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十一年八月,卡马乔掌天朝帅印。九月,卡尽起全国之兵,亲征蹴鞠帝国。初战捷,后连败三阵,兵退狮城,幸得众将于奋力拼杀,得一生路逃脱,方才保命。卡帅遂命后军改前军,命大将李玮峰为先锋,留郜林断后,自领中军,缓缓退兵天朝。
行兵一路,卡帅郁闷不欢,心思量:吾为将时乃当世之名将,为帅又来自斗牛之国,出征前夸下海口,不抵巴西誓不还,怎奈何落得如此境地,有何颜面班师回朝?
时军中有一监军,姓刘字建宏,河北人氏,此人乃当朝文秘使,为天朝写书檄文,掌天朝之笔。因自骨崇尚番将,自卡帅授印来,屡献谄媚之情,私下与卡帅交流行军战法,常合卡帅之意,深得卡帅欢喜。此次东征,卡帅亦钦点建宏为监军,两人私情,可见一斑。
是日,建宏见卡帅屡皱眉头,上前低声问询:“卡帅何故愁容不展?”
卡帅怒目而视:“建宏戏我,何故明知故问!”
建宏嬉笑一声,曰:“卡帅折杀下官了,小人岂敢戏弄大帅,只是刚刚觅得一良药,可解卡帅心中愁苦。”
“哦,竟有如此良药?贤弟且快快予我服下”卡帅闻言,急忙勒马向建宏索要。
“哈哈,此药非实物,卡帅勿急,且听为弟说来”建宏见卡帅一股急切样,不禁大笑。“吾可起一道奏折,上书朝廷,不仅可保大帅帅位,更可让大帅加官进爵。”
“贤弟竟有如此本事,请先领为兄一拜”说毕,卡帅于马上作揖行礼,建宏见状,忙拖住卡帅,连曰“吾兄不必多礼,自家兄弟,何必客气”
“不知吾弟何时启奏?”
“今夜便是。”
卡帅闻言,长舒一口气,叹曰:“吾得贤弟,何愁大事不成耳。”于是谈笑如旧,丝毫不觉战败之势。军中诸将,颇有微言。
十一月,卡帅兵败消息传至京城,朝野震惊,龙颜大怒,乃与当朝宰相韦迪,太尉蔡振华商议罢免卡帅一事,然宰相太尉上任不久,亦不懂军中诸事,踌躇不决。正值商议间,忽报前军监军刘建宏有本进谏,递上呈书,奏折如下:
悲乎哀哉!我天朝雄师,尚未出师却已身先死,壮志未酬,实非陛下所愿,非臣等所愿,非天朝所愿,亦实非卡帅所愿。臣等痛定思痛,依臣监军二十余年,实觉此次兵败有三。其一,国师此前虽连战连胜,却为虚假繁荣,此时出征,且得天时地利,于是众将人人自得,国师实质已沦为骄兵,焉有骄兵不败之理?其二,不瞒陛下,吾天国虽地广物丰,人口众多举世无双,但百姓穷奢极欲,追图享乐,人人不愿从军,视投军如褴褛臭鞋,唯恐避之不及,以致国防人才空虚,如此境界,如何与亚洲诸雄争锋。其三,臣行军多年,阅将无数,恕臣直言,吾观此军阵中,真正精干将士少之又少,且行军途中,吾军水土不服,以致将士多伤病。卡帅临阵指挥时,竟无将可点,无兵可用。如此窘境,纵使天神下凡,亦无可挽回。此实臣等之罪,百姓之罪,实非卡帅之罪。
且卡帅来自冠军斗牛之国,年少时便名震天下,天府之国兵法必深谙于胸,吾屡次观阵,见卡帅所布之阵,无一纰漏,奈何守阵之将无能,以致屡败,军中大将李玮峰曾与臣直言,卡帅之阵实乃先进,恐众将能力不能及也。其言如此,卡帅何罪之有?
天朝即有此败,吾辈勿应悲痛过分,而应痛定思痛,卧薪尝胆,以先我天朝大国气度。臣等以死谏言,望陛下倾全国之力,大力培植吾军后备力量,而能堪当此大任者,非卡马乔大帅不可,望陛下三思。
呜呼哀哉!殉国将士,与君同在!
众臣读毕奏章,猪臣默默不言,唯有文官于洪臣连连点头称是,叹曰:此败乃我等之罪,非卡帅之国。于是陛下命于洪臣书写檄文,由北方巨贾王万达资助,昭告天下,于是卡帅虽兵败,却因一本奏折,因祸得福,此间之事,实乃世间少有。
檄文传到一地方,百姓尽来围观,一时间议论纷纷,此时忽有一人高呼:建宏误民!卡帅误军!韦迪误国也!!!究竟此人是何人,竟敢出此狂言?各位看官,不妨先猜猜,精彩内容,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