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北欧的雪寒得刺骨,平添着血腥的颜色。纯白中翻飞这的猩红是敌人?还是出阵前一起谈笑风生的战友?无需多想,待我也成为血色中的一员一切自见分晓,但当那一刻来临之前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抚摸卷曲着的马鬃,它依然亮得刺眼,宛若是大马士革精钢所制成的神刃,穿过厚厚的铠甲直插敌人的心脏。可今天,盾牌的敲击声令它不安。火枪的炙热,刀刃的荒寒,共同修饰了死亡之门的狰狞,展现在眼前的只有无尽的黑暗,那边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在这一刻大地在颤抖,人性最脆弱的一面在生与死之间展现无遗,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又能如何呢?我终于知道翼骑兵佩戴面甲的真正原因,我们是神一般的纯在,我们是战神,我们是波兰的军魂,我们又怎么有恐惧呢?铁甲包裹着的灵魂哭号得声势力竭,而铁甲外的表情依然刚毅。
“我的王,华沙沦陷,我们没有退路了。”侍卫长平静的说着,双手擦拭着那把满是伤痕的马刀。“要么投降,要么永远与荣誉同在,我们总得选一样,我的王。”声音依然平静,宛若这一切成败与他无关。作为一个真正的战士,早已将生死置之杜威外,他会追随者王,永远追随,哪怕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内心深处是否存在过像我一样的恐惧?我的英雄,我追随着的人。
王从高大的戎车上跳下来,一一抚慰他最后的战士。日卡杨这个桀骜不驯之人,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流落到这个地步。25岁率军征伐,攻城略地无数。登上王位铁血改革,国家从此远离纷争。几次击败瑞典精锐,连沙皇的铁骑都畏他三分。最后的宗教改革到底是对是错,但这早已不重要,他失败了,失败了一切就都是错的······
王仰天长啸“翼骑兵何在?”
“诺!”
“带上翼饰,随我来!”
侍从为我们装上了翼饰,两支镶嵌着世间珍宝的橡木翅膀,高耸入云。它们依附在最勇敢战士的脊背上,发出狮子般的咆哮。先辈们说,这是战神阿瑞斯降世时的摸样,现在的我们,最后的翼骑兵。听,风的声音······
“冲锋!”兄弟们布出三重波澜式的冲击阵型,沿着曾经的荣誉,曾经的神话向前去。
盔甲与盔甲碰撞衍生出远古的嘶吼,疾驰的战马甩掉最后一丝恐惧,哒哒的马蹄声唱响千年的战歌,我们,向前去······
近了,近了。将手中的骑枪对准一张充满恐惧的脸;近了近了,他手足无措胡乱地向火枪中胡乱填装着火药;近了,近了那张沧桑的脸上竟飘着隐约的泪痕。他转身逃去,晚了,你将成为翼骑兵长矛下的冤魂,待我生命终结之时我们再一起咒骂战争的罪恶吧!骑枪洞穿了这个可怜人,将他深深地钉在了他们的阵地上。而我猛地拔出雪亮的马刀,向更深层的敌阵地冲去。波兰的天翼在叛军阵地上开了花,在天神般的长翼舞动着,地上是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农夫们的惨叫。
该出现的终究会来,叛军的亲卫队打着耀眼的狮鹫战棋出现在华沙城外的高地。一群真正的士兵簇拥下,身着翼骑兵铠甲的年轻人傲然独立。上天终于要做出震惊世界的决定!
“冲锋!这是王的呐喊。
冲锋,冲锋,挥舞着雪亮的马刀,为乱世谱写新一曲的传奇!
“啪、啪、啪”与马刀一同出击的是一排排冰冷的枪口,同样带着冷酷的面具,同样隐藏这自身的恐惧。
“干的漂亮。”平躺在地上,任鲜血在重铠的裂缝中奔涌而出,在洁白的土地上开除最美的花朵。
别了,统领。别了,我的王。若你们能在这乱世中生存,请千万让翼骑兵传说流传下去,这种誓死战斗的英气,古老的骑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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