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翼墨吧 关注:19贴子:940

[1029贺文]Deeply love (TF)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云南1楼2011-10-29 22:06回复
    2楼给TF
    3楼放文
    可能会被河蟹掉一些东西……摊手
    以及希望没人C楼


    IP属地:云南2楼2011-10-29 22:07
    回复

      这里是离前线最近的战地医院。说是医院,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藏在一片树林后面,离半毁的防空洞不远的连在一起的几个帐篷罢了。
      前两天爆发了一场较大规模的遭遇战,前线源源不断地将伤员运回来,后方的补给却完全跟不上。不用说耗量最大的酒精、MA·啡和绷带纱布,除了阿司匹林和青霉素,已经什么医药用品都没有了;食物告急;日夜不休超负荷运转的发电机已经快要崩溃,而电报机因为几次向后方拍求援电报却没有丝毫回应,被当做无用品扔在了半塌的防空洞中。


      IP属地:云南3楼2011-10-29 22:09
      回复
        度受果然不让发贴了……擦…………


        IP属地:云南4楼2011-10-29 22:12
        回复
          无语了,注意:下文用BZ代替爆
          ··炸


          IP属地:云南5楼2011-10-29 22:16
          回复
            还不知有多少人直接死在了战场上,不知有多少人完全等不到运兵车的到来,又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伤得太重,为了尽可能多地救回伤员,只能把上车的机会让给受伤相对轻的战友,绝望地看着救命的车子开走然后静静地等死。


            IP属地:云南6楼2011-10-29 22:19
            回复
              这个靠近最前线的医院只有2个医生,5个护士,最多加上几个恢复得不错、能打帮手的伤兵,然而前三天每天运到这里的人却是五六十个——要不是战况太紧急,每天最多只派得出3趟运伤员的车,来的伤员肯定还远不止这个数。


              IP属地:云南7楼2011-10-29 22:19
              回复

                还不知有多少人直接死在了战场上,不知有多少人完全等不到运兵车的到来,又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伤得太重,为了尽可能多地救回伤员,只能把上车的机会让给受伤相对轻的战友,绝望地看着救命的车子开走然后静静地等死。


                IP属地:云南8楼2011-10-29 22:19
                回复

                  然而上了车了人,又有多少人能活下来?不二笑,毫无温度的笑。今天凌晨到来的那辆车运来了20个人,下车的时候还活着10个,神志清醒的只有3个。不二可以想象闷在运兵车漆黑的车厢里,周围弥漫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身上是战友尚余温热的不知死活的身体,脸上可以感觉到黏糊糊的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战友的;身体深处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疼痒难耐,BZ声吼叫声仍在耳边回荡,在被炮弹炸得坑坑洼洼的道路上颠簸着不知何时能到达能救自己一命的地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里——很多人,都会发疯吧……
                  最后那车人活了4个,其中2个自下车到做完手术就没有醒来过,现在也只是一息尚存的状态,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醒过来;那3个下车时还意识清醒的人最终只有2个挺了过来,死去的那位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尉官,他的半边身子被炸得血肉模糊,然而强大的意志力让他一路撑到了医院,向医院这边的人简述了前线的情况才安然阖眼,坚毅刚强得让不二觉得似乎看到了多年前就已经模糊了的一个人的影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已经被战争的残酷刺激得丧失了医德。站在手术台上,他看着那些注定已经活不了多久的重伤员,想得最多的不是怎样才能延续他们的生命,而是要不要直接切断他们的喉咙,免得他们要多受痛苦。
                  ——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先疯掉或死掉,在再见之前。因为毕竟,他们没有过任何约定,所谓期盼不过是他单方面的执着而已。他甚至好几次幻想过他会不会已经死掉,或者再见的时候他戴着勋章、挽着他的新娘,又或者,已经不记得他。
                  然后看到护士小朋和樱乃尖叫着过来夺走了自己的手术刀,才突然发现他险些就用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咙或者太阳穴。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战争早日结束,为了早日见到你。可是,如果我撑不到那一天了,该怎么办?
                  继续无意义地微笑着,他张开左手的五指,从指缝中看着血泪般的残阳将绵延山岭镀上一层惨艳的红,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物体堪堪浮出地平线,向着这边一路颠簸过来。
                  那是运送伤兵的车。


