。
七点十分？！
“上帝啊，”弗朗西斯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手臂，提起了电话机上的听筒。
“Bonjour，”他的声音带了点不清醒的沙哑，可是即使是被打扰了美梦，这位法/国/人也仍然保持了一贯的礼貌。
“……Bonjour。”沉默了许久，对方终于回答。
“是基尔？”发音里有浓重的德国口音——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是本大爷又如何……”
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不满和犹豫。
“我说你啊，”弗朗西斯把身体往床头柜边靠了靠，“这么早就打电话，有事吗？这真不像你。”
说完这句，他空出一只手，提了提掉到腰际的被子，让自己重新被包裹在柔软的被褥里。
“哪里不像本大爷了啊！”他啧了一口，继续说：“本大爷今天有空，快来我家！”
“……”
“……我家在柏/林。”
“我知道……”弗朗西斯终于开口。基尔还是这么任性——其实这样也不错，包容两位恶友的小缺点对他而言并无难度，可是——“可是，我最近太忙了，今天是难得的休假”
“你们在忙什么啊！”对方带着怒气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来：“你也好，West也好——甚至连安东尼奥那个家伙也好——到底在忙什么啊！”
抱怨的语气足够让弗朗西斯确信，他今天的好觉算是无法再继续了。
“你也知道，最近形势变化太大。我们都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好不容易周末才休假。”基尔伯特当然无法理解近期的忙碌，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国家了——可是，正由于这点，他没办法把理由说出口。“下周一——就是后天，我们会去柏林开会；哥哥给你做法/式大餐。今天是周六，你可以让你亲爱的West陪你度过美妙的假期。”
“别叫他West——”基尔伯特说：“另外West今天加班去了。”
弗朗西斯被他别扭的语气逗笑了，“真不愧是路德维希。”
“笑什么啊——与其想West，还不如来找本大爷！”
“这……”身体累得只想躺回被子里，他实在不想浪费珍贵的一天。
“……”
“……”
“……”
“基尔？”对方长久的沉默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忍不住柔声问道。
“……今天，”他的声音比刚才轻得多，“今天，是本大爷的生日。”I

“生日……？”
基尔伯特听得出来，弗朗西斯在听到他说的话后，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
“是的，今天是本大爷的生日。”他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声，“生日礼物呢？”
“……”
又是一阵沉默，基尔伯特感觉到自己脸上开始发烫——他不适合撒谎，他几乎从来都不会撒谎。
“是么……”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弗朗西斯的声音。
基尔伯特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好像陷入了比之前更令他难受的坏情绪中。
“好，哥哥一会儿就到。”听筒里传来弗朗西斯轻快的声音，“需要我通知安东尼奥吗？”
“……不必了，”糟糕的情绪让基尔伯特的声音都显得低落，“本大爷自己会去通知他。”
“好的，”弗朗西斯的声音越发的温柔，“……等哥哥过来找你，小基尔。”
“……别用这么恶心的说法！”
贴着耳朵，听筒里传来弗朗西斯的笑声，甚至还有他隔空给自己的飞吻——他甚至能想象弗朗吉此时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儿。
“啊，对了。”就在他打算结束这个电话的时候，弗朗西斯又加了一句。“忘了告诉你——”
“Bonjour, mon petit lapin.”然后又是一个飞吻。I

“嘟——”
电话马上被基尔伯特挂断。
听筒被重重扣回电话机上，仿佛这样就等于是他照着弗朗吉的脸揍了一拳似得。
基尔伯特转回身，看了看窗外刚刚亮起了的天空。
他想到了West离开的背影，然后脑海中又出现了弗朗吉的一张笑脸。
“……发情男。”
最后，他只是轻轻地说出这句话。
----TBC---------
Bonjour, mon petit lapin. 你好~亲爱的。
很亲昵的说法，其实mon petit lapin是“我的小兔子”的意思，但是这里用作对情人亲昵的称呼。
我一直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这句话，已经好几年了。这句话总能给我带来温暖的、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因为太喜欢，以至于好几年了，头像都一直是只死蠢兔。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