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为什么要来工地?”张工把我领到彩钢板搭建成的会议室,点燃一支红梅。
我没回答。
不是说我不爱说话,那得分时候,网络把我这类人称为“闷骚”,期临床表现为:遇到生人不吭声,喝醉酒了耍酒疯,时间长了口气大,遇到啥人说啥话。
张工见我长时间愣在那儿,笑了笑说:“想好了,告诉我。”
在当时,我总觉得那是一种伪善的笑,不怀好意却又合情合理,这常常让我头疼。
工地上,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比如18岁就在村子里举行婚礼,直到年龄合法才领结婚证的杂工,比如靠灰色收入起家的坑爹的监理老头,比如平常来都不来一趟,只在主体结构封顶,挂条幅放鞭炮时候出现的项目经理等等,鱼龙混杂。
尤其是这个工地所在的位置,很特殊。