                  IP属地:云南9楼2011-10-29 22:20
                  回复

                    “大伙儿打起精神来!又有伤兵运过来了!”资历最老的井上医生快步从帐篷里走出来,招呼着四散休息的护士和伤得较轻的伤兵。不二悠悠地站了起来,活动着有些僵硬的筋骨。前线已经平静了一天,现在才运过来的伤员,伤得应该不是很重吧?
                    军绿色的卡车几分钟后就到了。开车的士兵跳下车来,大吼着让医院众人做好准备,伤员中有前线的高级长官。不二懒懒地走过去,长官又怎样,战场上生死由命,救不救得活不是军衔说了算。
                    然后愣住。
                    被担架抬下来的第一个人,浑身血污,半边脸糊满了鲜血,看不出伤得有多重,剧烈起伏的胸膛表明他体内的大部分生命力还没有流失,如果马上救治的话,拉回一条命应该不成问题。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那个人——他被血污和泥污沾染金棕色头发和坚毅而轮廓分明的面颊,冷然不可亲近的气场——他……
                    “先救长官!”司机朝井上和呆住的不二大吼。不二下意识地上前,想从一个伤兵手中接过担架。
                    “不……先救伤重的,我没问题。”一只手有些吃力地探出来,钳住了不二较常人纤细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被抹上了血污。诚然,他的伤虽重,但并不算最危险的。
                    “手冢……长官。”目光扫过他肩上的两杠一星,对上那双深刻在心底一辈子忘不掉的明眸,开口,却是令人苦笑的艰涩嘶哑。都已经升任少校了么……他们,究竟是多少年没见过了……
                    “先救伤重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感情,张口就是毫无回转余地的严厉口吻,一点不让步。
                    不二心下气闷,却是张口结舌无力反驳。期盼了那么多年的再相见,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凝滞无语。一时间他竟无法忍受那道凝视在自己身上的冷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别开了头。
                    不论是以怎样的方式见到你,不管你是怎样的态度,既然再见到了,我——不会再放手的……
                    “先救伤得轻的,希望比较大。”他用刻意强硬起来的口气说,挥手让人把他抬进帐篷,“手冢长官,时间就是生命,希望你尊重医生的决定。”
                    现有的纱布和绷带都是沾满了血污的,用来包扎交叉感染的可能性极大。如果是一般人,不二不会考虑那么多,然而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手冢……他顿了顿,转身进了隔壁的帐篷,拿出唯一一件没有弄脏的衬衣,迅速将它剪成了布条。
                    已经没有新的用具,回到手术室,不二放下包扎代替品,挑出相比之下最干净的口罩和手套戴上,搪瓷盘里放着刚刚休息时护士们用所剩不多的水勉强清洗过的手术刀、剪刀、镊子、止血钳。已经没有麻醉剂了,虽然阿司匹林对锐痛和过刺性疼痛无效,但他还是让手冢吃了一颗,聊胜于无;况且手冢的伤口已经发炎了,他正发着低热。
                    手术的过程不长,然而不二觉得这大概是他最严谨最认真的一场手术。手冢腿被炸伤,肩胛骨处卡了一颗子弹,左耳被炸弹炸得暂时性失聪,本来不是特别严重的伤,但是他竟然在受伤一天多后才来医治,肩上和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肩上的子弹虽然已经取出,但若不及时送到后方接受正规治疗,以后左手可能就废了,严重点甚至要截肢。
                    而他耽搁了一天多才来治疗的原因是,他是前线东线的总指挥官,就算受伤,也必须等战役结束、事情安排妥当才能离开前线。
                    不二一瞬间想抽他。
                    又有什么办法。他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为了集体他可以将自己的利益牺牲到极限。为其他伤兵做完手术后他找不到他,问过护士,说是去后面的防空洞去了。
                    他的腿刚包扎完!不二难得生气的模样倒是吓了护士一跳。没办法,再是和颜悦色的医生,对于不听话的病人也都没什么好脾气。
                    其实他是慌了神了。运兵车已经开走了,手冢现在那么匆忙地去防空洞,莫不是认为自己已经没事了,想找到找电报机要求回前线?
                    ——不,他不允许。于公于私,他都不允许他就这样离开!


