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定谔的猫主要针对的是量子力学早期的哥本哈根诠释,波尔等人认为在人为的“测量”前微观体系处于不同可能性的叠加,而测量本身导致体系“坍缩”至某个确定可能性——换句话说,就是测量创造了结果。就现在的量子力学理论来看这已经没有什么神奇的了。
中文房间的一个问题在于已经先设了英语可以被机械地翻译为中文,因此超越机械性的思维活动自然就独立于翻译工作之外,而存在于中文屋内的思维者脑中。
特修斯之船是一个深刻的问题。尽管一个明确的定义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这并不一定符合现实中人们的思维经验。实际上,身份的认定本身是一个充满非理性成分的过程,需要一种克尔凯郭尔式的“信仰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