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又立直了身子,捏着男子依然苍白的脸【哼,我要你明白,黑蝴蝶不是那么好动的!】她将他的尸身摔在床上,望着今夜浑圆的月,零星几点,眼眸里流出一丝忧伤,黑蝴蝶?她早就不是黑蝴蝶了,不是吗?
拿起墨镜,江致不屑的扔下一只黑玫瑰,披上黑色的风衣,打开了纯金装饰的大门
门口的保镖带着怀疑的目光送她搭上观光电梯。
【少爷?】保镖打开行动电话,回答他的只有从阳台上呼啸而过的夜风,【不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人立即推门而入,只是不幸的触发了挂在门上的导线,恢弘的爆炸在蓝城的中心绽开绚丽的花,蓝城最繁华的帝都顶层就这样被毁了,江致露出得意的一笑【死的这样轰轰烈烈,也对得起你的身份了】底层立即鸣笛声一片,一波又一波的特(和谐)警冲进了帝都
江致一挑细眉,特制的墨镜里涌现出大批的警员来【又是一群废物】,她从风衣的口袋掏出手枪,打碎了观光电梯的玻璃,江致轻轻一跃,黑色的身影飘渺而下,融进夜色之中
电梯没有停下,江致松开手上的钢缆线,趴在帝都的玻璃幕墙上
【她在哪里,别放过她,抓活的!】督查从窗口朝着特(和谐)警们吼道
江致轻轻一笑,松开剩余的缆绳,向对面的大楼荡过去,她左手攀着钢绳,右手精准地瞄准了那面刻有黑玫瑰图案的玻璃幕墙,一瞬间,玻璃碎成细碎的碎片,江致抓准时机松开缆绳,跳入打开的缺口,耳边的风声里响彻着几百挺机关枪的子弹,还有那名愤怒的督查不断叫骂的声音,这一夜,蓝城陷入比南宫家族商业吞并更恐怖的噩梦里。
江致从地上立起,转过身来从玻璃墙的缺口里对着身后为她而疯的众人邪魅的一笑,她的笑靥依旧如此迷人,只是,这是死亡使者的微笑
【愣着干什么!给我追!shit!】督查对着众人大叫到
江致转过身,慢慢跑起来,向着顶楼跑去
顶楼的风声不断,吹打这架单人机特制的机身,江致一下子拉开机门,蓝城此刻宁静的夜早已被撕破,江致在飞机上向地下拿着机枪冲上来的人们吹着口哨,颇有嘲讽的味道
【再见了,蓝城,我还会回来的】今夜晚风太急,吹乱了她的发,却掩不住脚下蓝城璀璨的夜景,她不再去看。
她走了,从此,蓝城留下了噩梦。
帝都三楼偏房,男子的手里迅速玩转着一个复杂的16面魔方
【少爷,找到小少】老管家战战兢兢的向眼前的男子汇报着
【住嘴!】他低沉阴冷的声音强有力的回响在空旷而奢华的房间里【他配不上徐管家您这样称呼他】玩世不恭的语态却分明让人感到阴冷
【可是,少爷,再怎么说,他也是】
【也是什么?就凭那个贱女人一纸亲子鉴定?】他停下玩弄魔方的手势,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不可融化的冰寒之气【徐管家,你记住了,南宫家,只有南宫寻,没有叶子傲,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和他的身份一样,是个极大的笑话,你明白吗?】轻柔的语气,却让人顿生敬畏
【是,我明白,但是,少爷您要和老爷怎么交代?】
【交代?我的字典里没有交代这个字】他继续玩弄着魔方【他不过是我用金钱买来的棋子,棋子不听话下场是什么不用我说吧,何况,当初是他自己动的手,毁的“黑蝴蝶”,自己招惹的是非不应该自己付吗?】字字如刀,一般无情
【是,我明白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这帝都?】
【徐叔跟了我这么多年,心里有数吧,至于帝都,她到是为我找了个好借口来换一个风格,把它拆了吧。】
【是】管家就要转身离去
【徐叔】他又叫住他【我不希望南宫家有这么一个污点】
【是】管家谨慎回答,轻轻带上了门
昨晚,不是南宫寻,而是叶子傲——那个传闻中傲慢不羁的南宫家的私生子
对着阳光,魔方的棱角折出光芒,他玩转着魔方,检查着这16个纯色面,一块黑色还嵌在红色的一面格外刺眼【还缺一块,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男子邪魅一笑,暗红色的耳钉折出妖媚的光,此刻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