                    IP属地:云南10楼2011-10-29 22:20
                    回复

                      转到防空洞,果然看到了他。难得悠然地坐在地上,电报机仍然扔在一边,落满灰尘,并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手冢长官好兴致。”暗暗松了一口气,笑自己太过紧张。手冢第一次来这里,怎么会知道电报机在哪里。不二自然而然地微笑上前。
                      手冢抬头,表情微微缓和:“叫名字就可以了,不二。”
                      不二浅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怎么到这里来了?”
                      “清净。”手冢简单地说。
                      果然是手冢式的回答呢。不二莞尔,靠上身后的土墙,两个人一起并排看天。难得地没有被炮火映得晦暗惨红,还没有完全黑,是靛青色,偶尔有几颗星在明暗不定地闪烁。
                      “呐,手冢,你在战场上那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手冢没有直接回答。
                      “总觉得你不该是热衷于功名的人。”不二微笑,想玩太极?奉陪到底。
                      “……想要战争早点结束吧。”手冢淡淡的说。
                      “没有别的了?”不二追问。这个答案太敷衍。
                      “你呢?”手冢突然反问,“你坚持留守在最靠前的战地医院,又是为什么?”
                      “作为一个医者,自然是要留在最前线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不二笑眯眯地说,像是早有准备。
                      手冢沉默,半晌才“啊”地应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一时无语。两人看着渐渐黑沉下去的天色,各自静静地坐着。
                      “呐,如果我说是因为希望有一天能碰到你,你信不信?”好一会儿,不二突然开口,喃喃自语般。
                      “为什么?”
                      “因为……你受伤了,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不二微笑。
                      “战场上生死由命,也许什么时候受了伤,我根本就撑不到见到你的时候。”手冢低声说。
                      不二不说话了。
                      “怎么了?”半晌,手冢开口问。
                      “……突然想感谢上苍,让我们活到现在,让我们能再见。”不二轻笑,声音带着点压抑的颤抖,“你说得对,在战争面前生命连蝼蚁都不如,我们有什么资格奢望自己能活到最后。能这样见一面,已经是老爷开恩了。”
                      “不二……”手冢皱眉,印象中的他总是云淡风轻地笑着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压抑地嘲讽,压抑地痛苦着。他转过头想看他,他却一并有些倔强地扭开头去。
                      “不二。”手冢叹息,勉强抬起受伤的左手轻触他的脸颊,果然,指尖被濡湿了。
                      略微用力,让他转过头来:“不二,我们能坚持到最后。我们还会再见很多次的。战争就要结束了。”
                      怕扯裂他的伤口,不二没有挣扎,只是垂下了眼睑,微微摇头:“我想过很多次,如果你死在了战场上,我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守在一线就是想着会不会有一天能见到你,可是如果这样见到你的代价是你要受伤,我宁可不要——我宁可多救几个伤员,让战争早一点结束。可是我怕我撑不到那一天,就算撑到了那一天,你也许也已经不记得我,也许会挽着你的新娘……”
                      这样消极而大异于平常的话语,手冢不想再听下去。或许是一时冲动,又或许是思渴已久,他倾身,把他的声音以唇封缄。
                      被无限延长的一秒钟的静默。没有遇到反抗,他扣紧他的下颔,顺势加剧入侵。
                      呼吸被夺走的瞬间,不二愣了一愣。也许因为有些发烧的缘故,手冢的唇是意料之外的温热。唇与唇静静地相贴着,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吻便被蓦然加深。他的唇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反复几次后犹觉不够,于是撬开牙关,与他深深纠缠。
                      彼此都深切地感觉到了对方同样拼命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火热的感情。伸手揽住手冢的后颈,没有技巧,不二开始循着本能回应。唇齿缠绵相依,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怎么也吻不够,直到因为发热而气短的手冢率先支撑不住,才微微分开。
                      看着对方镀上了淡淡的红晕的脸颊,不二忍不住想笑。
                      “想不到手冢也有那么热情的时候呐。”
                      “只对你。”清冷的声线毫不迟疑地吐出温存的情话。不二笑倒在手冢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看夜空中模糊的星光,听着彼此的心跳。
                      其实他们,从未分开过。


                      IP属地:云南11楼2011-10-29 22:21
                      回复

                        由于**的极度匮乏,最后一批伤员们恢复得不是很好。第二天不二就发现了手冢的体温比手术前还要高。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将他送回后方治疗。搬回了积灰的电报机,不二再次向后方发出求援信。
                        少校的军衔果然不同凡响,往常没有半点回应的后方,这次两天就派了车子过来,还顺带送来了一些医药用品,虽然不多,但好歹能解燃眉之急。和手冢一起回去的还有井上医生,他在那天为最后一批伤员做手术时不小心用剪子剪破了自己的手指,伤口随后就开始发炎,他甚至开始发热。
                        ——败血症。战地医生最大的敌人。由于敢上第一线救治的医生屈指可数,后方对井上医生疑似败血症的病情很重视,特意批准他与手冢一同撤回治疗。然而前方战事胶着,战地医院的情况并不紧张,这时候后方不会有医生愿意前来增援。
                        也就意味着,前线医生只剩下了不二一人。
                        离别的时候,两人都没说什么,因为心里明白在彼此心中的那一份重量。承诺这种东西,在战争年代太过天真。只是最后那一刻的对视,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坚定。
                        我们会在一起的。


