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说!”秋啼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紧急地对后方的人叫道:“喂!后面的先生,接住她!”她身子挺直,手扶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朝后方观看即刻落下的可人。 “呃?”宋玉还来不及作仟何的表示,可人便‘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宋玉的双臂里,这突来地重量震得宋玉身下的坐骑,连连退后三步之远。宋玉扳正可人的身子说道:“姑娘,我接住她了。”宋玉拍拍可人的脸颊,“不过人倒是昏迷了。” “那她受伤了没啊?”秋啼尖声问道,作势要下马去了解可人的情况。严敦书贝状,马上阻止她自杀似的行为说:“停!”严敦书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扳回来面对他,并交待:“宋玉你暂时照顾那位姑娘。” “为什么不让我下去?”秋啼不悦地看着他,非常厌恶他那种专制的命令。 “不是不让你下马,而是想‘请’你好好地解释一下!”严敦书厌恶至极地皱着鼻子,相信这一切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必定又是另一桩美人计。 “好吧!”秋啼沉静地打量他高深莫测的表惰,想先试试他的可信度,但是如果冒然告诉他,她是来自二十世纪,那她肯定会被当成疯子,这该如何是好呢?严敦书见她不言不语,心中耐不住倒是先替她可能会捏造的借口先给说了出:“姑娘你们从天而降,是因——被人抢劫?抑或为保住贞节,宁死不从。”严教书讥讽怀中的女人,日气中满是不屑及冷嘲。啪!秋啼送他一个耳光。 “神经病!”秋啼冷冷地看着他。严敦书咬紧下腭,紧得连嘴角都被咬得渗出血丝来了,他脸色铁青地隐忍怒气。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也清楚瞧见这女子眼中坦荡荡的反应——相信这应不是另一桩的美人计。 “恕在下无礼,方才误以为你是刺客。”严教书用袖子擦拭嘴角的血丝。他深沉的气势使秋啼不由得轻轻地略微颤抖。她的自尊心一向比别人高,他们都是父母生的,凭什么他就可以恣意地羞辱人。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势结唬住了,她用力地挺直背脊,无惧地直视他的双眼说:“看我们这一身打扮,像是来行刺的人吗?”她故意忽视自己轻颤的反应。 “是不像!”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来回地审视着她。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他,立刻了解是自己有错在先,应当好好地向人陪罪。“很对不起,请姑娘不要见怪。” 他微微地一笑当作是道歉,这女人真是胆量十足,他忍不住地又再次地对她品头论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