                        IP属地:云南12楼2011-10-29 22:21
                        回复

                          不二开始觉得不对,是手冢走后的第四天。
                          敌方发动奇袭,一举夺回了在刚刚结束的遭遇战中被抢占的阵地。又开始有大批大批的伤员被送过来。连续十多个小时的高强度抢救,终于偷得半刻休息的时间,靠坐在墙角看着被火光未散的泛着红光的夜空,稍微缓过一口气的不二突然觉得阵阵发冷。
                          一开始还以为是手术量太大,精神太过紧张了。然而不一会儿相继涌上来的呕吐感让他意识到事情没那边简单。
                          连忙赶回帐篷,给自己注射了一支青霉素,解开左手食指上包了几天的小创口的绷带,倒出一点酒精浸泡消毒。
                          然而没用的。开始发昏发疼的头脑告诉他他的体温正在上升,本来就疲劳过度的身体开始越发摇摇欲坠。他苦笑,本来以为受伤那么多天都没有症状,他能逃过一劫的,谁知道,老天不过是爱和他开玩笑而已。
                          一个星期以前,就是见到手冢的两天前,他因为连续抢救伤兵缺乏休息,做手术时一个晃神,手术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只是当时酒精还没有用完所以立刻用酒精消了毒,事后又没有丝毫症状,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有被感染的危险了——井上医生是受伤一两个小时以后,就开始畏寒,接着就是高热不断,哪里会像他这样潜伏了那么长时间才发作……
                          神思恍惚间,轰然的BZ声划破天际。前方又开始对轰,而且显然已经有些抵不住,战线一退再退,BZ声渐渐移近。主战场离医院已经不远了,白天一个小护士想偷偷去打水,才翻过了沟就被炸成了灰。
                          他缓缓站起来,走出帐篷。往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山那边明明灭灭的战火的光,猛然一枚burning弹照亮天际,刚好照亮了一辆刚刚爬上山顶的卡车被炸得粉碎。
                          ——似乎是前线那辆运兵车。


                          IP属地:云南13楼2011-10-29 22:23
                          回复

                            周围帐篷里的伤兵和护士早就被惊醒,看见近在咫尺的战火吓得六神无主,胡乱收拾了东西向防空洞或者远处的黑暗跑去。不二静静地站在原地,无视所有的慌乱。
                            突然有人过来拉他,要他躲进防空洞。他淡淡一笑,告诉对方,不要碰我,我感染了败血症,会传染。
                            年轻的小护士惊叫一声缩回了手,瑟瑟地看了他几眼,终于一步步退回了黑暗中,不再顾及他。
                            静静地站着,直到身后的声息消失殆尽。转身一看,黑寂的帐篷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
                            慢慢走回帐篷跟前,靠着一块挡风石坐下。过高的体温让他在夜风中微微发抖。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只是坐在那里,等着,等着……
                            一阵大车的颠簸声由远及近传来,伴着刺眼的车灯照过来。不二猛地惊醒,看到一辆自后方来的军车停在了帐篷前。
                            两个人跳下车来。司机没有见过,浓眉大眼,正大声招呼躲进了防空洞的伤兵出来上车,另一个人从副驾驶座上一跃而下,借着车灯的光,几乎立刻就找到了他想寻找的。
                            手冢冲过来紧紧将不二揽在怀里,抱得那么紧,生怕微微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拥抱,然后是吻。两个人在卡车的阴影里疯狂地拥吻,一辈子也吻不够。
                            “怎么过来了?”看着帮伤兵爬上卡车的小护士,不二轻轻地问。
                            “想见你。”手冢吻他的发。不二莞尔,就是嘛,要不是这位少将级的长官开口要求,后方哪里会同意在这样危险的时候派车来接战地医院里的伤兵回去。
                            “见到我以后呢?你要回后方,还是上前线?”他问。
                            “你呢?你想不想回去?”手冢总是喜欢反问他。
                            “……井上医生怎么样了?”他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不好,很危险。”手冢实话实说。
                            不二轻轻点头:“呐,手冢,我不想回去。人多,太吵。”
                            手冢看着他,不语。
                            他轻笑,举起手指给手冢看:“你看,和井上医生一样。回去,也没有意义。”
                            “我明白了。”手冢牵过他割伤的手一吻,转身向司机走去。
                            “你先带伤兵回去,我明天要去前线看看,暂时不回去了。”
                            “长官……”司机不敢答应。现在孤身留在这种地方,几乎等于送死。
                            “这是命令。”手冢冷然说完,转身就走,他现在只想和不二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打扰。有些感情一旦决堤,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况且他不想隐忍。
                            四个小护士正围在不二周围,想劝他回去,顺便把她们带回去。
                            “手冢长官,你再下一道命令吧。”不二有些无奈。手冢只和总部说了要来把伤员带回去,但没有说要撤回战地医院,所以医院的护士们都不能走。
                            “……你们一起回去吧。战地医院撤了,我和不二医生明天要上前线。”手冢淡淡地说。小护士听见,欢天喜地地道谢,争先恐后爬进了车厢。


                            IP属地:云南14楼2011-10-29 22:23
                            回复
                              沙发神马的.....


                              16楼2011-10-30 18:0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